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獻略微想了一下說道。
“我是她的主治醫(yī)師,她的病還沒有好,不能喝酒,也不能待在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
“啥?主治醫(yī)師?哈哈哈哈哈”闊氣公子哥瞬間張狂大笑起來。
隨后冷臉看著秦獻沉聲道“主治醫(yī)師,你他媽的管的挺寬啊,既然是醫(yī)生就回去好好做你的醫(yī)生,別他媽的多管閑事,不然老子弄死你,草!”
闊氣公子哥說完就要伸手去拉牧云熙,被秦獻用手輕輕一拉就躲了過去。
闊氣公子哥這下子算是徹底怒了,瞬間朝著包間里的眾人大喝一聲“都給我過來!”
頃刻間,包間里的那些男男女女瞬間就全都圍了過來。
幾名流里流氣的青年站在闊氣公子哥身邊,一臉不屑的盯著秦獻。
“豪哥,什么事?”
闊氣青年名叫孫豪。
因為家里資產不菲,所以跟他一起玩的人平時都喊他豪哥。
秦獻抬頭朝著周圍圍著他的這些人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剛剛說話的人,正是之前將牧云熙給架上出租車的不良青年,另外一人也在其中。
看來這一切都是這些人預謀好的。
“熱,好熱!”
牧云熙嚶嚀一聲扭動著身體開始伸手扒自己身上的衣服。
秦獻見狀眉頭頓時一皺,伸手輕輕摸了下牧云熙脖頸,發(fā)現(xiàn)牧云熙的身體正燙的厲害。
秦獻頓覺情況不對,急忙拉起牧云熙的胳膊探了下她的脈搏。
探查清楚牧云熙的身體情況之后,秦獻陰著臉盯著孫豪沉聲問道“你給她吃了什么?”
孫豪挑了挑眉揶揄道“你不是都已經看到了嗎?就給她吃了一些會主動脫衣服的東西,小子,藥效已經開始發(fā)作,我勸你趕緊把人給我,不然,我讓你走不出這個房間”
此時牧云熙的身體已經越來越燙。
牧云熙也宛如發(fā)情一般,開始用身體不斷的在秦獻身體上面亂蹭,發(fā)出的聲音也是越來越迷亂。
急切的需要一個發(fā)泄口。
如果不趕緊解決的話,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
“畜生!”
秦獻怒罵了一句,拿掉牧云熙已經纏上他脖子的手臂,一把將牧云熙給抱起,轉身就往包廂外面走去。
“草!搶了老子的妞還想走,給我攔住他”
隨著孫豪一聲怒喝,包間里那些流里流氣的青年,瞬間就跑到秦獻跟前將包廂門給堵住。
一個個摩拳擦掌,不懷好意的盯著他。
“滾開!”
秦獻腳步不停,怒喝一聲,身上氣勢猛的一變,抬腿就是一腳,直接就將當他面前的青年給一腳踹翻出去。
這些流里流氣的青年們誰都沒想到秦獻會突然發(fā)難,一個個頓時也火了,全都面目猙獰的朝著秦獻撲了上去。
整個包廂瞬間亂做一團。
“給我打!狠狠的打!草他媽的,敢搶老子看上的妞,我看你小子是活膩味了”
孫豪朝著那些青年大吼醫(yī)生之后,往沙發(fā)上一坐,給自己點上一根煙,翹起二郎腿開始看熱鬧。
但是剛看了幾眼就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
秦獻就猶如一頭發(fā)怒的野獸一般,勢不可擋,他的那些狐朋狗黨根本就無人能夠擋得住秦獻哪怕一拳。
不到十秒鐘的時間,擋在包間門口的五個人就全部被秦獻給干倒在地上,弓著身子低聲嚎叫。
秦獻回頭冷冷的撇了一眼沙發(fā)上的孫豪。
孫豪看到秦獻眼中冰冷的寒光,頓時渾身一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牧云熙的情況已經越來越危機,身上的衣服被她給扯的七零八落,開始不斷的在秦獻身上盤踞想要做事。
秦獻顧不上教訓孫豪這個混蛋,抱著牧云熙趕緊出了酒吧。
在酒吧門口稍微一張望,便抱著牧云熙直奔不遠處的一家酒店。
牧云熙現(xiàn)在的情況很危急,而能夠解決她現(xiàn)在情況的只有兩個辦法。
第一個辦法就是從了她。
兩人干柴烈火的燃燒一番,等到藥效過去,牧云熙自然也就沒事了。
第二個辦法就是驅散她體內的藥力,藥力沒了效果,牧云熙的身體也就好了。
現(xiàn)在去醫(yī)院肯定是來不及了。
秦獻只能就近找了一家酒店。
來到酒店前臺,開好房間,顧不上前臺服務員的壓抑目光,抱著牧云熙就直奔酒店房間。
進入房間,反手將酒店的房門關好。
將牧云熙放在床上,而此時的牧云熙身上的衣服已經不剩多少,甚至可以用衣衫襤褸來形容。
牧云熙的臉色也是越來越紅潤,仿佛要滴出水來一般,嘴里不斷的發(fā)出聲音。
秦獻眼看床上秀色可餐的牧云熙只覺得口干舌燥,渾身燥熱得很。
但心頭的理智卻在告訴他,人,要有自己堅守的道德底線,決不能趁人之危,如果自己今天不顧后果的撲上去了。
那他跟那些流里流氣的畜生有什么區(qū)別。
秦獻走進浴室打開淋雨用涼水沖了個頭,然后趕緊出來,來到床上。
將牧云熙在床上放好,雙手快速在她身上的穴道上點了幾下,隨后把手按在她的背上。
將自己體內的真氣灌入牧云熙體內。
利用真氣驅散牧云熙體內的藥力。
幾分鐘之后,牧云熙的臉色終于是恢復正常,整個人也安靜下來。
見到牧云熙沒事了,秦獻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就在他剛松了一口氣的時候。
啪!的一聲脆響,秦獻臉上頓時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感。
“混蛋,你對我做了什么?”
秦獻抬頭一看,牧云熙正雙手抱在胸前,一臉憤怒的看著他,看那樣子恨不得要殺了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