話音一落,全場爆笑。
“要不是給高公子面子,你以為我們會信你這小身板能打十個?”
“什么東西,也敢跟我們擺架子?”
“兄弟們,讓他見識見識,什么才叫拳頭。”
最前面的幾個黑衣人,摩拳擦掌,滿臉猙獰的朝王乙沖了過去。
他們腳踏桌面,從天而降,一個個像是俯沖的老鷹,要抓王乙這只兔子。
雄渾有力的直拳,更像是一根根從遙遠天際投射而來的標(biāo)槍,直插王乙的胸膛。
他們一人一拳,以王乙現(xiàn)在的位置,根本無處可逃,就算是頭大象,也要受重傷。
然而,他們?nèi)绱舜竺芏鹊娜^之下,王乙居然消失不見了。
哪兒去了?
這句話僅僅是在他們腦海中響起,并未說出口。
下一刻,只見一道白晃晃的影子從他們眼前掠過。
嗖嗖幾聲。
這幾個人,全部重重的摔向一側(cè)的墻壁上。
四五把椅子被撞的稀爛。
“這就是你們的實力?”
王乙踩著他們的身體,站到了桌子上。
居高臨下,睥睨著眾人。
幾十個人早都被王乙那神乎其技的手段驚愕了。
眨眼之間,他們還沒看清發(fā)生了什么,前面幾個兄弟就倒了。
這個人,有點東西。
“好,算你狠,不過,我們要是一起上,你還能還的了手嗎?”
圍著的人一個個沖向桌旁,將桌子猛地掀了起來。
一時間,包廂里一片狼藉。
各種殘羹四處飛濺,到處都是。
“真不錯啊,你們要是想吃,就自己撿著吃吧。”王乙臨空一躍,單腳落在了一個黑衣人的頭上。
前面的人沒有抓到王乙,后面的人被王乙偷襲。
本來有組織的五十多個人,竟在頃刻之間,亂作一團。
王乙運轉(zhuǎn)太乙玄黃訣,在周身形成了一股無形的靈氣,其他人根本近不了身。
而且洗髓之后的反應(yīng)、速度、力量都要遠超這些人。
靠近門口的二十多人,不到一分鐘,全部撂倒。
當(dāng)王乙站定的時候,就只剩下周邊站在的十幾個人了。
他們要么控制著劉治庸幾個人,要么貼在墻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都給我上,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
其中一個黑衣人大聲吼道。
王乙兩眼一瞇,看向那人,冷笑道:“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沒勁了,不過收拾你們幾個,易如反掌。”
身形隨著聲音,向那幾個人沖去。
他們的臉上,幾乎都挨了王乙的拳頭。
個個鼻青臉腫,比倒在地上的那些人還要更加難看。
距離他們五十多人進入蘭花廳,只有不到五分鐘。
地上黑壓壓的躺著一大片,全都是高瓴的打手們。
劉治庸等人已是瞠目結(jié)舌。
楚悠悠看王乙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踩著七彩祥云的蓋世英雄一樣。
總之,他們都覺王乙,如同戰(zhàn)神一般。
“師父,你怎么能這么強?”
一個人單挑五十多個人,自己還毫發(fā)未損。
甚至,這些人手上的棍棒都沒能派的上用場。
只皆因王乙處理的速度太快,他們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
王乙把幾個人扶起來,在他們各自的背上拍打了一下,他們瞬間精神頭十足。
對于這個武藝高強,還會點醫(yī)術(shù)的王乙,楚悠悠算是徹底記掛住了。
等出去了,一定要個聯(lián)系方式。
王乙走在最前面,率先推開殘破的門。
往外踏出的第一步,就聽到了一聲冷漠的命令:“把他們都帶走,告訴廚房,明天吃包子。”
高瓴的聲音。
高建業(yè)此時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還是你自己跟他們說吧。”
王乙更加冷漠地道。
高瓴滿臉詫異,回過頭來,驚恐的發(fā)現(xiàn),站在自己背后的,居然是那個年輕人。
“你?”
“是我,沒想到?”
一問一答間,高瓴早已脊背滲出陣陣涼風(fēng)。
額頭冷汗直冒。
他不懷疑進去的五十個人的忠誠。
那也是就說,眼前的年輕人,真的打敗了他們。
這種情況,別說是他,就算是傳說中的武道高手,也不可能解決的這么痛快。
全程用了有十分鐘嗎?
不,好像五分鐘都沒有。
高瓴仍是不敢相信。
他踮起腳尖,從王乙身的一側(cè)看向里面。
蘭花廳里,黑壓壓的一片。
他的手下,一個個躺在里面,居然連一個能動的都沒有。
橫七豎八的,好像亂葬崗的尸體似的。
太可怕了。
高瓴從沒想到過,他會栽在一個年輕人手上。
噗通!
他再也堅持不住。
雙膝跪在地上。
這時,楚悠悠等人從里面走出來,看到剛才不可一世的高瓴,跪在地上,像是在懺悔。
他們心中的憤怒稍稍緩和了。
楚悠悠嗅到空氣中散發(fā)著一股奇怪的味道,不禁朝高瓴的身下看去。
高瓴襠下濕潤一片。
楚悠悠趕緊撇過臉,不敢再看。
“跟你的廚師說一聲,明天的包子餡,就是你了。”王乙淡淡地交代一句,讓譚春山的保鏢領(lǐng)頭,去外面取車,準備回家。
尚東碧連忙道:“都這個時候了,還回去干什么?”
“這里吃喝玩樂樣樣俱全,老胡還在后面安排呢。”
聞言,王乙也就沒有推辭,只讓尚東碧安排一間房,他好好休息就成。
尚東碧自是不推辭,連同楚悠悠也安排了房間。
睡到半夜,王乙就聽到有人敲門。
他運功振作精神,起來開門。
外面,卻是身穿超薄睡衣的楚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