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看見陳陽被圍攻,從隨身手袋里拿出一根伸縮鐵棍就要上前幫忙。
“別過來!”秦霜還沒邁出第一步,就被陳陽喝止了。
“我馬上解決!”
只見陳陽將閆闖甩在地上,然后只看見幾道黑影閃過,幾個打手都已經躺在地上哀嚎,他們的雙手竟都已經被折斷,而這一切就在電光火石之間,在場沒有一個人看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只見陳陽淡定的踩斷了每一個打手的腳踝,然后蹲在閆闖身邊,一把如同抓取籃球一樣抓住閆闖的頭將他又提了起來。
“記住了,我才是閻王!”
閆闖張了張嘴,話還沒說出,就見他嘴里冒出血沫,沿著嘴角順流而下,整個畫面正像一幅閻王抓鬼圖。
閆闖也是個狠人,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手,竟朝陳陽吐出一口夾雜大量血水的唾沫。
陳陽輕輕偏過頭就將這一口唾沫躲開,然后再次將閆闖丟在地上。
“你不錯!起碼骨頭挺硬的。”
閆闖笑了笑,又是大灘血沫噴出“你有本事殺了我,不然我總有一天殺你全家。”
陳陽也被逗笑了,在他看來閆闖不過是個小角色而已,但是敢揚言報復他家人就得付出代價。
“說吧!姓吳的在哪?”說罷,陳陽右腳踩在閆闖背上微微用力。
又是一灘血沫噴出。
“爺爺我骨頭硬學不來彎腰,有本事你弄死我。”
只見陳陽將右腳從他身上拿開,將右手食指抵在他的脖子上。
“你知道嘛?人的身體其實是很敏感的。”說罷陳陽轉頭看向秦霜,“莎莎姐你帶小七姐和這個小護士先出去吧,接下來有些事情不適合你們看。”
秦霜招來小護士一起扶起吳思雪向外走去。
走出門口之前,她們看見陳陽的食指如同幫吳思雪治療時那樣發(fā)出淡淡熒光。剛剛走出手術室,她們就聽見之前還在說自己骨頭硬的閆闖馬上發(fā)出了凄厲的嚎叫,混雜著之前倒地痛呼的打手們,一時間這聲音仿佛勾勒出一副地獄景象。
此時的閆闖感覺全身如同有如同一萬根帶著倒鉤的針在來回拉扯,然后越來越深入,就好像靈魂也要被扯碎了。
如果有其他人在就能看見,閆闖全身青筋暴起,渾身毛孔開始向外滲血,褲襠底部也滲出一大灘水漬,與滿地鮮血混在一起。
嚎叫聲持續(xù)了十幾秒后戛然而止,竟是閆闖好像生生疼暈了過去,再仔細一看閆闖胸膛已沒了起伏,眼眶中也只剩眼白,是痛死了嗎?
陳陽也沒多說,將食指向右移一寸,用力一戳,閆闖猛然張開雙眼,隨即大口大口的貪婪的呼吸著空氣。
嗤嗤的喘息聲傳來,陳陽笑了一下,對著閆闖說道:“你放心,在我手里,你死不了的,我還有九種比剛剛更疼的手法,你不說姓吳的在哪兒,我們就慢慢來。”
明明是一個身高近兩米的大漢,此時蜷縮在墻邊,涕泗橫流如同一只被拋棄的小奶貓。
“我說!我說!”閆闖此時的聲音就像一個破掉的鼓風機。
“吳公子在吳家別墅,他說他會在那等我消息……”
不知是怕陳陽沒有聽清楚還是他已經失去了理智,不斷的重復著吳公子在吳家別墅的話。
“廢了。”陳陽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后伸手在地上包括閆闖在內的所有打手的脖子上一按,隨后手術室內所有聲音全部消失。
秦霜看見陳陽出來,趕緊迎上去。
“怎么樣了?”
“都死了。”陳陽的話出奇的平淡。
“現(xiàn)在怎么辦?我給你找個地方躲一躲吧!放心我不死不會讓你出事的。”秦霜的語氣出奇的堅定。
陳陽搖了搖頭:“放心吧莎莎姐,這里的事會有人搞定的,你帶小七姐找個安全的地方先待著,還有些事情我需要親手去做。”
秦霜見陳陽堅持,只得答應,只是囑咐陳陽一定要注意安全,她雖然現(xiàn)在在秦氏集團位置不穩(wěn),但手下還是有些人手和資源的,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她說。
陳陽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隨后目送秦霜她們離開。之后陳陽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望著云州西邊發(fā)出一聲冷笑。
“接下來,該解決你們了。”
而西邊正是吳家別墅所在的方向。
此時的吳家別墅,一群白大褂圍在床上的吳智邊,白大褂的身后正是現(xiàn)在吳家?guī)讉€話事人。
吳家家主吳國海,也是吳智的父親。
吳國江,吳智的二叔。
吳濤,吳智的堂弟,也是吳國江的兒子。
以及一個一米八的精壯男人,這人是吳泗,也是吳家的黑手套。
“吳公子你放心,我已經派閆闖去了,相信一會兒就有結果了,我保證等會兒就能看見那個小子跪在你面前求你繞過他。”吳泗對著吳智恭敬地說道。
吳濤坐在一旁百無聊奈的玩著手機,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老吳,你這個什么閻王闖的手下靠不靠譜啊,可別到時候像我堂弟一樣躺著回來,到時候丟的可是我吳家的臉。”
吳國江狠狠的盯了兒子一眼,心想著不成器的東西給誰上眼藥呢。
吳濤看見父親瞪自己,無奈放下手機,坐得端正了些。
吳泗心中也是一陣無奈,心想大家族本身果然是喜歡窩里斗。
但還是向著吳濤答道:“二公子你放心,閆闖當年可是手下大將,一般二三十個人可近不了他的身,之前他被我對手埋伏,五十多個人將他堵在小巷里,他也不過是臉上被砍了一刀,你放心,一定能給吳公子報仇的,不會出差錯的。”
吳濤身體往后靠了靠,心想誰擔心給那個廢物報仇啊,正待他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吳國海發(fā)話了。
“老吳,你辦事我放心,只是我兒這次受此大辱,我除了要讓那小子付出代價以外,聽說吳家那個小姑娘也在,哼哼!她我也不會讓她好過,不過是吳家一個不被待見的養(yǎng)女,好讓她知道在云州,我吳家不是誰都可以來踩兩腳的。”
吳泗還想繼續(xù)表一表衷心,只是還沒開口就聽見一個男聲道。
“不過一個吳家,我翻手可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