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得淮跟著梁有國走進(jìn)了辦公室,小心翼翼的將門關(guān)好。
“梁院長......”
鄭得淮的臉色有些難看,但此時梁有國的臉色更是難看。
“梁院,我覺得您提拔那個陳木并不是很妥當(dāng)。”
他要是早點就把這個家伙開除就好了,這樣就不會讓他升職!
“不妥當(dāng)?我聽聽怎么個不妥當(dāng)?shù)囊馑迹?rdquo;
聽見鄭得淮否認(rèn)他的決策,這讓梁有國氣不打一處來。
并想起之前要去給周父看病時,鄭得淮再三阻撓。
鄭得淮眼睛細(xì)細(xì)一瞇,端起茶壺上趕著給梁有國添水。
“你說他也就剛畢業(yè)的毛頭小子,還時不時的頂撞領(lǐng)導(dǎo)。能有什么大能耐呢?”
梁有國聽見鄭得淮的話,眉毛一挑放下手里的茶杯。
“可他治好了周老先生的??!”
鄭得淮早就料到了梁院長會這么噎他。
“說不一定是那個小子歪打正著呢?您就這么草率的破格提拔有點傷了老人們的心!”
鄭得淮火上澆油的說這,看著梁有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還以為自己成功了。
過了許久,梁有國狠狠的一拍桌子罵了出來。
“蠢貨!”
鄭得淮還以為罵的是陳木,準(zhǔn)備在火上澆油的說上幾句。
“就是,我現(xiàn)在就讓陳木滾回庫管去!”
只要陳木滾回庫管去,那這幾天的事他都要一筆一筆和陳木算清楚。
“我罵的是你!蠢貨!”
梁有國氣的青筋暴起,看著鄭得淮吼道。
這反轉(zhuǎn)可真是有點讓鄭得淮意想不到呢。
“什么讓老人寒心?你說的是你吧?讓你寒心了還是讓那幫‘精英’們寒心了?還是你們都是這么覺得的?”
梁有國看著鄭得淮一字一句的質(zhì)問。
“那既然會寒心,怎么沒有想一想當(dāng)時怎么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讓他治這試一試?都是些前怕狼后怕虎的東西!”
“還有,鄭得淮別以為你這些年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到底干了些什么事。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
鄭得淮看見梁有國發(fā)這么大的火,嚇得縮起脖子什么都不敢說。
“您別聽陳木那小子跟你胡言亂語,我可什么都沒干!”
鄭得淮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干的事情都被梁有國知道了。
哪怕心里怕的要死,但是他一定不能慌亂不能露餡。
原本并不想把鄭得淮怎么樣,可聽見鄭得淮背著牛頭不認(rèn)臟,立馬火冒三丈。
“你別以為你事事做的有多干凈,人家陳木什么都沒和說我。”
梁有國氣的冷哼一聲之后,便不再理會鄭得淮。
聽見梁有國說陳木什么都沒有告訴梁有國,他自然是不相信的。
陳木抓住他的把柄,完全可以治他于死地,又怎么會這么輕易的放過他呢?
原本還想開口在說些什么,卻直接聽見梁有國下了逐客令。
“行了,你什么都別再說了。以后好自為之!
“要是以后再有什么傳到我的耳朵里的話,你就收拾東西走人吧!”
鄭得淮垂頭喪氣的走出了院長的辦公室。
他怎么也想不到,陳木的出現(xiàn)卻讓他在梁有國眼中的人設(shè)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