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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不是人

張北南的的目光一一看向了杜正銀、阿九、劉忙、呂芳。

因為在這四個人當(dāng)中，只有劉忙才有魂魄。

換句話說，只有劉忙才是個正常的活人。

呂芳不是，他跟著嘉靖帝修行長生之術(shù)，是先死后生的人。

這種人，嚴(yán)格意義上已經(jīng)不是人。

讓張北南意外的是杜正銀和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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