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米離開后,我并沒有叫住張小米,因為我也不確定這是不是巧合,況且我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多時張小米又回到了臺上跳舞,我想解決這件事之后一定要找她問問這些年經(jīng)歷了什么。
張小米看來也不知道修車廠的具體名字和地址,全市大大小小的修車廠有幾十個,這樣一個一個地找,等找到估計顧文路的尸體都要臭了。
好在我還有押題的本事。
我跟服務(wù)生借了紙筆,將所有網(wǎng)上能搜到的修車廠的名字記下來,然后運用押題之術(shù),選出最可能是劉斌的店鋪。
服務(wù)生疑惑地看著我,問我在干什么。
我說看看劉斌的店在哪里。
服務(wù)生笑著說:“老板你還會占卜呢?不過劉斌的店名未必在網(wǎng)上能搜到,我有個建議,你到這酒吧一條街找一些開車的青年,他們一般修車都在劉斌那里,看看你能不能問出來吧。”
我怎么沒想到,像劉斌這種地頭蛇,肯定壟斷了這酒吧一條街修車的生意,周圍肯定有混跡他們那個圈子的人。
我走出酒吧,環(huán)顧四周,一些小青年陸陸就站在街上抽煙,有的在聊天,有的似乎在等人。
我看見一個20出頭的小哥依靠在一輛顏色炫酷的車上左顧右盼,于是上前搭訕。
“哥們,車不錯啊。”
小伙子愣了一下,問我:“你干嘛的?”
我笑著說:“我看你的車漆噴的不錯,想問是哪里改的,能不能改發(fā)動機,給介紹一下。”
小伙子說到:“你不常在這片混啊,不認識斌哥嗎?”
我搖了搖頭。
小伙子說:“哥們你運氣不錯,遇上我了。我這是在北關(guān)嶺的文武車行改的,正規(guī)廠不給改的哪都能看改,我和車行老板的手下挺熟,他們也常來這里玩。”
“老板就是你說的那個斌哥?”
“啊,是啊。”
看來我的運氣果然不錯,一擊即中。
我回到酒吧的衛(wèi)生間,拿出塑料袋,發(fā)動混靈之術(shù),設(shè)置好文武車行,但是并沒有進入劉斌的體內(nèi)。
看來劉斌現(xiàn)在并沒有在車行,但是我馬上又心生一計。
我又走出酒吧,找到剛才那個青年。
“小哥你人真不錯,我給你做個人情,我去了就說是你介紹的,提你的名字吧。”我對他說到。
“講究,去了你就說是宋小博介紹的。”小伙子顯得很高興。
“好的,我記住了,再見。”
我記住了宋小博的樣貌,然后又回到酒吧衛(wèi)生間,再次發(fā)動混靈之術(shù)。
鬼知道我一天要瀕死多少回。
不多時,我便進入到了宋小博的身體。
我對宋小博說,我是靈界試著,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帶我去一趟文武車行,你要是不答應(yīng),我便不從你的身體里出來。
宋小博只能開著車,到了北關(guān)嶺文武車行。
到了文武車行,我一眼便看到了昨晚跟著劉斌的一個小弟。
車行的人果然有認識宋小博的,見了宋小博便上前打了招呼。
我對宋小博說,你先別說話,由我來說。
我問車行的熟人,斌哥怎么沒在。
熟人說,斌哥昨晚遇到點事情,這幾天都不會過來了。
昨晚跟著劉斌的那個小弟走進宋小博,很警惕地問:“找斌哥干什么?”
我說到:“我剛才在酒吧聽人說昨晚斌哥因為一個女學(xué)生整出點兒事兒來,警察到處在找他呢。”
“關(guān)你屁事呢?你是來干什么的?”那小弟說到。
我沒有理他,拉過那個熟人,問他,知道斌哥現(xiàn)在在哪里嗎?
熟人卻說不知道,斌哥誰也沒告訴
我又指了指昨晚跟著劉斌的那個小弟,問熟人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黃波,是斌哥的心腹,來,認識下波哥。”
結(jié)果黃波上前揪住宋小博,說:“你特么是干什么,打聽斌哥在哪兒什么目的。”
我笑了笑:“你特么還真是一條忠誠的狗呢。”
那小弟便招呼了一群人對宋小博拳打腳踢,宋小博想討?zhàn)垼椅孀∷淖?,繼續(xù)叫道:“有本事打死我,不然老子燒了你們的店。”
雖然手段有些殘忍,但權(quán)當是給宋小博這些非法改裝車的飆車黨一點兒教訓(xùn)吧。
眼看宋小博就要被揍死,我又可以將靈魂轉(zhuǎn)移到了黃波身上。
我進入黃波的體內(nèi),在一片荒漠中,我與他的靈魂打了照面,看來壞人的內(nèi)心都是蠻荒的。
黃波一下子就認出了我,嚇得后退了幾步。
“我是靈界使者……算了,廢話不多說了,你既然是劉斌心腹,該知道劉斌在哪里吧?”我問到。
黃波被我昨晚打怕了,連忙向我求饒,并且說出了劉斌的位置,北關(guān)嶺前進街212號。
黃波說這是劉斌一個女朋友的家,每次犯事,他都會去那里躲一陣子。
我對黃波說,你祈求劉斌在這個地方吧,他要是不在的話,我只能拿你抵命了。
黃波連連點頭。
我接著說道:“現(xiàn)在我要離開你的身體去找劉斌了,但是你得瀕死一下我才能出去。”
黃波聽得一頭霧水,只是說:“大神,你說怎么都行,要我怎么做?”
我環(huán)視了一下車行的四周,但后說道:“當他們拿根繩子勒住你的脖子,等你看不到我的時候,叫他們松手就行。”
黃波眼淚都下來,求我饒他一命。
我沒有理他,借黃波之口吩咐眾人拿繩子勒住脖子。
像這種要求,估計車行的人這輩子都沒見過。
我吩咐眾人用力,不要心慈手軟,黃波的靈魂也開始痛苦萬分,代表內(nèi)心的沙漠此時飛沙走石。
我回想著劉斌的樣貌,然后定位到北關(guān)嶺前進街212號。不多時,我便脫離了黃波的身體。
離開前我看見差不點而死掉的黃波滿臉通紅跪在地上,旁邊還有奄奄一息的宋小博,而周圍的人都一臉的疑惑不解。
我飛速地移動,直到看見一個染著黃色頭發(fā)的腦袋。
我還沒來得及看清樣貌,便墜入到一艘船上,周圍都是海水。
我看見船頭上站著一個人,他染著黃發(fā),背對著我,看著海里。
“劉斌。”我對著這人喊到。
劉斌緩緩地轉(zhuǎn)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