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安干的,還真是姐妹情深,私下整人吶!”
“這些天夜晚,沐瀾已經(jīng)在開始疼了,可要加大藥量給沐瀾下藥?”江辭冷冷的看著柳嵐卿,目光劃過柳嵐卿胳膊上的傷口,沐瀾確實該多吃點苦頭。
手指輕輕勾了一下頭發(fā),柳嵐卿從床上起身,走到衛(wèi)生間洗漱。出來后,柳嵐卿烏黑的頭發(fā)已經(jīng)光順的披在身后,小臉白凈,嘴角帶著一絲笑容,開口道:“江叔,為了那個沐瀾用暮仙丹,有點大材小用了,對于她來說,這樣的藥量也足夠慢慢將她折磨至死了。”
眼中閃過一絲別樣的情緒,江辭沒有開口,既然柳嵐卿想要如此,那便依著她罷了,從椅子上起身,一樣?xùn)|西從江辭手中扔出。柳嵐卿手輕輕舉起,快速的抓住了那扔過來的東西,低頭一看,居然是祛疤膏。
抬眼看向窗口,已經(jīng)沒有了江辭的身影,柳嵐卿聳聳肩膀,看著手中的祛疤膏,將袖口撇起,將藥膏涂抹在傷痕上,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疤了,深褐色的疤痕跟周邊潔白如雪的皮膚格格不入。
一棟別墅內(nèi),一老者依靠在椅子上,正在閉目養(yǎng)神,面前走來一位管家,朝老人鞠躬,輕輕開口道:“小姐遭人刺殺,不過如今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
老者一瞬間睜開眼睛,眼睛炯炯有神,不似自己年紀(jì)一般,目光凌厲深沉。
“查到人了嗎?她可有事?”低沉的聲音從老者口中說出,話語中帶著濃濃的危險。
“凌家之人干的,包裹小姐現(xiàn)在沒有大礙,調(diào)查到小姐當(dāng)天被那領(lǐng)頭人劃傷了一刀。”
“在外免不了再一次受傷,是該接她回來了。凌家那邊,給她們一點教訓(xùn)嘗嘗,怎么樣傷的小姐,就怎么樣還給她們。”
管家點了點頭,隨后離開。
躺在床上看電視劇的柳嵐卿,突然收到安顧發(fā)來的消息。
“我在溫大學(xué)校門口等你。”
放下手中的薯片,柳嵐卿輕輕拍了拍手指,走下床,用紙巾擦拭了下手,便離開了宿舍。
溫大校門口,停著一輛雪白的寶馬,柳嵐卿走上車,隨意的靠在車座上。
“師兄怎么了?”
“前些時間墨家的少爺墨程旭找我詢問師傅的下落,還想用大價格買下消息,我沒有答應(yīng)。不知墨家找?guī)煾凳呛斡靡?,不過若是讓墨程旭知道你的身份,只怕會從你身上下手,這個人你要小心一點了。”安顧透過后視鏡看向后坐的柳嵐卿。
面無表情,柳嵐卿看到衣服上的褶皺,伸手掃了掃衣服,一副不在意的模樣,開口道:“知道了,不過師傅身為神醫(yī),被各大家族惦記也是很常見的事情。”
“嗯,不過師傅現(xiàn)在不想摻和這些事情了。”安顧點了點頭。
“李家的大小姐如今身體內(nèi)的毒,已經(jīng)解的差不多了了,不過說真的,我不太想救那丫頭。”
“嗯,我在學(xué)校見過她了,不過師哥,我懷疑你沒有下重手,讓她長記性呢!”柳嵐卿抬頭沖安顧一笑,笑的有點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