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自己剛損失了修行,再從頭開始特別困難,我想著找個人供奉,享受些香火,再積點功德,可以加快我修煉的進度。”
張偉點點頭:“好,我們供奉你,你帶我們?nèi)フ夷莻€戴掛件的人。”
黃皮子點點頭,然后交待了我們供奉它的辦法。其實也很簡單,就是找工匠刻一塊神主牌位,隔三差五上點香,準備點貢品就行。
交待完之后約定好明天帶我們?nèi)ニ逕挼牡胤剑磺姓f好然后張偉和我往家走??赡屈S皮子還是在我們身后跟著,張偉忍不住回頭說道:“還跟著我們干嘛?”
“要不我跟著你們住吧?我現(xiàn)在也沒地方去,”
張偉想了想答應了下來,于是這只黃皮子和我們一起回到了出租屋。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屋里的另外兩個人已經(jīng)睡了。我好奇的問黃皮子:“這些天你住在哪?”
“就在附近找了塊荒地,晚上去菜場尋點吃的,這地方真比不了我們老家。”
長這么大第一次遇到會說話的長毛畜生,我還是感覺挺新奇的。
“你爹媽呢,現(xiàn)在還在不在?”
“不在了,在我很小的時候就不在了。”黃皮子臉上很平靜。
“你想他們嗎?”
“不想了。”
“我不信。”
黃皮子白了我一眼,“白癡。”
這樣我和它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過了一會它竟然睡著了,它一個夜行動物竟然睡著了。
我感到很挫敗,在外面我是不用睡覺的,現(xiàn)在就我一個醒著,太無聊了,只好進入養(yǎng)魂瓶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黃皮子就跑到床頭用尾巴掃著張偉的臉要叫醒他,想想一大早一個黃鼠狼用屁股對著你是什么感覺,反正張偉不慣著它,直接提起它的尾巴作勢就要往窗外扔。
那黃皮子連連求饒:“別別別,有話好好說。”
“你有病啊,大早上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快去做牌位,不早點叫你們我怕你們反悔。”
“知道了,一大早就讓人不安生。”張偉還有點起床氣。
“去選好點的木料做,別舍不得花錢。”
張偉也不搭理它,上衛(wèi)生間洗漱去了。
我又湊到黃皮子旁邊:“繼續(xù)聊會啊。”
它假裝閉上眼睛,躺倒地上一動不動。得,我看起來應該是招人煩了。
等張偉洗漱出來,問黃皮子:“老潑皮,你叫什么名字?”
“小輩,說話能不能有點禮貌,我叫黃元忠,排行老七,道上兄弟都稱呼一聲黃七哥。”
“誰問你那個了,行,知道了,你就在房里好好待著,別到處亂跑,你這造型在外面可不行。”
說完招呼我一起去刻神位,出門到處找人打聽,終于找到了一家可以刻牌位的木工工廠,按黃老七的要求刻好了神位。
在回家的路上我和張偉商量好今天先不回老家,跟著黃老七去它修煉的地方,爭取能早點找到線索。
到了家,黃老七湊上來看了下神位,有點不滿:“你這選的什么木頭?一點分量都沒有。”
張偉白了它一眼,也不管他,在電腦桌上擺好了牌位,又拿出一只小香爐,上了一炷香。
拍了拍手說:“好了,今天咱們就去你修煉的地方。”
黃老七答應了下來,然后又開始念叨起它的神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