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你那生氣又打不到我的樣子,我就很舒服。”男子不斷的笑著說道。
黎吏一聲不吭,他從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根青針,他看著面前擋著自己的兩個彪形大漢。
“你體內(nèi)濕氣重,腸道郁結(jié),肝火旺,口臭……”黎吏舉了大大小小數(shù)十種毛病,都很正常,面前的那個有些卷毛的大漢只覺得臉色十分難看。
這些東西其實都挺正常的,但是被人說出來就變得很羞恥。
黎吏不慌不忙的繼續(xù)說道,“現(xiàn)將你這些東西治好,收取代價雙腿生命精華一天的量,一日后自行恢復(fù)。”
黎吏說完一針直接刺向那人的腰腹。
動作很快,大漢根本來不及阻止。
就看見黎吏左右各一針,直接扎到了這兩個大漢的腰腹。
下針收針,一氣呵成。
下一秒,就看見這兩個大漢雙腿失力直直的摔倒在地上。
“你對我們做了什么!”兩個大漢又驚又恐,他們只看見這個男人嘀嘀咕咕了兩句,都沒有聽清說什么,就在他們腰間一點,他們就雙腿失去知覺倒在了地上。
黎吏自然不會回答他們的話,他藏在手指縫里的針能這么容易被看見嗎?
他這可不是害人,是治??!
給他們治了一身的臭毛病,他們該感謝自己的。
只是一天的腿部機能精華,就治了這么多臭毛病,他們血賺好嗎?
黎吏板正腦袋看著眼前的院二代,“你還有什么話想要說嗎?”
院二代滿臉恐懼,這個男人只是在人身上一點,就讓人倒在地上?
他悄悄的吞了一口唾沫,那兩個大漢此時已經(jīng)爬到了一邊,驚恐的看著黎吏,嘴里不斷的叫周圍人幫他們叫醫(yī)生。
“你……”院二代說不出話,他看著黎吏對他豎起手指就要朝著他戳來,他后退兩步。
“滾!”黎吏開口。
他愣了片刻,直接掉頭跑走,兩個跟班打手他一眼都沒有看。
看著院二代走了,黎吏才松了一口氣,他看著地上的兩個跟班。
“只是略作懲戒,一日后恢復(fù)!”黎吏說話冰冷,倆跟班只是快速的點著頭,心里卻想著,看醫(yī)生,馬上!
門口的那些看熱鬧的人群更是一驚,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比那個院二代都還要恐怖。
黎吏走到門口敲了敲房門。
“你走開??!我不想認識你!”汪姹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不過卻能聽出聲音里有一絲哭腔。
她第一處出門,黎吏又不在,遇到這種事自然是害怕極了。
“是我,我回來了。”黎吏開口道。
話音剛落,房間門快速的打開,一直白嫩的手快速的從里面伸出來將他拖進去,隨后房間門又重重的關(guān)上。
黎吏看著快速將門上鎖的汪姹不由失笑,“他已經(jīng)被我趕走了,不怕。”
汪姹聽完,緊繃的情緒這才松懈了下來,她看著黎吏,眼眶里溢滿了淚水。
“那個人真的好討厭!”她抹著眼淚說道。
黎吏比她高了一個頭,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腦袋。
手下的頭發(fā)柔軟順滑,就像一只小貓咪一樣,嗯,很舒服。
黎吏不斷的安慰著“不怕不怕……”手下卻在享受著擼貓的快感。
“你快來看看,壞女人她的病好嚴重。”汪姹甩了甩腦袋,打開黎吏的手,討厭,將她頭發(fā)都給揉亂了。
她拖著黎吏走到病床前邊,此時那個之前還解紐扣調(diào)笑他的女子,現(xiàn)在身體呈現(xiàn)一種奇怪的角度,蜷縮在床上。
“你怎樣,還能不能說話?”黎吏快速上前為她把脈,明明自己走之前狀態(tài)都還挺好的啊,為什么突然就嚴重了起來?
黎吏快速的拿出青針,“我首先說明,我治療是需要給代價的,你可以理解成醫(yī)藥費。”
“現(xiàn)在你不說話我就當做是你默認了。”
床上的女子只是眼珠轉(zhuǎn)過來看了看他,一句話沒有說。
她眼神平靜,對自己的這種狀況好像早已接受。
“代價為一年的生命精華,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黎吏開口道。
每個人的壽命都是有盡數(shù)的,不包括意外的話,每個人活到多少歲,都是你自己的身體決定的。
黎吏也不是亂收價,這個病確實難治,他收取那部分生命精華,除了一部分用于現(xiàn)在的治療之外,其余的一點就是自己的診金。
床上的女子只是眼神有些疑惑,但是她的身體還是保持著一種詭異的姿勢。
“小姹你去門口看著,不要讓人闖進來了。”黎吏開口道。
他拿出青針看著面前的女子,“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