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呦,幾天不見就是你女人了?”蕭以冷笑一聲,“這樣的話,想要換她得加錢!”
還想黑我一口,真有你的。
“你想要什么?”我毫不在意的說道。
此時我注意到兩邊的小混混在逐漸朝我圍了過來。
“我要你!”蕭以狀若瘋狂說道,“你能生火,還能獲得食物。你才是我最想要的!”
我看蕭以是要瘋了。
我不屑的回道:“可惜了,鄙人不與狗為伍。”
“而且,看樣子,昨天的大雨是不是將你們的火種給撲滅了?沒有火源了,所以想著用這種方法來威脅我送上門來,乖乖就范?”
“沒錯,我很清楚這兩個女人,啊,三個女人對你十分重要,起碼你是看重的!現(xiàn)在我們的火種沒有了,你又會生火,所以你更應該為我們服務!”蕭以此時語氣十分的陰冷。
就憑你們也配嗎?我心里一陣的鄙夷。
“于是你就想出這么下三濫的手段?”我譏笑的看著蕭以,用語言開啟了嘲諷模式。
“沒錯,現(xiàn)在是在荒島,只要能夠活下去,根本無所謂手段是光明還是陰險,如果你不愿意為我們服務,那你就只能給你的女人收尸!甚至尸體也沒有,哈哈哈哈哈哈!”蕭以一陣瘋癲一陣陰冷,弄得我有點摸不到頭腦。
“等會……難道說你們……”
“沒錯,我們的食物很匱乏,昨天死了一個人,所以我們才能……”蕭以的臉色十分的古怪。
我不禁涌上一股惡心,真的是人性荒島,處處都僅存原始人性。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過程不重要!”蕭以用一句結(jié)果論的話來結(jié)束了這個惡心的話題。
“那如果我不答應你……”我和蕭以對視,目光在空氣中不斷交戰(zhàn),看到蕭以陰沉的眼神,我心里不禁涌上一股恐懼的感覺。
怎么會?我怎么會有這種感覺?我可是上過戰(zhàn)場的人,怎么會因為一個小混混眼神就害怕了呢?
心經(jīng)自行運轉(zhuǎn),隨后一股暖流沖散了心底的陰冷,蕭以眼神中劃過一絲驚訝。
“好,我可以加入你們,但是我要看到我女人還活著!”我衡量之下,進一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沒問題,拉上來!”蕭以點頭,朝后面揮了揮手。
隨后,我看到兩個人將朱雪晴給拉了上來,朱雪晴此時也是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估計自己也是被摩擦還有受到了折磨。
“林墨,你別……唔……唔!”朱雪晴還想說什么,結(jié)果旁邊一個女生將臟兮兮的破布塞進了朱雪晴的嘴里,阻止了她進一步說話。
這一下,我也基本放下了對他們的憐憫之心,看來他們都已經(jīng)沒有了人性,那我也不會手下留情了!
“蕭以,我答應你,你放了朱雪晴,我加入你們。”我將手上的棍子舉過頭頂,裝作投降的樣子,靠近蕭以。
蕭以眼神的劃過一絲冷厲:“你可別想玩什么花樣,要加入,必須挑斷手筋和腳筋!”
“我可去你奶奶的吧!”我奮力將手上的棍子抽向蕭以,蕭以連退幾步躲開,趁著蕭以拉開距離的時候,我連忙拉進和朱雪晴的距離,手上棍影飛舞。
“啊!”
“?。?rdquo;
隨著兩聲慘叫,押著朱雪晴的兩個女生被我給打翻在地。
我急忙解開朱雪晴的繩子,囑咐道:“你快走,別管我。”
將朱雪晴擋在身后,看著逼近眼前的小混混們,我伸手揮舞棍棒,將上前的棍棒盡數(shù)打落。
隨后我沖進人群,揮舞起了棍棒,所謂一寸長一寸強,加上這些都是小混混,跳入人群中的我開啟了無雙割草模式。
雖然這些人和我曾經(jīng)是同學,甚至有些和我互不認識,可我更知道,如果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尤其是,從他們開始吃人之后,就已經(jīng)不配稱之為人了!
棍棒之下,血肉模糊,彌漫在空中的血腥味,讓我夢回那段在戰(zhàn)場上血肉紛飛的時光,更是恍惚聽到戰(zhàn)友喊我:“林墨,給我個痛快吧!”
“??!”我捂住頭,那些不愿想起的記憶再次被挑起,此時我頭疼欲裂。
“林墨,你怎么了,你還好嗎?”此時朱雪晴的聲音響在我耳邊,這個女人怎么還在這里?!
我強頂著頭疼,反手抱住朱雪晴,將她抗在肩膀上,拔腿就跑。
可惜我頭疼加上背著一個成年人,根本跑不快,很快就被蕭以給追了上來。
“你們圍住他,我來搞定林墨!”是蕭以的聲音。
我看到四周已經(jīng)被小混混圍住了,此時只能戰(zhàn)斗了一條路了!
將朱雪晴放下,隨后掏出后背的菜刀·久經(jīng)沙場,對著蕭以。
蕭以手上棍棒一揮朝我左肩點來,他的速度相比之前居然還有提升!
我來不及反應,被點中了左肩的麻穴,頓時左手已經(jīng)提不上勁了。
沒等我再度反應過來,一棍帶著棍風在我右肩膀上炸開。
“??!”右肩也遭重,手里的菜刀也掉落在了地上。
此時周圍兩個小混混也揮舞起樹枝,在我身上抽打開來,肆意宣泄先前的積怨。
在他們毆打之下,我的意識漸漸模糊,完了,不能睡,睡著就醒不過來了!
心經(jīng)此時逐漸涌出暖流,我的意識重回軀體,趁著蕭以的攻擊間隙,我就地一滾,抓了一把沙子揚在了小混混的臉上,順手奪走小混混的樹枝。
“林墨,受死吧!”蕭以一臉陰沉,竟然揮舞手掌沖了上來,眼看著蕭以逼近,我卻感覺如墮冰窖,腳上卻一動不動,感覺被毒蛇鎖定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