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的人脈很廣,就算我要的東西很苛刻,也都在兩個小時之內(nèi)全都給湊齊了。
村子里的人一聽說這里有一個人要改風(fēng)水,全都烏泱烏泱的跑來。
如果不是劉總的人攔著,說不定我早就被人群給沖垮了。
這可以算是我真正意義來說的第一次辦事,我深吸了一口氣,稍微平復(fù)了一些略有波瀾的心情。
強(qiáng)行提起了一口浩然正氣,此時的我并沒有休息什么秘法,所以只能不斷的使用浩然正氣。
但是這玩意兒也是有限度的,看來修法的日程要提上日程了。
留給我的機(jī)會只有這么一回,如果這回要失敗的話,下回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時候。
他們一看我要動了,頓時就把目光聚集到我的身上。
我沉靜的說道:“水拿過來。”旁邊的小弟趕緊把一碗水遞了過來。
這是取自日升之落水,天生帶有浩然正氣,更別說有凈化的作用。
對付這種煞氣再好不過了,我將浩然正氣略微的抽離出了一絲注入到碗中。
瞬間一股熱氣就奔涌而出。
劉總的眼睛都瞪得直,一臉敬畏的看著我。
我看見前方高聲大喝:“敕敕洋洋,日出東方,吾賜靈符,普掃不祥,口吐山脈之火,符飛門攝之光,提怪遍天逢歷世。”我對著土堆一下子就潑了出去。
這碗露水在驅(qū)邪咒和浩然正氣的加持之下,瞬間就把煞氣去除了大半。
我扭頭一看,果然劉總女兒眉心的煞氣消散了不少。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繼續(xù)下去的時候,一場意外卻突然發(fā)生了。
周圍一個村民突然就往我這方向奔來,劉總的保鏢也算給力。
眼疾手快的就把他給摁倒在地上,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按了半天非但沒有給他按下去,看這意思居然一會兒就要起來了。
此時儀式已經(jīng)進(jìn)入到了關(guān)鍵時候,吳老六當(dāng)機(jī)立斷就站了出來,對站在一旁手足無措的劉總說:“我徒弟正在進(jìn)行到關(guān)鍵的時候,萬萬不能讓他打擾到我徒弟的心境,無論你想什么辦法,也要把它給我按下去。”
而那個人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居然力氣大的無比,把好幾個膀大腰圓的保鏢,一個個都要甩飛了。
眼看就要爬起來了,劉總一看這也不是個辦法,直接就開口說道:“各位父老鄉(xiāng)親,只要你們來幫我把他按住,每人事后一萬塊錢。”
果不其然,金錢的力量是強(qiáng)大的,眾人一聽干活還有錢。
一個爭先恐后的就圍上了,生怕就輪不著自己。
而我此時全神貫注,外面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把剛才還剩余的半碗露水,全部都均勻的倒在幾百塊錢的水晶球上。
之后按照,上艮下坎蒙卦,山下有水,山下有險,有陰陷而不定,復(fù)雜而顯著之象,一一排列好。
然后再將銅做的那個手掌,穩(wěn)穩(wěn)的放到石頭的旁邊。
所有的一切就都布置好了,直到這時我才注意到外面的鬧劇。
這個時候鬧事的人力氣是越發(fā)的大,居然讓二十多個壯小伙,差點就壓不住了。
我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只不過是被煞氣給蒙了眼睛。
我趕緊走到他們面前,“都讓開,他是被沖了心志,我想了想,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給他破解了呢。”我一狠心,將剛剛結(jié)痂的手掌又給撕開了。
將一滴醇厚的陽血就滴到他身上。
陽血是一個人的精氣所在,對付煞氣這種東西是有奇效的。
陽血一碰到這個人,直接就被吸了進(jìn)去,周圍都沒見過這場景的村民一下子就開始議論紛紛。
而這個煞氣一破,那個村民也是悠悠醒轉(zhuǎn)過來。
周圍人問他的時候他卻是一問三不知。
我重重地喘了口氣,解釋的說:“他當(dāng)然不可能知道的,他是被控制了心神你要是知道了那才怪呢。”
周圍人聽我這么一說,頓時就開口問道:“那你的意思是他是被別人給控制的吧,那這個別人是誰呢?”
我看了一眼這個村民,想一想之后開口說道:“你最近這兩天碰見過什么奇怪的人嗎?”
那村民想一想,有一些支支吾吾的說:“你要說奇怪的人,那還真有一個,那天我去干農(nóng)活回來的路上,碰見了一個邋里邋遢的乞丐,那個乞丐一看見我,什么也不說,直接就往我兜里塞了個東西,塞完東西之后直接就跑了。”
那村民想了想,接著說:“哦,那東西我還留著呢。”說著他就要往兜子里掏了掏。
可是知道掏出來的卻是一團(tuán)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