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蘭一臉怒氣的瞪著秦蒼野,這個男人剛結婚就給他們家添亂,如今更是招惹了老太君,這不是找死嗎?
蘇云秋這才意識到說錯話了,但是沒有任何的辦法,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已經沒有回旋的可能了。
“為什么要賠罪?老太太有錯在,我們還要賠禮道歉,沒有這樣的道理。”
“況且我說的,他們這個合同簽不了!”
秦蒼野冷哼一聲,不認為自己有什么過錯,這件事情他們原本就沒有錯,若是對著老太君賠禮道歉,豈不是給助長她的氣焰?
“你說的?你算老幾!”
“我都不敢得罪老太君,你去招惹他,你看看你有什么資本去招惹她!”
這邊的周若蘭氣不打一出來,可以說憤怒無比,一想到招惹了老太君,她就忍不住的渾身一顫。
“媽,別說了。”
“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就算去找老太君賠禮道歉也沒用了,合同也不會給我們的。”
蘇云秋勸說了一句,老太君的脾氣他們都清楚,事已至此說什么都沒用。
況且從一開始老太君就沒就打算把這件事情交給他們,不然現(xiàn)在也不會收不了場。
周若蘭如何不知道這些?
只是她想讓秦蒼野去爭取一下,哪怕只有一丁點的機會。
“算了,都休息去吧。”
蘇莫海天生的老好人,這種事情他基本上插不了嘴,一個周若蘭就足夠他受的了。
周若蘭瞪了一眼,蘇莫海只能悻悻的走到一邊,不敢言語。
“要是老太君因此記恨上我們,你要承擔責任!”
周若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不再多言,今天可以說我氣的不行。
蘇莫海、周若蘭離開之后,蘇云秋看了看秦蒼野,有些欲言又止的感覺。
唉!
最后化作長長的一聲嘆息,她沒有再說話了,只希望秦蒼野說的都是真的。
第二天一早,蘇文峰就帶著資料合同去了一趟京海城,今天趁熱打鐵的把合同簽下來,以免夜長夢多。
“張經理你好你好,我是京海蘇家的人蘇文峰,今天是代表蘇家來這里和貴公司簽合同的。”
蘇文峰走了進去,站在一個男人的面前恭恭敬敬,那個男人乃是這次項目的負責人,之前蘇文秋做了一個月的努力,就是為了今日能夠簽下合同。
蘇文峰看了那些資料,可以說詳細無比,就連蘇文峰見了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今日更是有信心能夠拿下!
“你是蘇家的代表?”
“我記得之前不是一個小姑娘?”
張經理看了一眼蘇文峰,覺得有些不對勁,畢竟兩者至今的差距太大了。
“那個是我侄女,因為還太年輕了,說是這種場面有些怯場、緊張,所以就讓我過來了。”
“不過你放心,我完全可以代表蘇家,線在蘇家已經派我全權負責這件事情了,您可以不用擔心。”
蘇文峰連忙賠上笑臉,一臉認真的開口說道,這個張經理聽完這一番話后,最后搖了搖頭。
一時間蘇文峰心里有些沒底了,因為他完全不理解張經理搖頭是什么意思。
“你回去吧。”
張經理淡淡的開口說道,隨后沒有多看一眼蘇文峰。
“嗯?還愣著干嘛?”
張經理看著蘇文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一時間有些納悶,這人還不走難道等著自己請他吃飯?
蘇文峰整個人傻了,因為他完全不明白張經理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這份合同…”
蘇文峰上前一步,弱弱的問了一句。
“合同就先算了吧,要是想簽這個合同的話還是讓之前的小丫頭來吧。”
張經理頭都沒抬,一句話就直接甩了過去了,蘇文峰傻站在原地,還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
張經理剛才好像是要求蘇文秋那丫頭過來簽?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那小丫頭根本就沒有什么過人之處,憑什么這樣的待遇?
“那個張經理,我剛才沒有說清楚,不好意思。”
“我再和你解釋一下,我現(xiàn)在已經是蘇家派來的全權負責任,你有什么問題都可以和我說,和我商量。”
“蘇云秋他來不了了。”
蘇文峰連忙開口說道,就算心中有一萬個問號,他此時也只能面帶笑容,一臉謙和的說著。
“她來不了這個合同就別簽了,就這么簽單。”
“她什么時候來,這個合同什么時候簽。”
“就這么簡單,別浪費口水了。”
張經理顯然也不愿意白費口舌了,說再多他也不會簽,他可是受到了一個大人物的指令,所以他也不敢違抗,只能照著指令辦事。
蘇文峰還想再說些什么,但是張經理的秘書已經開始送客了,顯然不給任何協(xié)商的機會。
蘇文峰一臉無奈,興高采烈的來了京海城,現(xiàn)在只能落敗而歸,那種挫敗感可想而知。
他今天可是抱著必須要將合同簽下的想法來的,誰能想到現(xiàn)在變成了這樣,這張經理竟然還認人!
蘇文琴、蘇文政、老太君一行人在四海酒樓擺了一桌酒宴,喜笑顏開。
見到蘇文峰來了,老太君更是一臉滿意。
“今天文峰將這份合同簽下了,我們蘇家要從今天開始脫胎換骨了!”
“文峰還可以說是我們蘇家的大功臣啊!來來來,都舉杯敬文峰一杯。”
老太君率先舉杯歡慶,這對于他們蘇家來說可是一大步!
蘇文琴、蘇文政兩人也在第一時間舉起酒杯,但是這邊的蘇文峰卻遲遲沒有動靜,老太君微微皺眉,這是和自己擺譜了?
“文峰!”
老太君微微慍怒,大家都端起酒杯等他,他卻沒有動作,這不是耍大牌是什么?
“我對不起大家……”
“京海城的合同我沒有簽下來。”
蘇文峰沉思了很久,終于開口說了一句,一時間所有人都在此時愣住了,老太君端起酒杯的手微微一顫,就連眼神都有些難以置信。
這合同十拿九穩(wěn),怎么可能簽不下?
“說!到底怎么回事!”
老太君也沒心思喝酒了,酒杯重重落在桌子上,神色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