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墨,曾經(jīng)是一名退伍軍人,現(xiàn)在是一名寄養(yǎng)在親戚家的保姆同時兼職在讀大學(xué)生。每天晚上,朱雪晴洗完澡穿著性感睡衣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將沾滿臭汗的職業(yè)裝丟給我,讓我去洗,每次我都要洗到手泡掉一層皮。
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寄人籬下,我從軍回來,爸媽想讓我拿個本科學(xué)歷,于是找到了身為大學(xué)教師的朱雪晴,準(zhǔn)確的說,是表哥的女朋友,她叫朱雪晴。
表哥對我很好,可是朱雪晴并不喜歡我,連帶著表哥的孩子,我的表妹林清也對我十分厭惡。
林清不是朱雪晴的孩子,表哥一個人將林清拉扯到大,年齡就比我小了一歲。我很清楚,朱雪晴接近表哥十有八九是為了錢和房子,因為表哥家底厚實,而且林清也成年了。
那天,父親帶著我來找朱雪晴,在朱雪晴面前低聲下氣了好久,朱雪晴才不耐煩的說了一句:“我盡量吧,讓他勤快點,不然別想進我家門。”
看這話說得,還沒結(jié)婚,這就已經(jīng)成“我家門”了。
父親頭點的像搗蒜臼,送父親回去的時候,父親千叮萬囑,讓我好好讀書,現(xiàn)在工作都是看文憑的,不然只能混社會。臨了,父親塞給我六百塊錢,急匆匆的上了車。
我回到表哥家,眼看快六點了,給家里打了電話,是母親接的:“媽,我爸到家了嗎?”
“你爸走回來的,估計要后半夜才能回來……”
“?。?rdquo;我心里涌上一陣酸楚,明白那六百是老爸身上最后的錢,“怎么不坐車回去?”
“節(jié)儉慣了,你好好學(xué)習(xí),轉(zhuǎn)業(yè)費媽都給你留著,留著娶媳婦用。”說完,母親就掛了電話。
想到這里,我眼眶不由地有些濕潤。與此同時,我對朱雪晴更厭恨了,總有一天我要她好看!
一聲尖銳的女聲,將我從回憶中拉回:“在哪里呆著干什么,滾去拖地,順便把衣服洗了!”
朱雪晴回來了,看我呆坐著,看不慣了。
看著她趾高氣揚的樣子,又想起父親低聲下氣的樣子,我咬咬牙,走向了衛(wèi)生間,看到倒在一邊的拖把,和臟衣簍的衣服。
朱雪晴是個絲襪控,平時喜歡買也喜歡穿,大幾百的絲襪看都不看的買,此時幾條絲襪搭在臟衣簍里,要說朱雪晴的身體條件也真不錯,皮膚很白,身材也好,包臀裙加黑絲,是班上那些男生的夢中情人。
朱雪晴從不讓我和別人說我和她的關(guān)系,我知道這是她看不上我,林清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在同學(xué)面前各種貶低我,說我是她家的保姆,是她的走狗!
林清在學(xué)校對我的所作所為我并不打算告訴表哥,因為表哥對我很好,我不想他難做。
我努力的聽課,最后期末考的時候,拿到了一等獎學(xué)金,正好輔導(dǎo)員在組建團建活動,說是出國游玩,還有游艇,我和幾個要好的朋友都激動的跳了起來。
出發(fā)前,林清和朱雪晴去超市大買特買,大包小包的東西提回家,說是要穿的漂漂亮亮的去游玩。
而我,只得到了一句話:“用你的獎學(xué)金買去!”
我知道這是林清在嫉妒我拿到了獎學(xué)金,因為她沒有。
我沒吭聲,拿著洗好的衣服來到陽臺,看到掛在陽臺上的內(nèi)衣和熱褲,我意識到這是明天朱雪晴和林清要穿的,剛才她們討論的時候,我可都一句不落的聽到了。
于是我心生一計,用小剪刀將內(nèi)衣扣子兩邊各剪一刀,熱褲也剪開一個小口,這樣只要動作一大,上下都會崩開!
就看看明天你們怎么出丑吧!
我看兩人沒發(fā)現(xiàn)我的小動作,快速將衣服掛好,回房間睡覺,一切等待明天。
第二天,我被林清吵起來,給她們拖行李。
果不其然,朱雪晴穿上了昨天的熱褲,光鮮亮麗的她們在前面走著,引得路人頻頻回頭,而我只能滿頭大汗的跟在后面拖著兩個行李箱!
上船后,我想去找我的小伙伴,結(jié)果被林清拉去給她拍照,這個賤女人,出來游玩也不忘使喚我。
“嗚嗚嗚……”船開了,林清和朱雪晴嘰嘰喳喳個不停,我看時間也不早了,干脆眼不見心不煩,躺下睡覺。
閉上眼睛,卻睡不著,因為船體在持續(xù)晃動著,正在醞釀睡意中,突然臉上掉了什么東西,我睜眼一看,是一條內(nèi)褲,還有些溫?zé)?,看來是剛換下來的。
緊接著就是一句:“在那里躺尸啊,給我拿耳塞去!”
是朱雪晴,船轟隆隆的,她睡不著,我剛醞釀的睡意頓時全無,我氣不打一處來,回了一句:“你自己去拿,我要睡覺!”
“你個賤骨頭,你還學(xué)會頂嘴了?!”朱雪晴被我頂撞了一句,氣不過,要爬下來打我,結(jié)果剛爬到一半,只聽“刺啦”一聲,伴隨一聲尖叫。
朱雪晴結(jié)結(jié)實實的摔了下來,她的熱褲也破開,露出里面七了個三牌內(nèi)褲。
她手半掩著胸口,看樣子里面的內(nèi)衣也崩開了,“你還在哪里愣著干什么,快扶我起來!”
我回過神,伸手扶朱雪晴,這時候船一陣搖晃,朱雪晴直撲我懷里,我被朱雪晴壓在下鋪,被一團柔軟所包裹,我感覺快要喘不過氣了。
“你!敢占我便宜!”朱雪晴掙扎著起身,尖叫著要打我,我急忙躲開。
“轟隆……”一聲巨響,緊接著船體大幅度搖晃起來,海水隨著破裂的窗戶涌了進來。
“走,快去甲板!”我大喊,想奮力開門,卻再一次被船晃倒在地,眼看著船體傾斜越來越大,我明白這船是要側(cè)翻了,急忙拿上手頭上能有的一切東西,準(zhǔn)備潛水出去,畢竟在部隊學(xué)的東西還沒忘。
“救我!”水位上升越來越快,朱雪晴嗆了好幾口水。
這女人真費勁,我伸手想將朱雪晴扶正,結(jié)果緊張之下,朱雪晴緊緊抓住我的手臂不放,腿也盤在我腰上。
“不好……”
這是我失去意識之前,唯一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