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胖子嘴角揚起一絲不可察覺的微笑,那眼神看陳早霜就像在看死人一般,道:“你一個人就這么大的膽子?”
“呵呵。”紋身男也覺得陳早霜是一個白癡,竟然敢單槍匹馬的來找麻煩,他握著西瓜刀徑直的朝著陳早霜走了過去。
陳早霜眼神很是淡漠,淡淡的掃了一眼床上衣不遮體的女人,縮在墻角上扯著被子,心里面就涌上一股怒火,盡管這刻意的克制自己,這不是原來的世界,盡量不要憤怒,當他真正見到的時候,心中的怒火卻是難以控制。
“白癡,去死吧!”紋身男距離陳早霜只有幾步之遙的時候突然大步?jīng)_了過來,手中的西瓜刀也隨之砍出。
陳早霜冰冷冷一笑,身體在原地一閃,它的速度是何其快,都快要達到亞音速,身后只留下一道殘影,就出現(xiàn)在紋身男身后,“你就這點本事?”
紋身男額頭滴下一滴汗水,在他的視線之中陳早霜竟然憑空消失,內(nèi)心浮起一絲惶恐,喊道:“死胖子你還不開槍!”
正在給手槍上彈夾的刀疤胖子,聽到紋身男這么一吼,同時在心里面對著紋身男一陣怒罵,“你個傻比坑隊友!”
“哼。”陳早霜一腳踢飛紋身男,身形再次一閃,就出現(xiàn)在刀疤胖子左邊,同時手中的拳頭已經(jīng)朝著刀疤胖子的側(cè)臉砸了出去。
“嘭!”刀疤胖子剛舉起來的槍被陳早霜抓住了手腕,擦槍走火,子彈打到了天花板。
同時陳早霜一拳砸在刀疤胖子的臉上,幾顆發(fā)黃的牙齒在空中飛射出。
“噗。”刀疤胖子又噴出一口血,血里面還帶著另一顆牙齒,整張臉火辣辣的疼。
“就這點本事?”陳早霜朝著刀疤胖子又撲了過去,拳頭不斷砸落在刀疤胖子臉上,刀疤胖子男很快的暈厥過去。
“想走?”陳早霜耳邊聽微弱的腳步聲,側(cè)過頭來就瞥見紋身男跨著小步跨就準備逃跑,已經(jīng)跑到了房門外。
陳早霜冰冷冷的目光掃過紋身男,眼眸中射出攝人的光線。
紋身男感到一陣毛骨悚然,雙腳邁不開腳步,直接跪了下來,喊道:“爺爺,你就是我爺爺,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請你放過我。”
這時躲在角落的女孩,小心翼翼的打量著英俊的陳早霜,仿佛就像一個蓋世英雄一般突然出現(xiàn),心里面也有一些隱隱擔憂,陳早霜會不會像之前那兩個人這么對她。
“你不配當我的孫子。”陳早霜撿起旁邊的手槍,抬手就是一搶了結(jié)了紋身男。
陳早霜對著暈厥過去的刀疤胖子男,連續(xù)補上幾槍,“好了這下這個世界都清靜了。”
陳早霜把手槍放回腰間,同時又從旁邊拿下一把小短刀,其中瞥見了角落上的女孩,他只是微微一笑,“你盡快想辦法離開這里吧,你要是不嫌棄就拿這兩個人的衣服去穿。”
陳早霜只能指定下兩個人,隨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你能帶上我嗎?”
陳早霜快要走出門的時候,房間里面響起了那個女孩的喊聲。
“我不需要后腿。”陳早霜的聲音很小,卻是清晰的傳入了女孩的耳里。
“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女孩說這話時語氣明顯焦急了。
陳早霜停下了腳步,隨后冷漠的說道:“這個世界沒有人能幫你,想要變得更強大,就想辦法活下去!”
陳早霜說完之后便不再回頭。
“我叫劉詩詩,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刮目相看的。”女孩大聲的喊著她的姓名。
陳早霜此時已經(jīng)走到了樓下,聽見女孩的喊聲只是笑了笑,隨后把手槍直接砸破了玻璃扔進了二樓,劉詩詩撿起手槍朝著窗外望去,陳早霜早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她的心中有一些失落。
陳早霜已經(jīng)跑出了五百米外,自嘲自諷的說道:“我原設(shè)定中可沒這么一個人啊。”
他現(xiàn)在還有很多事要做,并不是不愿意把劉詩詩送到安全的地方,而是他現(xiàn)在自己也有很多麻煩,自身未必都難自保,更何況帶著另一個人。
陳早霜很快的來到了縣城中央,在一座酒店門前停了下來,此時的酒店大門敞開著,酒店的大門里面還有一絲絲血跡,現(xiàn)在還有干掉血漬。
酒店門口的招牌“聚來福酒店”已經(jīng)砸到了地面,門口的幾扇玻璃已經(jīng)碎裂,撒了一地的玻璃碎片。
“就是這里么?”陳早霜按照原設(shè)定中的劇情,在末日到來的時候,天地第一是發(fā)生異變,就是在蜀山周圍的小縣城,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到達了這個小縣城。
具體發(fā)生在哪里卻沒有詳細的設(shè)定。
“熱血青年周楚清,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到來吧?畢竟那些戰(zhàn)部和大家族,可是提前都知道消息。”陳早霜一邊在心里面回憶著,同時又朝酒店大門走了進去。
剛走進大門的一瞬間,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對勁,整個酒店的地板是如此的光滑,明顯有人打掃過。
陳早霜停下了腳步,眼角的余光借著墻壁的大理石反光瞥見二樓有一個人雙手握著自動步槍。
“看樣子他們來的比我還早啊。”陳早霜笑了笑,就裝作沒發(fā)現(xiàn)一樣,隨意的從旁邊拿起一張椅子坐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酒店外的夕陽緩緩的落下,時間已經(jīng)快要接近傍晚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晚上的時候會有一道奇異的光束沖天而起,到時候就是秘境開啟的時候。”陳早霜在心里面想著這些的時候,周圍一群人正在朝著他悄悄的靠近。
甚至有一些距離他僅僅只是隔著一面墻壁,距離也只不過是幾米。
“你們都出來吧,我都知道了。”陳早霜再也忍不住了,這群人就這么傻嗎?
“咳咳。”一個男人咳嗽的從另一邊走了出來,只見他身上穿著一身潔白的中山裝,頭上的發(fā)絲已經(jīng)染上白霜。
他的身后還跟著四個面戴著防毒面具全副武裝保鏢。
“你就是陳家陳早霜吧,你家族就派你一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