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竟然讓別人碰了他的身體!自己碰還不知足,還拉著秦薄煙的手一起碰。
白嫣聽了秦薄煙說的話,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
秦薄煙撒嬌道:“寒延哥哥,你就帶我回王府吧。”
夜寒延連忙的給白嫣使了眼色。
別答應(yīng),敢答應(yīng)的話,本王就把你的頭擰下來。
夜寒延警告的眼神落在白嫣的身上,白嫣并沒有注意到,而是被秦薄煙發(fā)現(xiàn)了,她跳腳指著夜寒延罵道:“你那是什么眼神,是想要讓寒延哥哥不帶我回王府嗎?”
夜寒延看白癡的眼神落在秦薄煙的身上,也不愿意和她爭執(zhí)。
白嫣在一旁替夜寒延解釋,“你誤會了。”
秦薄煙撇撇嘴,雙手掐腰,對夜寒延還是不滿意,“誤會什么,他剛才拿什么眼神看我他心里面清楚。”
白嫣無奈道:“他平時看我的眼神就是如此,你不要多心。”
秦薄煙站在白嫣的身側(cè),和夜寒延形成對立面,“白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面打的什么主意,京城都已經(jīng)傳遍了你的所作所為,你不過就是一個庶女而已,拿什么和我爭?爭的過我嗎?我可是公主。”
夜寒延小聲嘀咕:“白癡。”
秦薄煙聽不見夜寒延說的話,只看到她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不過用腳趾頭都能想的出來,肯定是罵她的話。
“白嫣,你別得意,得罪了本公主,你可沒有好果子吃。”
白嫣:“……”
當(dāng)著她的面說這些真的好嗎?
秦薄煙上上下下打量著“白嫣”,譏笑道:“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寒延哥哥不喜歡你這樣的。”
“他也不喜歡你這樣的,胸?zé)o點墨,腦子里裝的都是些沒用的東西,東城太湖水是你腦子里流出來的吧。”
夜寒延連個正眼都不愿意給秦薄煙?
一個蠢笨無腦的人罷了,多爭執(zhí)一秒都是對生命的不負(fù)責(zé)。
秦薄煙反應(yīng)過來瞪著夜寒延:“你敢罵我?”
“我可沒有罵你,我說的話有什么臟話嗎?”
白嫣:“……”
雖然沒有臟話,但是這一聽就知道是用來罵人的話。
白嫣連忙開口說道:“他平時就是這樣的人,你不要與他計較。”
秦薄煙氣呼呼的走了。
夜寒延看到秦薄煙離開也沒有什么神色,“我們走吧。”
秦薄煙氣沖沖的來到養(yǎng)心殿的偏殿,大喊大叫道:“皇兄,我要出宮。”
秦泊淮放下手中的奏折,頭疼的看著秦薄煙:“出宮做什么?”
整個皇宮里最鬧騰的就是她了,夠他頭疼的。
秦薄煙十分張揚的說道:“我要去王府,去寒延哥哥那里照顧他。”
秦泊淮聽了這句話,額頭上的筋跳動著?
什么玩意?去照顧夜寒延,夜寒延哪里用得著她來照顧,有白嫣一個就行了。
秦泊淮想也沒想到說道:“不行。”
白嫣和夜寒延從馬車?yán)锵聛?,進(jìn)了王府里,回到房間之后,白嫣給夜寒延倒了一杯茶壓壓驚。
“太皇太后把你叫到皇宮里和你說了什么?”
夜寒延很享受白嫣倒的茶,喝了一口才慢悠悠的說道:“讓我監(jiān)視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