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灘江旁,魔都最豪華的別墅區(qū)。
房價三十萬一平方起步。
一棟房子,最低也要幾個小目標(biāo)。
“先生,請問您是業(yè)主嗎?”
門口保安十分敬業(yè)。
看見余輝深夜里獨(dú)自走來,警覺的過來盤問。
“我是甲字號十八棟的業(yè)主。”
“門卡忘帶了,輸密碼吧。”
余輝淡定自若,走到門禁前。
“857857857”
徐建平跟著飄過來,說出密碼。
余輝瞥了他一眼。
有錢人的快樂,真是想象不到……
“歡迎尊貴的業(yè)主回家。”
門禁打開,保安露出禮貌笑臉,目送余輝進(jìn)去。
園區(qū)里簡直像個大花園,每一棟房子的間隔都很遠(yuǎn)。
按照徐建平的指引,走了二十來分鐘,才到了他家。
大片高爾夫球場級別的草地中央。
坐落著一棟上下五層的獨(dú)棟別墅。
別墅門前有座圓形噴泉,兩側(cè)有停車場和運(yùn)動場。
“真是壕無人性?。?rdquo;
……
“大廳的燈還亮著!”
“小媚和我媽一定是傷心的睡不著!”
徐建平神色激動,突然加快速度往前飄去。
“?。?rdquo;
他突然慘叫一聲。
像被烙鐵燙在肉皮,響起滋啦聲。
這是對靈魂的灼傷,萬分痛苦。
徐建平疼的臉上變形,渾身抽搐。
趕緊停下。
【警報:靈魂觸碰五米警戒線,是否抹殺?】
系統(tǒng)發(fā)出提示。
“我居然能抹殺靈魂?”
余輝意外。
“否!”
他下達(dá)命令。
自己還要靠他完成系統(tǒng)的任務(wù)呢。
不過,這個抹殺功能,倒是讓自己掌握了這些靈魂的生殺大權(quán)。
“咱們走快點(diǎn)行嗎?我可以加錢!”
徐建平一臉焦急。
“可以。”
余輝也能體諒他想見親人的心情,于是加快腳步。
門口是灰色的純鈦裝甲防盜門,至少有一噸重。
余輝正要敲門。
卻發(fā)現(xiàn)旁邊的草地上,趴著一個佝僂的身影。
看過去,是一名七八十歲的老婦人。
“媽!”
徐建平看到那人,急得大喊一聲,沖過去想要扶。
可是,他的胳膊卻從老婦人的身體穿了過去。
而且,無論他怎么喊,老婦人也聽不到。
“求求你,幫幫我媽。”
徐建平一臉焦急。
“奶奶,你沒事吧?”
余輝快步走過去,將老婦人扶起。
“謝謝你小伙子……我沒事。”
老婦人緩緩站起,活動下身體,確認(rèn)自己沒有受傷。
“你是?”
老婦人疑惑。
“我是殯儀師,負(fù)責(zé)為徐建平先生整理儀容。”
“我過來是想問一下,您家里有什么具體要求。”
余輝編了個理由。
“你是我兒子的殯儀師?”
“我求求你,一定要讓我兒子,走的體面一些。”
老婦人眼眶通紅。
“您別客氣,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
“對了,您這是怎么了?”
余輝幫老婦人拍掉身上的灰土。
“唉,是我兒子娶的那個狐貍精,把我趕出來了!”
老婦人神色激動。
“本來家丑不可外揚(yáng),可是現(xiàn)在我也不怕你笑話。”
“我早就跟建平說過,那狐貍精是圖他的錢。”
“他偏偏不信,非要娶。”
“現(xiàn)在我兒子尸骨未寒,那狐貍精居然當(dāng)著我的面,就跟別人搞在了一起。”
“她不但獨(dú)吞了所有財產(chǎn),還把我趕出來!”
“真是喪盡天良??!”
老婦人又氣又恨。
“不會的,小媚不是那樣的人!”
一旁的徐建平,難以置信。
可是母親被推出來,他剛剛親眼所見。
事實(shí)面前,徐建平的臉色逐漸變得一片鐵青。
余輝心里也火了。
婆媳關(guān)系不好,倒是很常見。
可是霸占了亡夫所有財產(chǎn),還把老母親趕出家門。
這就太過分了!
“那個女人,簡直是蛇蝎心腸。”
“我兒子就是被她害死的!”
老婦人接下來的話,更加驚人。
“您有證據(jù)嗎?”
余輝驚問。
這可是謀殺啊!
“我記得很清楚,建平是喝了一瓶洋酒之后死的。”
“那瓶洋酒,被小狐貍精鎖在了保險箱里!”
老婦人痛苦說道。
看來,真的有問題!
余輝看向徐建平。
徐建平的眼眸,已經(jīng)一片通紅。
“幫我弄清真相,我把公司都交給你!”
徐建平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