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別墅內(nèi)。
今天是徐家老太爺?shù)膲垩纾軌蚴盏叫旒遗砂l(fā)出請?zhí)募易濉?/p>
幾乎都是青周市的名門望族。
甚至還有不少家族,同樣收到了請?zhí)?,都希望能夠巴結(jié)一下徐家老太爺。
所以各大家族都早早的來到了,別墅前。
并且,排起了一隊隊長龍,幾千輛豪車,寶馬車,紛紛停在別墅外。
而各大家族的家主,更是懷著忐忑的心,命著下人提著禮物,走到了別墅前。
別墅外,一群穿著西裝革履的護衛(wèi)們,正手持裝備,森嚴(yán)無比地巡視著。
因為他們知道,此次徐老太爺壽宴,至關(guān)重大。
若是出了一點差錯,上頭怪罪下來,他們可是要完蛋的。
很快,各大家主便來到了別墅前,紛紛遞上了請?zhí)?/p>
此時秦浩和江鈴,也來到了別墅外。
不過卻是碰到了姍姍來遲的王子海和蘇景韻,他們看到秦浩和江鈴之后。
好像是忘了咋天的教訓(xùn),趾高氣揚的走江鈴的面前,嘲諷道:“喲,江鈴,沒想到你也來了啊,對了,你的請?zhí)兀?rdquo;
“徐老壽宴,沒有請?zhí)墒遣坏萌雰?nèi)的,你們的請?zhí)兀?rdquo;
“江鈴,我記得秦浩,不是說過,我們兩個會因為,這兩張請?zhí)冻龃鷥r嗎,怎么我們還好好的?”
“你老公秦浩不如我老公有本事,就算了,還這么愛裝杯,你倒也是挺喜歡這種垃圾啊。”
隨即,蘇景韻顯擺著自己手上的那張大紅請?zhí)?,臉上浮現(xiàn)一陣不屑。
而王子海卻是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自己的妻子羞辱江鈴。
此時的江鈴有些尷尬的,不知怎么好,秦浩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老婆不用擔(dān)心,一會你就知道,他們該怎么哭了。”
聽到這句話,江鈴有些疑惑的,抬起頭看向秦浩,卻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而就在這時,蘇景韻卻又繼續(xù)嘲諷道:“不是吧?江鈴,你別告訴我,你們沒有請?zhí)?,就敢這樣過來?”
“難道你們是想,靠著我們的請?zhí)?,然后跟我們進去?哈哈哈,我告訴你,你可別想了,根本不可能。”
“沒有請?zhí)?,你就敢過來參加徐老壽宴?你的臉皮,可真厚!”
“對啊,就是就是,能夠來徐老壽宴的人,那個不是青周市的名門望族,你們夫妻的家族,是啥?我呸,一個三流家族,也配參加徐老壽宴?”
“哼,別到時候,惹怒徐老,直接給你江家滅了。”
只見王子海和蘇景韻,不斷地對著他們嘲諷道。
而蘇景韻,更是懶得再理會江鈴了,直接拉著王子海,走到了別墅的大門前。
大門前,一名負責(zé)接待小哥,正在不斷接過各大家主所遞來的請?zhí)?,指引著他們進去。
而當(dāng)蘇景韻和王子海走到大門的時候,那個接待小哥,眼神里立馬閃出一絲疑惑。
不過卻還是看了一眼,那兩張請?zhí)?,頓時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這位女士,你們這張請?zhí)孟袷羌俚摹?rdquo;
那個接待小哥,直接將請?zhí)o遞了過去,并且告知他們是假的。
聽到這句話,王子海先是一臉錯愕,隨即趕忙問道:“這位小哥,你是不是搞錯了?我這張請?zhí)?,可是徐老讓手下親自派發(fā)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王子海有些不相信的反駁道。
而蘇景韻更是沖向前,抓著那個接待小哥的衣領(lǐng),惡狠狠道:“你說什么?我們這張請?zhí)?,是假的?你知道我老公,是誰嗎?”
“他可是王家的二少爺,你跟我說,他的請?zhí)羌俚??你他媽的放屁?rdquo;
旋即,蘇景韻對著那個接待小哥,就是一陣破口大罵。
而接待小哥,卻是無奈的,拿出了一張來客名單,然后看了一眼。
然而,卻發(fā)現(xiàn)里邊確實,有這兩個人的名字,但卻沒有照片。
“怎么會這樣?咱們的照片呢!”
王子海很是慌張的,接過那張來客名單,在上面不斷尋找著,卻發(fā)現(xiàn)沒有他們兩個的照片。
蘇景韻同樣跟著他一起尋找,也一無所獲。
而此時,秦浩認(rèn)識的老中醫(yī),卻是突然走了出來,便見著他們夫妻二人。
“韓伯伯,是我啊,我是王子海,你還記得我嗎?”
“你看我的這個請?zhí)希髅鲗懙木褪俏业拿?,怎么這個接待小哥,居然說我們的請?zhí)羌俚哪兀?rdquo;
聽到這句話,老中醫(yī)先是瞥了一眼王子海,又看了一眼請?zhí)?/p>
旋即,老中醫(yī)突然沉默了一會,轉(zhuǎn)頭對著那名接待青年說道:“這兩張請?zhí)?,不是假的?rdquo;
此言一出,王子海和蘇景韻緊張的心,放松了下來,而且還有著一絲小激動。
而站在一旁的接待小哥,卻突然沉默了。
旋即,那個接待小哥又說道:“這兩張請?zhí)?,確實是真的,只是并不是他們的,而是他們偷的!”
話音方落,王子海和蘇景韻,便感到有著一道晴天霹靂,劈在了身上的感覺。
“什么!這兩張請?zhí)撬麄兺档模?rdquo;
聽到這句話,老中醫(yī)立馬怒目而視他們。
而在場有認(rèn)識王子海的人,同樣也感到一陣詫異。
“韓伯伯,這不可能,我王家一直清正廉潔,怎么可能會偷請?zhí)?,這肯定有人在污蔑我們,你可千萬不能相信他的話!”
王子海當(dāng)場對著老中醫(yī)解釋道。
而老中醫(yī)卻是根本沒搭理他,走到那個接待小哥面前,問道:“你確定,這兩張請?zhí)?,是他們偷的?rdquo;
見著老中醫(yī)走來,接待小哥當(dāng)即點頭,回答道:“我確定,這兩張請?zhí)怯晌胰ヅ砂l(fā)的,我根本就沒送給他們過,一定是他們偷的!”
此言一出,王子海感到一陣惶恐不安。
而面前的老中醫(yī),卻是無比憤怒,當(dāng)場對著接待小哥問道:“擅自偷盜請貼者,該當(dāng)何處?”
“回稟韓老先生,應(yīng)當(dāng)仗則五十五,以儆效尤!”
聽到這句話,王子海和蘇景韻,更是一臉絕望的,癱倒在地。
此時,秦浩和江鈴也走了過來。
他們二人見著秦浩和江鈴后,便指著他們說道:“韓伯伯,這兩人也沒有請?zhí)麄儜?yīng)該跟我們一樣,被仗五十,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