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的方式和能力都有云泥之別。
高安彤因為被下了詛咒,所以頻頻夢魘,或者直接無法入睡、頭昏腦漲,現(xiàn)在的高安彤,整個人的精力不濟,整個人疲倦不堪,腦海里也是亂七八糟的。
如今張曉曉對她使用的普通催眠方式,對她沒有任何用處,也就是說明,張曉曉沒辦法掌握她的思想,也就沒辦法接下來的步驟了。
再聯(lián)想到洛凡方式瞬間就使得韓長柏睡過去的場景,因此當(dāng)張曉曉拿著舊懷表蕩呀蕩時,她變感覺心里落差十分之大,有些接受不了。
不光是她,高安彤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要是沒有事先見過洛凡的方式,她肯定不會認(rèn)為張曉曉現(xiàn)在這樣有什么問題,不過在目睹過洛凡的手段之后,姐妹兩人再看到這一幕,都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你別有壓力,用力呼氣,吸氣,接下來把你全身都調(diào)整到一種舒服的狀態(tài)。”張曉曉柔聲道,盡可能的去接觸高安彤的精神世界。
“實在是抱歉,我現(xiàn)在感到很不舒服,也沒有辦法像你講的那樣做,我感覺我接受不了。”高安彤用手扶著額頭,一臉難受的說。
“你怎么了姐?”高安若趕緊上前扶住虛弱的姐姐,扭頭看著張曉曉道:“張老師,要不你就直接用洛凡的那種方式,直接讓我姐睡過去就行了,不是只要瞬間就可以么?”
“怎么可能讓人瞬間睡著?這可不是過家家的游戲,你從哪里聽來的謬言?”張曉曉感到有些頭大,苦笑道。
“我沒有聽誰說,是我親眼目睹的過程,當(dāng)時洛凡面對韓先生,只是一個瞬間,韓先生就睡了過去,醒來之后還神清氣爽的。”高安若回答。
“怎么會?你沒看清楚吧?我從事這個行業(yè)這么久了,還沒有見過這樣的能力。”張曉曉完全不相信這番說辭,繼續(xù)道:“洛凡是我的學(xué)生,他會什么我比誰都清楚,這根本就不可能。”
也不怪張曉曉對高安若的話一口否決,主要是這也太離譜了,在她心里,她一向覺得她對洛凡這個人么特別清楚,要說他其他的特長愛好她可能不太知道,可這催眠術(shù)的技術(shù),除了她沒人更了解了。
“但……”
“你不用說了,這種事情我很肯定,這世界是不存在這種事情的,這之間肯定是有什么誤會。”高安若心中還有些疑問,但張曉曉卻終止了她的詢問。
洛凡一直跟著張曉曉學(xué)技術(shù),如果洛凡忽然變成大師,技術(shù)高于她,恐怕她也會感到尷尬吧,不過她并沒有說是不愿意承認(rèn)別人比她好,她是壓根就覺得這種事情不可能。
在辦公室的時候,看王富、王志剛和韓長柏他們對洛凡言語間畢恭畢敬么態(tài)度,她就一直在尋思,覺得洛凡可能真的使了不正當(dāng)?shù)姆椒ǎ沟猛醺贿@幾人對他深信不疑。
如今再想想,確實是不無可能,因為這次的這個考試對他特別重要,要是不能直接完成,或許會被開除,他可能就是想繼續(xù)在這里上班,所以才一不做二不休,走了些旁門左道。
這個時候,張曉曉原本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在她看來,如果洛凡今天做的那些真的和她想的一樣,有朝一日要是曝光了,那王富、王志剛和韓長柏這幾個人,肯定不會放過他,并且下場一定比直接沒治療還慘。
“算了,我還是親自去找洛凡問清楚。”張曉曉在心里盤算道。
“劉文杰,劉文杰人呢?我找他,告訴他快點出來!”
就在此時,從門外頭響起一陣喧鬧的聲音,在會所里,大家過來都是想好好么休息,好好放松,所以這里建造的材質(zhì)都十分的隔音降噪,她們此刻在房間里聽的那么清楚,可想而知喊叫的人多吵。
張曉曉頓時臉色一冷,直接走過去拉過門就走了過去查看,劉文杰是張曉曉在這兒的導(dǎo)師,更是這個店里的領(lǐng)導(dǎo),這來的家伙指名點姓的要找他,出了什么事么?
另一邊的洛凡,此刻卻兩眼發(fā)光,他苦苦等待了這么久的角色,終于來了。
他一直銘記著得到傳承那天得到的這個活,再怎么著也要把它完成。
走廊上吵的不行。
整個店里現(xiàn)在手上沒有任務(wù)的員工或者客人,一涌而出,站在門口、走廊上湊熱鬧,人群中赫然站著原來在辦公區(qū)又摔東西又罵人的王輝。
本來情緒就不好的王輝,一聽見外頭的聲響,原本就滿心憤怒的他,直接一腳踢開門,沖著走廊罵道:“嘰嘰喳喳什么呢?當(dāng)這是你們家門口的菜市場呢?如果真的不想活了,那我……張…張先生。”
話才說了一半,王輝就看見迎面走來一個高大的身影,身長八尺,一臉的肅穆莊嚴(yán),整個人充滿不可抗拒的氣勢,原本怒不可遏的情緒,被眼前這個冷漠的眼神一瞪,頓時煙消云散。
眼前的張先生,是張玲的爸爸張懸宗,他的身份可不得了,是這個城市赫赫有名的金字塔頂尖的角色,像之前的王富、王志剛等人都和他沒法兒比較,哪怕身為韓家核心高管的韓長柏,在他面前也要退散讓三分,狂不起來。
“劉文杰呢?”
張懸宗看不出情緒的問。
“劉老師他到外國出差了。”王輝趕緊回應(yīng),朝張懸宗身后看去,他的后邊有個自動擔(dān)架,躺在上邊的是個年輕的女孩兒,此刻正滿臉虛弱,目光迷離,有幾分油盡燈枯之象。
仔細(xì)看看,上邊躺的赫然就是張懸宗的寶貝女兒張玲,不禁發(fā)問道:“張先生,令愛這是出什么事了?”
“我昨個兒白天過來他還在店里,現(xiàn)在你說他去國外出差了?”張懸宗沉聲喝到。
“老師也是臨時接到的通知,那邊有一個特別重要的會議,他必須要去。”王輝連忙告知。
“我真的很難受,爸爸。”張玲忽然抬起胳膊揪住張懸宗的衣角,虛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