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楊瘋子被劉師虎給逼到了一個角落里,再也沒有地方可躲了。
劉師虎的身上忽忽的冒著火苗,我怕和無塵子根本就沒有辦法靠近。
楊瘋子停在了墻角不再繼續(xù)躲了,大喝一聲,“以我精元,燃燒我身。”
隨著楊瘋子這一聲大喝,之間砰地一聲,楊瘋子的身上竟然也燃起了熊熊大火,比劉師虎身上的火還要猛烈。
就在楊瘋子的身體燃起大火的同時楊瘋子張開雙臂把劉師虎給抱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兩團(tuán)火焰瞬間融合在了一起,連火焰中間包裹的兩個人都看不清楚了。
意識一聲不出的劉師虎竟然也發(fā)出了沉悶的低吼。
顯然此時的劉師虎受到了不小的傷害。
我的心中卻是一片冰涼。
楊瘋子把自己都燒了,顯然是在拼命,可是我卻只能站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連邊都靠不上。
在那團(tuán)火焰之中不但傳出劉師虎一陣陣的嘶吼聲,同時傳出楊瘋子的聲音,“小子,這輩子我只能送你到這里了,接下來的陸要怎么走得靠你自己了,要是有緣的話,咱爺倆下輩子再見。”
我的眼淚刷的一聲就下來了,歇斯底里的叫著,“楊瘋子,你就是個瘋子,為什么就不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走了讓我以后怎么辦啊。”
此刻,除了那團(tuán)火焰已經(jīng)沒有辦法分清楚究竟哪一個是楊瘋子,哪一個是劉師虎。
這一團(tuán)火燒了很長很長時間,不只是把楊瘋子和劉師虎都燒成了灰燼,同時把我的心也燒成了灰。
楊瘋子養(yǎng)育了我十八年,雖然我和他一直都是沒大沒小的的,但是我早就把他當(dāng)成了自己的父親。
人有生老病死,這是鐵定的自然規(guī)律,誰也沒有辦法抗拒。
可是我卻不能接受楊瘋子在我面前活活的燒死。
楊瘋子明明有很多選擇的余地,可是他偏偏不選擇,而是選擇了一條死路。
從頭到尾無塵子就站在那里默默的看著連試圖營救一下的樣子都沒有做一做。
好像是楊瘋子這樣的下場對于他來說是理所當(dāng)然的。
直到火完全熄滅了,一陣風(fēng)吹過,楊瘋子和劉師虎被燒成的灰被吹得四處飛散。
一個人就是活得時間再長,最后的結(jié)果還是塵歸塵土歸土。
無塵子嘆了一口氣,“想不到到了最后你終究沒有逃過這一劫。”
我兩只眼睛通紅瞪著無塵子,怒吼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無塵子嘆了一口氣轉(zhuǎn)過身去就走。
我追上去一把抓住無塵子,“把話給我說清楚再走。”
無塵子輕輕一揮手直接把我甩了一個跟頭,“到了時候你自己會知道的。”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呆呆的坐在地上,望著無塵子離去的背影。
這算是怎么回事啊。
我真的向大哭一場,可是我又哭給誰看啊。
我就這么呆呆的坐在那里。
心里面很難過,沒有地方宣泄。
就連楊瘋子被燒成的灰都已經(jīng)被鳳吹得干干凈凈,連個念想都沒有留下。
我正坐在那里失魂落魄的不知道怎么辦,院子里又響起了腳步聲。
這個院子里除了我之外再也沒有活人了。
可是,如果是鬼的話,走路會有腳步聲嗎?
我猛地站了起來,如果再來一個劉師虎這樣的東西我怎么辦?
憑我現(xiàn)在的能力能對付得了嗎?
腳步聲是從前院傳過來的。
而且聽腳步聲應(yīng)該不止一個人。
我繃緊了神經(jīng),等待著對方的到來。
就算是打不過我也不會逃。
腳步聲很快來到了第三進(jìn)院子。
看到當(dāng)來人走進(jìn)第三進(jìn)院子我不由愣住了,對方也愣住了。
對方是兩個人,我愣住了的原因是前面那個人居然穿著一件藍(lán)色的長衫。
除了在電視上見過,在現(xiàn)實生活中我從來沒有見過有人穿這種衣服。
因為這種衣服根本就不屬于這個時代。
后面那個人穿著一身休閑裝。
這里雖然不是北方,但是此刻的溫度也是在冰點以下,穿的這么單薄,正常人是絕對受不了的。
這兩個人春的衣服和這個時代,這個地方顯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穿藍(lán)色長衫的人看上去又三十多歲的樣子,一張國字臉,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穿休閑裝的皮膚白白凈凈的,看起來比我大不了幾歲。
短暫的愣了一下之后,穿休閑裝的年輕人說:“看來我們是來晚了,這里的事情解決了。”
“你們是什么人?”我質(zhì)問道。
穿休閑裝的年輕人說:“雖然你是比我們先到這里的,但是這里也不是你的地方,我們是什么人好像和你沒有多大關(guān)系。”
我的心里正一肚子火沒有地方發(fā)泄,聽了年輕人的話,一個箭步竄了過去,對著他就是一記沖天炮。
年輕人微微一側(cè)身就躲過了我這一下,咦了一聲說:“想不到還是練家子。”
我一擊不中,身子向下一矮又是一個掃堂腿掃了過去。
年輕人輕輕一跳躲開我的攻擊,說:“差不多就行了,你要是再來的話,我可還手了。”
我冷冷的哼了一聲,雙手在地上一撐一個虎跳又到了年輕人的跟前,一記雙風(fēng)灌耳招呼過去。
年輕人兩只胳膊一架擋住了我的攻擊,抬起一腳踹在我的肚子上,直接把我給踹了一個跟頭。
這個時候的我好像連疼都不知道了,跳起來又向年輕人沖了過去。
可是我還沒有沖到年輕人的跟前,手腕一緊已經(jīng)被人抓住。
抓住我的是穿藍(lán)色長衫的男人。
穿長衫的男人的手就像是一道鐵箍一樣緊緊的箍著我的手腕,任憑我怎么掙扎,他的那只手竟然連晃都不晃一下。
我怒視著他,“放手。”
穿長衫的男人淡淡的說道:“一個人的火氣太大了很容易弄傷自己的,等到你的火氣消了,我自然會放開你。”
我大怒,飛起一腳踢向穿長衫的男人。
穿長衫的男人手上一用力,我的手腕就像是斷了一樣疼痛難忍,這一腳自然也就踢不出去了。
穿長衫的男人冷冷的注視著我,也許他是想讓我向他求饒。
我怒視著他,今天就算是這只手?jǐn)嗔耍乙步^對不會向他求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