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肉?”
唐瘸子點了點頭。
羅梟對于小先生的這個理由大為吃驚。
雖然羅梟是藝高人膽大,下手也是狠辣,但是他和這餓狼還是有區(qū)別的。
一頭餓狼哪有道德可言?
對于唐瘸子來說他第一次聽到這個故事的時候并不震驚,他見識過這頭餓狼,一頭餓狼只不過是想吃肉,這個理由再合適不過了。
“那然后?就完了?”羅梟聽得是津津有味。
唐瘸子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打了個酒嗝繼續(xù)講了起來。
小幺也就是現(xiàn)在的小先生,他投入丁元楠麾下后,丁元楠如虎添翼。
小幺下手陰險毒辣,為了達到目的可以說是不擇手段。
但是在澄州市還有幾個與丁元楠為敵的人,西郊的“夜貓虎”吳渭,北市的“小龍”李河山,還有湖家店的鄭氏三兄弟(“大寶”鄭寶義,“二寶”鄭寶忠,“三寶”鄭寶軍。)
除此之外,這澄州市的江湖上,還沒人敢和丁元楠針鋒相對。
那幾年經(jīng)濟很不錯,大家也都盡量避免寫不必要的摩擦,畢竟都是江湖人,和氣生財嘛!
盡管之間有些小打小鬧,但總得來說大家還都是相安無事。
可是人心總是貪婪的,人心不足蛇吞象,這江湖的局中總有人想要打破平靜,總想著一個人吃獨食。
這個吃獨食的就是湖家店的鄭氏三兄弟。
這三兄弟住的離市中心很遠(yuǎn),在澄州市的城邊郊區(qū)。
山高皇帝遠(yuǎn)倒也鬧得清凈,做起了賭場生意,市里面喜歡耍錢的人也都知道湖家店這個地方。
再加上鄭家里的老大,“大寶”鄭寶義為人十分精明,老二和老三也都是干仗不要命的主,這兄弟三人久而久之在當(dāng)?shù)鬲毎砸环健?/p>
而當(dāng)時的丁元楠的主場坐落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水晶廊橋,當(dāng)時的丁元楠在那里開了一個高端的私人會所。
表面上是私人會所,其實內(nèi)部卻是一個裝修豪華還有性感荷官的地下賭場。
這么一對比,鄭家三兄弟的城邊郊區(qū)的簡陋賭場是顯得那么的不堪入目,再加上交通不便,所以當(dāng)?shù)赜绣X的主顧都選擇去丁元楠的場子玩。
一來二去鄭家三兄弟的場子失去了大量的金主,而剩下來的都是些窮酸手癢的窮貨。
這種情況不免讓鄭家人怒火中燒,他們?nèi)值苷J(rèn)為是丁元楠不講究,搶了他們的生意。
而丁元楠認(rèn)為公平競爭,誰的服務(wù)好,誰就能掙到錢,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
話再說話來,干得都是見不得光的偏門行當(dāng),哪有公平競爭那一說,如果你不服,那就磕一下,大家也都不廢話。
雙方矛盾日積月累,終于鄭家三兄弟先出手了。
鄭家三兄弟先找到了北市的“小龍”李河山,這個李河山并不是什么老板,他就是一個大老粗,名聲大全靠這一身膽子,和那近乎瘋狂的干仗態(tài)度。
他也從來沒有什么正經(jīng)生意,大家也都不愛招惹他,畢竟沒人喜歡招惹一個精神病。
李河山看這鄭家三兄弟要來送錢,開心的不得了,他這人也不在乎要干的是誰,只要給錢就辦事,論誰都一樣。
而當(dāng)鄭家三兄弟找到“夜貓虎”吳渭的時候,吳渭想的倒是很明白,他雖是一介武夫,但也是個生意人,再加上平日里他和丁元楠雖說沒有交情但也沒有任何過節(jié),直接拒絕了鄭家三兄弟的合作邀請。
但是作為江湖人他也深諳緘默之道,并沒有把鄭家三兄弟的事通報給丁元楠。
一切準(zhǔn)備就緒后在一個下著小雨的凌晨,鄭家三兄弟開始動手了。
鄭家三兄弟里的老大先是提出和解意向,邀請丁元楠和談。
但是當(dāng)時如日中天的丁元楠根本沒有把這三人放在眼里,直接讓鄭家三兄弟吃了個閉門羹。
而此時的丁元楠并不知道他的大限將近了。
鄭家的老二和老三召集的人馬早就在午夜陽光的士高的門口埋伏好了。
在此之前,這兄弟倆聽從大哥的話提前半個月就來踩點。
兄弟二人發(fā)現(xiàn),無論多晚丁元楠總會回到酒吧一趟,而且?guī)缀醪粠裁慈烁?/p>
而丁元楠的手下幾乎都布置在他新開的會所里。
當(dāng)天凌晨,丁元楠帶著兩名小弟開車來到酒吧門口,剛下車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正常來說酒吧門口是有內(nèi)保站崗的,而今天門口一個人都沒有。
丁元楠又想了想沒有在意,可能是手底下的人偷懶嘛,回頭教訓(xùn)一下就可以了。
正要進門,突然看見不遠(yuǎn)的幾輛面包車上下來了黑壓壓一群人,而這群人領(lǐng)頭的就是“二寶”鄭寶忠和“三寶”鄭寶軍。
“丁子,踏馬的你挺猖??!我大哥的面子你也不給?”
領(lǐng)頭的“二寶”手拿著半米長的開山刀就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