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帶著史密斯,以那樣高調(diào)的姿態(tài)走進年家的賭場,胡明明的結(jié)局就已經(jīng)注定。”
“明叔,我們與其關(guān)注那場無聊的賭局,倒不如關(guān)注一下年氏賭業(yè)的股市。”
“嘖,外面?zhèn)鞯梅蟹袚P揚的年氏賭業(yè),賊喊捉賊,利用高科技出老千獲利的視頻,你應該收到相關(guān)消息了吧?”
“我覺得,我們是時候出手了!”
喬欣看著鏡頭里圍觀者一片唏噓的表情,不用劉清明多說,她已經(jīng)知道了賭局的結(jié)果。
自以為是的胡明明,被沈明秀和史密斯聯(lián)手耍了!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史密斯!你敢騙我??!”
女人氣急敗壞的尖叫聲,響徹耳際,喬欣勾唇暢快一笑,心里升起一股大仇得報的快慰。
反正胡明明倒霉,她就高興。
誰讓胡明明之前飛揚跋扈,出手傷她?
“呵呵,我和羨羨果然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咱們想到一處去了。”
“我估摸著外頭那個視頻,就是沈明秀傳出去的。”
“這趟水,沈明秀既然幫我們攪混了,那我們就混水摸魚吧。”
“后面年氏賭業(yè)出老千的事情,只會愈演愈烈,事態(tài)越發(fā)嚴重,股市也會崩盤。”
“我們等到那個時候,就可以大肆購入股票了!”
“屆時,等年氏賭業(yè)反應過來,平息事態(tài)后,我們再拋售出去,嘖嘖,又可以狠賺一筆!”
“羨羨,走,明叔帶你看熱鬧去!”
一小一老兩個狐貍,三言兩語間,就敲定了算計年家的事情。
劉清明心情大好,調(diào)轉(zhuǎn)鏡頭對準了賭場空地上,正彼此對峙的一對姐妹花。
三局兩勝,胡明明輸了。
按照約定,她就要心甘情愿的,被沈明秀打一百零四個耳光。
可事到如今,胡明明卻慫了,開始耍起了無賴。
沈明秀命人上前準備掌摑胡明明,胡明明卻大驚失色的叫人護住了自己。
現(xiàn)場圍觀的賭客們發(fā)起一陣陣的噓聲,都在嘲諷胡明明的敢做不敢當。
胡明明卻像是沒感覺到一樣,厚著臉皮對沈明秀笑得高傲
“姐姐,俗話說得好,得饒人處且饒人,你真要做的這么絕?”
“你當眾掌摑我,就不怕媽媽罵你?”
沈明秀簡直要被胡明明的無恥氣笑了。
“怎么?妹妹這是準備耍賴?”
“輸不起就直說,何必和我假惺惺的?”
沈明秀向來毒舌。
她自然不會因為胡明明三言兩語就放過她。
畢竟,她等這一刻,等了太久!
一個亞洲面孔的古銅色硬漢,拽著胡明明的長發(fā),把人拖到了沈明秀面前,抬腳狠狠一踢,胡明明就撲倒,跪在沈明秀面前。
她還算有點兒血性,沒有哇哇叫著求饒,只是說出的話自帶六分慫氣。
“賤人,你別亂來!”
“這里是年氏賭業(yè),你以為你動了我,你就能安然無恙的離開?”
此時的胡明明形象全無,裙子破了,妝也花了。
沒有華麗的服裝和高貴的妝容撐著,這個年過三十的已婚女人,終于露出了本來面目。
她就是一個平凡而普通的中年婦女,那些故意做出來的高姿態(tài),在武力壓制下,一絲不剩。
沈明秀優(yōu)雅的坐在絨布椅子上,垂眼居高臨下的看著胡明明,嘴角的笑又美又柔。
“傻妹妹呀。”
“你以為我是你嗎?做事沖動,不動腦子?”
“我既然敢來你年氏賭業(yè)砸場子,自然會準備充分。”
“乖孩子,咱們先把賭注的事情解決了吧,我怕你一會兒,沒功夫搭理我。”
意味深長的笑了一聲,沈明秀紆尊降貴般彎腰,她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撫在胡明明俏白的臉上。
話音剛落,這張如同藝術(shù)品的手掌,便突然飛離,然后重重落在胡明明臉上!
“啪”一聲脆響,讓整個賭場為之一靜。
這一巴掌,就像一把打開潘多拉魔盒的鑰匙.
沈明秀帶來的幾個保鏢,像是接收到某種信號一般,分工明確,有人將胡明明架住,有人負責揪住胡明明的頭發(fā),以便固定住她的腦袋。
另外幾個,則排著隊,往胡明明臉上扇耳光。
愿賭服輸。
說好的一百零四個耳光,胡明明得兌現(xiàn)嘍。
啪啪的響聲不絕于耳,胡明明終于熬不住,哭喊著求饒,間或命令手下人去搬救兵,叫年氏賭業(yè)的兩個當家人來。
可兩個當家人沒來。
來的,卻是她的死對頭,她的堂姐,胡素琴。
胡素琴身后,還跟著好些人。
有胡明明頗為眼熟的助手琳達,有胡素琴的丈夫,年氏賭業(yè)的現(xiàn)任副總裁陳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