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老爺子樂呵呵的,江凡心里卻覺得著實有些浪費了,這時候沈北辭從樓上走了下來,手里還拿著一瓶紅酒。
“先生,在飛機上時候不是說覺得好喝嗎,這瓶先生可以嘗一嘗比飛機上備著的那些要好。”
沈北辭走到沈重旁邊的座位坐下來后說道。
而這時沈重卻搖了搖頭:“飛兒,去把我珍藏的那瓶漢帝茅臺取出來,我今日心情好配先生多飲幾杯。”
張飛點了點頭便去拿酒了。
江凡瞪著眼睛呆萌的看著老爺子:“這白酒沒睡著吧。”
這一句話給沈重問了愣了,沈北辭卻嗤笑出來,隨后向沈重解釋了今天在飛機上教江凡喝紅酒的事情。
聽過事情的起因后沈重大聲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先生可能在山上待得太久了,沒事,這些日子我和我家小女兒便陪著先生在這浙上多轉(zhuǎn)一轉(zhuǎn)。”
聽到沈重大笑,沈月這時不知道從哪兒跑了出來,一屁股坐在老爺子的身邊,抱著他的胳膊:“爹,你今天怎么笑的這么開心呢。”
沈重說:“因為今天江先生來了我們沈家,這段時間江先生一直就住在這里了,月兒你可不能對先生無禮啊。”
沈月轉(zhuǎn)過頭瞥了一眼江凡:“哼,什么先生,看樣子他都沒我大呢。”
江凡一陣汗顏。
沈北辭卻接過傭人開好的紅酒倒了一杯:“月兒,不能對先生無禮,快給先生道歉。”
聽到這里,江凡連忙擺手示意不用。
沈月好像受了欺負(fù)一樣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沈北辭:“大哥,你欺負(fù)我。”
沈重摸了摸沈月的小腦袋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后給了江凡一個抱歉的眼神:“先生還請見諒,小女被我慣壞了,口無遮攔,以后定當(dāng)管教。”
江凡擺了擺手:“不用不用,女孩子慣著點也好。”
隨著張飛拿了酒下來,坐在沈月旁邊,這場晚宴才算正式開始了。
只不過江凡這頓飯吃的是十分的無奈了,不僅要看著沈北辭和張飛兩人針鋒相對,還要接受一旁的沈月不時拋來的白眼。
江凡在夾了一口菜后,只能和老爺子找找話題了。
江凡舉著手中的酒杯:“江凡第一次下山,承蒙沈家和老爺子的熱情招待了。”
說著江凡居然將杯中將近二兩的白酒一口飲下,當(dāng)酒剛?cè)肟跁r還沒覺得什么,緊接著江凡瞪大了眼睛,好像喝了毒藥一般,放下酒杯使勁的咳嗽著。
看到江凡這副模樣沈重又是大笑起來:“哈哈哈,先生第一次喝白酒吧,這酒雖然柔和醇香,但畢竟是白酒,他的辛辣感還是存在的。”
江凡接過一旁傭人遞來的手巾,紅著眼圈擦了擦嘴:“這酒不好喝啊,北辭把你的酒給我倒一杯唄。”
當(dāng)庭到江凡叫沈北辭叫的這么親近時,沈重看向沈北辭的目光,不由的有些欣賞。
只是當(dāng)聽到江凡喝完白酒后,又要和紅酒,沈北辭看向江凡挑了下眉:“先生確定?”
江凡自小就生活在觀內(nèi),平常也就是被觀里那個住客大叔偷偷的拉著喝一些啤酒,自然是不知道酒這個東西是不能混著喝的。
江凡點了點頭,表示確定,隨后沈北辭給江凡倒了一杯。
這時張飛卻伸手?jǐn)r了下沈北辭:“大哥,你這是想看先生出丑啊。”
沈北辭迎上他的目光:“我沒有這個意思,先生今天在飛機上就表示很喜歡紅酒,給先生到一些怎么了。”
張飛拿起絲巾擦了擦嘴,微微一笑:“你以為先生和你一樣是個酒桶嗎。”
“你!”
沒等沈北辭說完,眼看著老爺子有些生氣了,江凡連忙沖兩人伸手:“停,你們吃你們的不用管我。”
隨后的氣氛就有些微妙了,沈重見江凡在這里也不好多說什么,畢竟是家事,而是和江凡聊起來了家常。
江凡對著沈重說了一些觀里的事情,老爺子表示十分感興趣,兩人聊得也很是愉快。
但這場晚宴卻沒有持續(xù)多久,主要還是因為紅酒這個東西喝完以后當(dāng)下不會上頭,但混著其他的酒基本上沒多久就會上頭了。
看著爬在桌子上的江凡,沈重笑的很是開心,拄著拐杖站起來吩咐了沈北辭把江凡待到客房去,隨后便說了一聲人老了,便自顧自的在張飛的陪同下走上了樓,不過任誰都能看得出來,今天的沈重格外開心,就連氣色都比往日要好了。
沈月一臉鄙視的看著躺在桌上呼呼大睡的江凡,抬頭問道:“大哥,這人到底是誰啊,為什么你們都對他這么敬重。”
沈北辭很是疼愛的摸了摸沈月的腦袋:“他和咱們沈家很有淵源的,你可以理解為他的長輩世世代代都對我們沈家有恩的。”
沈月不解:“那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又不是他對我們沈家有恩。”
“月兒不記得祖訓(xùn)了?祖訓(xùn)上說的便是他。”
隨后沈北辭轉(zhuǎn)頭看向趴在那里的江凡,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他以后會對沈家有恩的。”
這邊的江凡以然是醉的不省人事了,但好在還有沈家人的照顧,而另一邊的蔣雅銘則就沒那么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