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過土地之后,阿珠和幾個丫鬟將買來的種子種下去,撒上水。
“王妃,這樣就行了嗎?”
南漓點點頭,差不多了,這樣就等藥草發(fā)芽了。
這墨君夜給她的院子雖然說破就異常,根本住不了人,但是整體面積還是很大的。
除了房間和后院花園池塘以外,旁邊還有很多空地是荒廢著的,都可以拿來種藥。
如今,修繕了一番之后,到像個樣子了。
“當然了,等藥草長出來吧。這些可都是很珍貴稀有的,加上我研制的生長液,很快就能夠長出來。”
這些草藥雖然不是什么名貴的品種?但是經(jīng)過她的培育肯定還是會派上很大用場的。
“不過,要想制作藥材,我還需要一個很大的房間,搞個實驗室……”
阿珠不解南漓的話,問道:“實驗室是什么?”
“就是專門制藥的屋子。”南漓一邊跟她解釋一邊看著屋子。
雖然還有個空出來的房間,但是這個屋子做庫房或許會更好,實驗室一定要在一個通風(fēng)的地方。
不過,如果要重新蓋一個屋子,必須要有足夠的銀兩。
而她,窮的叮當響!
“可是……”阿珠剛開口,南漓就知道她要說什么,因為阿珠鄒巴巴的眉頭說明了一切。
“沒錯,我們已經(jīng)沒有銀子去購買藥材了,并且購買藥材是為了墨君夜,所以這銀子得找墨君夜去要。”
阿珠覺得很有道理,既然王妃是為了醫(yī)治是王爺?shù)耐取?/p>
那么,這一筆銀子就該王爺出。
“奴婢明白了,奴婢這就去!”
阿珠樂呵呵跑出去,本以為這樣王爺就會給王妃銀子。
可是她還是把事情想的太過于簡單了。
沒過多久,阿珠哭著跑回來,受了好大委屈似的。
“怎么了這是?”
阿珠淚眼汪汪,跟南漓說明情況。
“奴婢沒要到銀子,側(cè)妃說拿不出那么多,還說你是相府的千金,所以一定有很多嫁妝,若是想用錢,不如就用自己的嫁妝。”
只有最沒出息的男子,才會用女子的嫁妝。
這個道理不是自古以來的嗎?
宋清清這明擺著是不想給她銀子花,阿珠定然也是沒說清楚。
這丫頭太善良了,跟宋清清那樣的人還客氣什么。
“混賬!該死的墨君夜,治腿還不如別人知道,搞得報銷銀子都沒名目。”
南漓看了看阿珠的臉,一邊臉又紅又腫的,想來是被宋清清給打了。
可惡,敢打她的人!
她這是讓人騎在頭上給欺負了,不出了這口惡氣,自己就不叫南漓!
“你等著我這就去找她理論,哪有無緣無故就打人的?我一定替你討回個公道!”
她雖然受了委屈,可是有這樣一個為了自己什么都能豁的出去的主子,是她的福氣。
自然不能讓主子再受欺負了,側(cè)妃是王爺心頭上的人,又掌管全家,主子跟她對上,定然沒什么好果子吃。
看南漓如此生氣的為自己打抱不平,阿珠連忙制止。
“算了吧王妃,奴婢不疼,不要為了奴婢去跟那種人計較。”
南漓正在氣頭上,銀子的事說什么也不能退讓,要不然沒銀子怎么建實驗室,沒實驗室她如何制作藥??!
到時候墨君夜過來,她拿不出藥,不等于是她說大話騙他嗎。
萬一他一怒之下把她砍了,那不就玩完了。
“阿珠,你要知道,現(xiàn)在我跟墨君夜是平等交易,不是咱們求著他的。我拿不到銀子,便沒有東西來給他治腿。”
“可是側(cè)妃那……”
宋清清是個大麻煩,但是銀子她必須搞到手。
既然墨君夜把銀子大權(quán)交給宋清清,那宋清清要是不拿銀子耽誤事,墨君夜總不能也覺得她該拿自己的嫁妝填吧。
墨君夜會不會想聽到自己窮到用妻子的嫁妝的謠言呢。
“先不急,我有辦法了。”
“什么辦法啊?”
南漓看好了實驗室建在哪,伸手試了試土地軟硬程度之后,拍拍手上的灰,往院子里走去。
“辦法就是,什么也不做!”
沒過幾天,莫一便來詢問進度,奉墨君夜的命來看看情況。
“王妃,王爺派屬下來詢問藥方進度。”
南漓點點頭,這個她當然準備好了,只不過有沒有那么大的效果就說不準了。
畢竟也沒有實驗室去研制最好的藥,只能在能力范圍之內(nèi)準備了。
“喏,都準備好了,你拿給他吧。”
“是!”莫一看到藥已經(jīng)配出來了,十分高興。
如果這副藥真的對王爺有用,那王爺該有多高興。
雙腿能站立的那一天就指日可待了。
然而,莫一離開沒有過多久,也就半個時辰的功夫,墨君夜氣沖沖的過來找南漓算賬。
南漓就坐在院子里,一邊喝茶一邊等著,好像早就知道一樣。
“南漓,你什么意思,給本王如此平平無奇的藥方,還口口聲聲保證能治好本王的腿?你當本王是好糊弄的?”
看這個生氣的程度,應(yīng)該是早就知道藥方對他的腿傷效果不大。
急什么急,這個時候知道急了?急死你??!
南漓淡定從容的語氣說道:“你把藥方拿給大夫看過了吧,這藥方確實是平平無奇,我也不想的啊,可是你家那位好側(cè)妃不給我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