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和沈北辭從外貌上來看,都是各有千秋的,沈北辭屬于那種及其沉穩(wěn)成熟,給人一種霸道總裁的感覺,而張飛則是屬于帥哥那一類,面容姣好,但可能是在商場中打拼多年的原因,會給人一種他做什么事情都是有用意的感覺。
看著張飛對自己坦白的說了這么多,江凡能看出來他說的是實(shí)話,只不過江凡搖了搖頭:“唉,真是不懂你們這些有錢人怎么想的了,明明可以解釋的事情,非要弄出誤會來。”
張飛不置可否的點(diǎn)頭:“依這些日子江先生和沈北辭的相處來看,你覺得他會是容易相信別人的人嗎,更尤其在他眼中我本就是抱著不單純的目的,他是不會聽我解釋的。”
“也是。”
“更何況,我也不是愛解釋的人,信我的人自然信,不信的人我又何必去強(qiáng)求呢。”
江凡看著張飛微笑著說這些好像和自己無關(guān)的事情一樣,心里對這個人的評價高了幾分。
“既然如此看來我這趟來沈家也就是蹭吃蹭喝了,看來沈家并沒有什么問題。”
“江先生這么說可就是打沈家的臉了,你可是貴客,怎么能說是蹭吃蹭喝呢。”
“對了,說沒事倒還真有一件事情。”
隨著江凡停下腳步,江凡將古城青龍劫一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張飛,張飛聽完后皺起了眉頭思索了一會:“這個事情等之后我安排人去查一查吧,老爺子現(xiàn)在身體不好,沈家不能再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有任何的差錯。”
“你們自己家的事你們自己看著辦吧,不過話說你真不打算對沈北辭解釋嗎,他可還以為那件事情是你做的呢。”
“這么多年都過來了他誤會我的事情不差這一件,沒必要的,走吧江先生,咱們回去吧,別讓老爺子久等了。”
其實(shí)張飛單獨(dú)帶江凡來逛,也就是想說清楚自己的立場,早在沈北辭到了青城山的時候張飛就知道他是怕自己有小心思去搬救兵了,現(xiàn)在江凡來了很多的事情自己還是先跟對方講清楚為好,免得不必要的麻煩,這要是其他人張飛可能還是不會去解釋,但江凡畢竟是不良觀中人,對沈家有恩,他張飛承蒙沈重這么多年的照顧,不想讓老爺子在臨走前寒了心。
江凡雖然第一次下山不是很懂這些人情世故,但是他能從對方的面相看出來:“走吧,正好我也餓了。”
江凡跟著張飛走進(jìn)沈家后,他的第一感覺就是奢華,偌大的房門打開后掛著的是一副山水壁畫,江凡走上前去摸了摸:“這畫兒還挺好看的。”
“這幅蘇軾的《枯木怪石圖》當(dāng)年被小日子過的不錯的一個收藏家在港灣那邊拍下來的,之后那個收藏家破產(chǎn)后,我命人以雙倍的價格拿了回來,咱老祖宗的東西啊就得留在咱自己的地方。”
沈重這時住了根拐杖走到江凡身邊,看著這幅畫的時候滿眼都是喜歡,至于沈重剛剛為什么不拿拐杖而是讓人攙扶出去,對沈家這種家世的人來講,那是給了江凡足夠的尊重。
江凡只是覺得這畫漂亮,看了眼老爺子,又摸了上去:“您要不說這是石頭,我還以為是畫的樹枝呢,這畫挺有意思啊,您這是多少錢收回來的啊。”
沈重老爺子笑了笑:“我記得當(dāng)時拍出去的時候應(yīng)該是三個小目標(biāo),我命人多花了一輩拿下來的,江先生可是喜歡?喜歡的話等江先生走的時候我讓人把它裱下來。”
原本還正摸畫的江凡,一聽到這畫的價格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趕忙把手拿了下來,他感覺自己現(xiàn)在有些牙疼:“六個小目標(biāo)啊,我去,我們不良觀一年的香火錢也就幾千塊錢。”
“嘖嘖嘖,不愧是豪門大家啊。”
江凡隨后在沈重的陪伴下來到了餐桌,這一路上他看著沈家宅里的那些擺設(shè)品。
“這個是明代的花瓶兒,一百多個吧。”
“那個是宋代的瓷窯,一千多個。”
“這是唐朝的唐三彩……”
這一路走來,江凡感覺自己掉在錢堆里了,待傭人替他拉開座位做好后,江凡正想點(diǎn)煙,下意識的看了眼面前的餐桌,他便把煙收了起來。
看到江凡這副模樣沈重笑了起來:“北辭,去給江先生拿兩條兒特供來。”
“老爺子啊,你說你這不是有錢沒地兒花了嗎,那么多錢就買了這么些個擺設(shè)。”
“害,人老了也就這么點(diǎn)兒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