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咱們現(xiàn)在過去嗎?”
杜承安在車里將衣服換好,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杜承安嘴角露出了一抹極具殺傷力的笑容。
沒想到自己失蹤了五年,這杜三兒竟還一直保持著杜承安之前的習慣。
杜承安之前有個習慣,他坐的輛車里,都必須按一個衣鏡,方便他隨時關注自己的言行。
下車后,杜承安特意吩咐杜三把車開遠些。
“哎哎哎,你是干嘛的,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啊,趕緊走。”見杜承安赤眉白眼的往里走,酒店服務員一把將杜承安推了出去。
“也真是怪了,怎么什么人都敢往酒店里闖,你一個叫花子趕緊給我滾遠點。”
他們酒店剛剛接到消息,今天晚上杜家的小少爺會蒞臨,酒店老板王少輝特意清了場囑咐店員要擦亮眼睛,守著杜少爺?shù)絹怼?/p>
結(jié)果這個不開眼的窮叫花子竟然自己撞了上來?
“我要住店,不可以嗎?”
“哎呦喂,我頭一次聽說一個傻子還想住店的。”
“好啊,可以啊。”
服務員先是一陣大笑,隨后又走到杜承安面前,帶著嘲諷的目光打量了一眼。
“那我倒想請問一下,這位‘傻子’你有錢嗎,住的起嗎?”
“店就是給人住的,我現(xiàn)在沒有錢,但之后肯定會有。”杜承安也毫不示弱。
杜承安身上本身就自帶一股與生俱來的壓迫感,加上如今這幅淡漠如冰山的眼神,一時便震的那服務員,不自覺的后退了幾步。
“切,‘我會有錢的’這種話我一直不少聽,我警告你傻子,你就好給我滾遠點,今天我們店里有大人物來,你別擋著礙眼。”
服務員惱羞成怒,他從來都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傻子給嚇到。
就在這服務員趾高氣揚的說話時,葉子帆的車也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
看到了這一幕,葉子帆得意的笑了。
“哎呦呦,這不是唐家那個傻子女婿嗎,沒想到啊你一個傻子走的還是蠻快的哈。”
葉子帆整了整衣領。
“我說小張啊,我這就得批評你了,你得有愛心,他畢竟是個殘疾。”
“你看看這衣服濕的,肯定是因為今天下雨不好跟外面那流浪狗搶地,人家才來的這。”
“這樣,你去,去在咱酒店垃圾堆旁邊搭個窩,咱給他一個棲息之所有什么的啊。”
葉子帆一副大善人的模樣,慷慨的說著。
“好嘞,葉總,我現(xiàn)在就去吩咐。”
那服務員一聽這就知道這傻子肯定是跟咱們?nèi)~總有過節(jié),不然葉總平時一個很紳士的一個人,怎么會如此損一個傻子。
結(jié)果這小服務員剛一轉(zhuǎn)身,一記清脆的耳光在耳邊響起。
“你算個什么東西敢這么說話?”杜三兒怒了。
杜承安可是杜家的嫡系繼承人,竟然被一個烏龜王八蛋嘲諷,這是在欺杜家無人?
杜三兒一把捉起葉子帆,一股濃烈的殺意在杜三兒身上蔓延。
“你有算什么東西?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這的總經(jīng)理。”葉子帆掙扎著鉗著自己的手。
“這家酒店是王司長的弟弟王少軍開的,你敢動我,就是跟王家為敵。”
葉子帆特意提到了王家,其實就是想要告訴杜三兒,他有后臺。
杜三兒一把砸在了越野車上,那輛越野車直接被凹陷。
如果不是杜承安來之前的警告,杜三兒早就直接告訴他,今天這局就是自己小爺給他們擺的。
“再敢往前一步,我滅你全家。”在葉子帆躍躍欲試,杜三兒瞪眼警告。
“我說了,我是來住店的。”
“你聾了?”杜三兒眉頭一皺。
服務員被杜三兒的手段嚇得不輕,如今這么一聲吼,嚇得他趕緊朝前臺跑去。
“總臺,總臺,一樓有人鬧事。”
隨著杜承安他們的進入,前臺的電話打到了王少軍這里。
今天杜家少爺蒞臨寒舍,在這個節(jié)骨眼有人鬧事,這不是故意給他王少峰難看嗎?
于是,王少軍叫了最精銳的保安,來到了杜承安所住的包房。
“就在他在鬧事,王董,他們這可是明著打你的臉,如果不給他點教訓……”葉子帆狗腿子一邊,在王少軍面前煽風點火。
“好,來人,給我拿下他。”
王少軍蹙著眉頭,大手一揮,一群保安即刻沖了過來。
“敢來砸我的場子,你小子還嫩點。”
“王家,很有權(quán)勢?”
就在王家的保鏢躍躍欲試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如亂麻一般,擊亂了眾人的心弦。
整個酒店被上百名荷搶而來的黑衣守衛(wèi)控制,包括王少軍在內(nèi)的眾人,瞬間被黑壓壓的槍口頂像額頭。
“王少軍,這樣的代價你們王家付出的起嗎?”
源源不斷的黑衣守衛(wèi)握搶而入,每個人神情冷峻,一雙虎目滿是堅毅之色,將酒店里外圍住。
來人一雙虎目透著怒火,一步跨出,地面都隱隱一顫。
伴隨著氣勢外放,逼的路邊生人本能畏懼不敢看熱鬧。
“他你不認識?”來人指了杜三兒,然后又指向自己“那你認識我?”
這個人杜承安非常熟悉,他叫沈一,是母親的護衛(wèi)。
母親去世后,沈一一直住在杜家,保護父親和自己的安全。
當年還是沈一第一個趕往那里,將自己救出來的。
當看到沈一的那一刻,王少軍整個人都愣住了,沈家是軍政的代表,沈家的一句話就可以通天。
“若王董想要打架,我奉陪到底。”沈一歪了頭,直接將槍上好膛,扔在了桌上。
“不……這……這是誤會。”
王少軍一下子就被這些人嚇傻了,他連連搖頭,更是因為恐懼而嚇得雙腿一抖跪在了地上。
這一刻,葉子帆也慌了,心一橫朝杜承安喊道:“杜承安有本事你弄死我,你敢嗎?”
葉子帆心一狠,他清楚,杜承安不會殺了自己,因為如果殺了他,那杜承安便沒辦法跟唐心怡解釋。
“殺你?”杜承安淡然的笑了笑。“這世界上比死更有意義的是,殺人誅心。”
“我不會殺你,我要整個商業(yè)界封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