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盈盈看著指著她喉嚨的長槍,知道自己輸了。
她的靈氣在剛才那波已經(jīng)消耗得所剩無幾,黃符也用完了,已經(jīng)沒有能力對抗仍拿著蛟龍槍的梁查。
“我輸了。”姜盈盈向主持人舉手認輸。
“乙組,勝者梁查!”主持人公布比賽結(jié)果,隨后給擂臺上的兩人鼓掌:“兩人勢均力敵,十分精彩的比賽。”
主持人的話說帶動了其他觀眾,掌聲如雷,環(huán)繞在整個廣場。
“真有你的,什么時候蛟龍可以移動的,還幫你擋招了。”姜盈盈上前與梁查作禮貌性的賽后握手。
“嘻嘻,小姐姐你進步了,我也會進步的...哎呀呀呀...”梁查回握,身體支撐不住靠著長槍就倒下了。
主持人見狀立刻喊來醫(yī)療班,把梁查送到休息室。
第三場比賽,丙組,弗滿磨對姜陽。
姜盈盈回到備戰(zhàn)圈,與正上擂臺的弗滿磨擦身而過,隨后看到自己師兄一臉憂愁,立刻上前給他打氣:“師兄加油。”
“啊,盈盈,我真倒霉。”姜陽一嘆,十分晦氣,已經(jīng)打定輸數(shù)。
姜盈盈其實也知道姜陽不是弗滿磨的對手,還是換個法子讓姜陽有些斗志:“師兄,你盡管使出渾身解數(shù),逼得弗滿磨出愈多的招,我們就更了解對方的招式和底細!”
沒錯,他們對弗滿磨了解不多,因為他的比賽總是很快就結(jié)束。唯一一次看過他時間比較長的對戰(zhàn),就是上年與藍長極的總決賽。
姜陽一聽,好像突然找到這場比賽的目標,雖然他知道他肯定贏不了,但為偶像爭取多一點弗滿磨的情報也是好的:“對!反正藍長極會替我報仇的!”
說完便斗志滿滿地上場了。
“......”
元嫣在休息室,正聽著醫(yī)夫跟自己說這兩天如何養(yǎng)好傷的時候,聽到主持人公布乙組的賽果。
沒想到梁查比姜盈盈還厲害啊。
結(jié)果沒過多久,卻見昏迷的梁查被醫(yī)療班抬起來休息室了。一身破爛不堪的衣服,脫皮的外傷,看上去十分嚴重。
元嫣一驚,想下床過去看看,結(jié)果起身動到自己的胸口,痛得她嘶了一聲,被醫(yī)夫喝著不讓她下床。
醫(yī)夫立刻跑到梁查身邊給他檢查,看完之后說雙手只是輕微的灼外傷,主要是經(jīng)脈被靈氣轟過,有些損傷,本來需要數(shù)天恢復(fù)。但是因為梁查明天還有決賽,所以需要藥物來幫助加速修復(fù)。
聽上去倒沒什麼大礙。
而且姜盈盈也派人送來了藥丹,醫(yī)夫拿其與藍家修復(fù)經(jīng)脈的藥相比,好像姜盈盈的更對癥下藥,畢竟是被姜家的靈氣所傷,自然是姜家對癥的藥丹更有效果。
“第三場比賽,丙組,勝者弗滿磨。”
眾人無言,看著這一場不像是比賽的比賽,以史上最快的速度結(jié)束,過程更像是單方面碾壓。
姜夕看不下去,向主持人喊了投降。
姜陽在地上奄奄一息,被弗滿磨抓起頭髪甩出擂臺外,直撞到墻上留下一大圈裂痕,吐出一大口血才終止。
“師兄!”姜盈盈和姜芊芊立刻跑到姜陽身邊把師兄扶起來,姜陽鼻孔和嘴角都布滿鮮血,看上去十分嚇人。
“弗雷,你...!”姜夕憋著一口怒氣,盯著弗家的掌門。
弗雷眉頭倒八,一臉無辜:“姜掌門,不好意思,本門的弟子實在是不知輕重。”轉(zhuǎn)頭又向擂臺上的弗滿磨語重心長地說道:“滿磨,我都說你多少次了,下手得有分寸。”
“是的,對不起師傅。”
師徒一唱一和,倒是讓人挑不出錯處,只是每年每次都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誰都知道對方是故意的。
要說弗滿磨使詐,倒也沒有,人家的確是厲害。
姜夕轉(zhuǎn)頭看向藍家掌門,結(jié)果后者還是一如既往的搖了搖頭,搞得姜夕憋著怒火,無處發(fā)泄。
早在一旁的醫(yī)療班早就準備好,把姜陽送去醫(yī)夫救治。因休息室不宜太多人聚集打擾病人,姜盈盈和姜芊芊雖然十分擔心姜陽,但也沒有跟去,把姜家的一些或許對姜陽傷勢有用的丹藥都塞給了醫(yī)療班,讓醫(yī)夫看著使。
“第四組比賽,丁組,弗青陀對元綾。”
在姜陽被抬進休息室沒多久,元嫣便聽聽到丁組的比賽要開始了,又想要跑下床,出去看元綾的比賽。
“哎哎哎你干嘛呢?”隔離床已經(jīng)醒來的梁查叫住元嫣。
“我想出去看元綾的比賽。”
“不用不用,讓人開電視直播就好了。”
梁查叫來休息室的其中一位看護,賣著萌求她幫忙打開電視直播外面的比賽。看護把布簾子打開,休息室的墻壁上正掛著一臺與建筑環(huán)境不符的現(xiàn)代大電視,用遙控打開,便清晰地看到外面擂臺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