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發(fā)生啥事了?”我看了那女人一眼,然后看向了林木。這才看到林木手里拿著一件白色的衣服,衣服上有很多的污漬。
“兄弟,你既然來了,那你評評理,看是誰對。”林木說著走到我身邊,把手上的衣服伸到我面前說,“這狐貍精每次在陽臺上給花澆水的會讓臟水滴到二樓,弄臟我晾在陽臺上的衣服。這也不是第一次了,鬼知道她往花盆里澆了多少水進去,反正每次都是往我陽臺上滴。我這會上來就是好心想提醒一下她,沒想到她跟個潑婦似的,張嘴就罵,還說不得她了……”。
聽林木這么一說,我立刻就明白了。林木住二樓,這女人住樓上,陽臺上養(yǎng)著有花,她給花澆水的時候澆太透了,以至于水滴到了林木的陽臺上,弄臟了林木的衣服。
“哎,我說大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哎哎,你個小保安,喊誰大姐啊,給老娘一邊去,這里沒你說話的份。”我一張嘴立刻就被那個女人給打斷了話頭,“你喊誰大姐呢,老娘還年輕得很,你是眼瞎是吧,啊,喊老娘喊大姐……”。
他娘的,這個被林木喊做狐貍精的女人還真是厲害,一張嘴就把我罵了個狗血淋頭。
那女人一見我被她罵得不敢吭聲立刻又沖林木罵了起來,“姓林的,不就是一件破衣服啊,我當是什么寶貝,姐姐我這衣服多的是,你要我隨便那幾件給你,值得你這樣找上門來糟蹋我啊……”。
“我呸!誰要你的衣服?。?rdquo;林木是真的惱了,“象你這種整天涂脂抹粉的狐貍精,誰糟蹋你啊,你就算脫光了躺在老子面前,老子也沒半點興趣。也不知被你勾搭來的那些男人看中你哪點,三天兩頭就有不同面孔的男人來咱小區(qū)找你……不知檢點的狐貍精,老子跟你同住一個屋檐下,真是晦氣!”。
林木這話夠狠,我以為那女人會不顧一切沖過去去撕林木,沒想到事情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她用手輕輕的推了一下箍在頭上那個墨綠色的發(fā)箍,沖我招了招手,瞬間換了一副可憐兮兮的面孔,但看向我的眼神媚眼如絲的,“喲,小保安哥哥,你看到沒有,這姓林的就是欺侮我孤身一人弱女子的,你評評理看,他那樣罵我對還是不對?”。
我被她的眼神看得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剛想勸林木兩句,還沒張嘴,林木先發(fā)話了。
林木看著那女人,一字一頓的罵道,“真不要臉,都能當人家阿姨了還叫別人哥。”說著他撂下一句,“好男不跟女斗,今兒個老子不跟你計較。狐貍精,你千萬別以為老子怕了你。”。
撂下這句,林木拿著件衣服蹭蹭的沿著樓梯跑了下去。
見林木走了,我也準備走,剛到電梯門口按下電梯門口上樓的標志,忽的聽到那女人說道,“小保安,老娘的事你最好少管,要不然老娘讓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這么兇啊,我扭過頭想說她兩句,沒想到她早“哐當”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我搖了搖頭走進了電梯。
到了十二樓,我敲開了1204的門。
周蘭英睡眼朦朧的,但絕不影響她那張好看的臉,他沖我笑了笑,“是你啊,有事?”。
“你的快遞。”我把那封信遞給了周蘭英,“昨晚睡得還好吧?”。
我注意到周蘭英接過信,身子似乎抖了一抖,臉立刻白了,然后把信攥在手里沖我勉強笑了笑,“還好。”。
“昨下午你有沒有聽到什么動靜啊,我聽到你這層樓窸窸窣窣的,還特意下來看過。”我張了張嘴。
“你是想說1204鬧鬼?”周蘭英淡淡的說。
見她這么淡定我愣住了,笑了笑,“沒呢,我話還沒說完,我下來后看到了一只野貓,估計那動靜是那只野貓給整的。哎,你剛來這么快就有快遞,是家里人寄的吧?”。
“我沒家……”周蘭英看著我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情緒立刻低落下來。
原來是個無家可歸的女孩,難怪會出來租房住,我頓時對面前這個女孩同情起來,“咱們樓上樓下的,今后就跟家人一樣,有什么困難來找我,我?guī)湍恪?rdquo;。
“謝謝。”周蘭英說完關上了房門。
時間很快的就過了一周,我也逐漸熟悉了整個小區(qū)的情況。一周的時間梅姐來過兩次,但來去如風的,根本就沒有機會讓我問那張扔不掉還燒不掉的冥幣的事。
不過,一周的時間也沒再遇到啥詭異的事,我也就把那事給忘了。
就在我以為整個小區(qū)平安無事的時候,沒想到小區(qū)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