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從越野車上下來四個全副武裝的持槍壯漢,對著兩人躲藏的方向就開始掃射。
辛虧這跑車改裝過防彈車身和玻璃,不然這么近距離的掃射,搞不好就會射穿車身,將子彈傾瀉到兩人身上。
秦霜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切搞得有點懵圈了,哪來的人要對他們做這樣的事。
事情還沒想完,她就看見一個黑不溜秋,圓滾滾的東西飛到她頭上。
是手雷!
只見千鈞一發(fā)之際,陳陽飛身而起,一腳將手雷踢回對面。
手雷在半空中就直接爆炸了,將持槍的四人全部震開。
陳陽從背后掏出四把薄如蟬翼的飛刀,只見他右手一甩,只聽見四聲悶哼,四把飛刀牢牢的插在四個持槍壯漢的脖頸處,四人此時已經(jīng)撒手人寰了。
秦霜此時急忙起身,來到陳陽身邊,在他身上摸索,一邊急切的問道:“怎么樣,你有沒有事???”
陳陽一把抱住秦霜:“放心吧姐,沒事。”
“只是不知道哪來的鼠輩竟然來偷襲我們。”
陳陽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糟了!”
他直接拉起秦霜跳上了車。
“小七姐還一個人在家呢!”
說罷,車子如同利箭一般轟然射出,向秦霜別墅的方向駛?cè)ァ?/p>
當(dāng)兩人匆匆趕到別墅,發(fā)現(xiàn)四周靜悄悄的。
兩人急忙上樓,看見吳思雪還安靜的躺在床上,此時兩人才大舒一口氣。
正巧吳思雪此時醒了過來,看見兩人,正要起身。
陳陽直感覺一陣汗毛聳立,大喝一聲:“別動!”
吳思雪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還是乖乖躺在床上一動不敢動。
只見陳陽將吳思雪的被子小心翼翼的揭開,她身上赫然綁著一個觸發(fā)式炸彈,剛剛吳思雪只要一起身,炸彈就會被觸發(fā),三人可能瞬間就會被炸上天。
看到炸彈,秦霜雙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打擾了陳陽的動作。
幸虧陳陽作為冥王殿的首領(lǐng),炸彈是他熟悉不過的東西,三下五除二就將其拆除。
“你們稍等,我去處理一下。”
少頃,陳陽就回來了,只見秦霜和吳思雪了兩人還在互相安慰。
“炸彈解決了,但是這個地方已經(jīng)不安全了,莎莎姐,你在云州還有沒有什么隱蔽的地方,我們先搬過去,小七姐這種情況,不宜舟車勞頓。”
“有的,我在海豐路有一套公寓,是用別人的身份買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應(yīng)該安全。”
“好,事不宜遲,我們立馬動身。”
說完又對吳思雪說:“小七姐,連累你了。”
吳思雪搖了搖頭:“小陽,如果不是你,我早死了,不是你連累我,是我連累了你們。”
陳陽好像看出了秦霜有心事。
“莎莎姐怎么了?”
“我好像認(rèn)識那輛黑色越野車,或者說我見過那輛車。”
“哦?在哪見過?”
“秦敦武開過那輛車來找過我。”
“哼!秦遙!”陳陽捏了捏拳頭,隨即松開。
“現(xiàn)在最主要是先幫小七姐把病治好,不然我們太被動了,秦家這筆賬之后再算。”
兩個女人點了點頭,隨后幾人簡單收拾了一番,喬裝打扮搭公共交通往秦霜海豐路的家中而去。
當(dāng)夜,凌晨2點!
一個黑影悄悄潛入了秦四海的房間里,只見他躡手躡腳的悄悄走近老爺子身邊,先是把老爺子的手按在一個裝著特殊凝膠的盒子上,隨后把盒子裝好。
再走到秦四海床頭的維生機(jī)器的插座處,將那些插頭一一拔下,然后又悄悄的退出了房間。
就在他退出去不久,床上的秦四海的胸膛就逐漸不再起伏。
凌晨2點10分,秦四海死于家中。
第二天早上七點,穆管家來到秦四海房門口。
“守衛(wèi)哪去了?”
剛剛走進(jìn)去,就看見房間內(nèi)所有的維生機(jī)器都被關(guān)閉。
穆管家急忙上前查探,發(fā)現(xiàn)此時的秦四海身體都已經(jīng)僵了。
穆管家跌坐在地上往后退了幾步,隨后又哆哆嗦嗦站了起來,往外跑去。
半個小時后,除了秦霜以外,所有秦家人再次齊聚秦家老宅。
秦蓉首先發(fā)難:“穆叔呢?他通知我們來,他自己去哪兒了?”
此時人們才發(fā)現(xiàn)作為管家的穆托居然不在老宅之內(nèi)。
“小妹,別管穆叔了,我剛剛檢查了一下,爸的死我覺得有蹊蹺。”
“什么蹊蹺?”
“我剛剛問過醫(yī)生,爸爸起碼死了五個小時,也就是凌晨兩點左右就死了,但是晚上值班的醫(yī)生和守衛(wèi)都沒有發(fā)現(xiàn),最重要的是,記錄爸狀態(tài)的儀器,凌晨兩點十分被關(guān)閉了,所以,這是他殺!”
“你說他殺!”
“對!他殺,而且我剛剛找到家里的保鏢,他們說昨晚有一個黑影閃過,速度太快他們以為是幻覺就沒管,現(xiàn)在看來正是兇手了!”
“這個能證明什么?”
“我們家里里外外一共有將近一百名保鏢和傭人,能這么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出這樣的事的,在云州可沒有這樣的能人。不過最近我聽說了一個人,他應(yīng)該能做到!”
“誰?”
“昨天跟著趙秦霜來的那個小子,陳陽!”
秦家人聽完秦遙的分析后,紛紛義憤填膺的表示要找陳陽報仇,只是少數(shù)的幾人沉默不語,眼神里閃爍著意義不明的神采。
“我早說了小賤人和他那個姘頭不是什么好東西,現(xiàn)在爸也被他們害死了,之前就不該讓他們走出秦家。”秦蓉一副我早知道的表情,好似為了自己的高瞻遠(yuǎn)矚很是高興。
隨即秦蓉又想到了什么:“現(xiàn)在爸也死了,小賤人有殺害爸的嫌疑,這公司的事情?”
秦遙哈哈大笑,仿佛一切已經(jīng)勝券在握。
“當(dāng)然是按章辦事,按理辦事,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秦蓉見秦遙一副揮斥方遒的樣子就是一陣膩歪,不屑的撇了撇嘴。
“怎么?二哥這是要奪權(quán)??!”
“爸尸骨未寒,而且是被謀殺,你不想著幫爸報仇,就想吞下整個秦家,不合適吧!而且剛剛都是你的推測,現(xiàn)在秦氏集團(tuán)里面的大股東是小賤人,你有什么資格?”
“資格?我向大家介紹一個人,進(jìn)來吧,張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