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對著侯元說話:“我們這是張小神醫(yī)開的,他老人家醫(yī)術(shù)精湛,無所不精,我們這才業(yè)務(wù)全面。”
我還是第一次來這啊哥!張陽腹誹,這些人撒謊都不帶臉紅的,真是經(jīng)驗豐富。
侯元不動聲色滿意點頭,抬手對藥店伙計說:“帶我們?nèi)プ鐾颇冒?hellip;…”
“好嘞!”藥店伙計瞳孔一放,做推拿的都是有錢人,他果然沒料錯。
藥店伙計頭前帶路,張陽和侯元在后跟著,兩人穿過前店走入后院,被藥店伙計安排去了兩個偏房。
屋里擺了兩張推拿床,張陽和侯元在藥店伙計的安排下趴在了推拿床上。
“你們二位稍等下,我去給你們請推拿大夫。”
“快點啊!”侯元催促一聲,實際上,他和張陽都不著急。
等藥店伙計離開,張陽還坐起身,他用神眼觀瞧整個杏林堂。
他發(fā)現(xiàn)這處藥堂規(guī)模不小,除了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前跨院外,后面還有兩三重院落,里面有很多人在忙碌,最里面還有人熬制湯藥和膏藥。
張陽疑惑說:“我怎么不見小智和小智媽?”
“這倆人現(xiàn)在都有可能離開了月鳥縣,你在這里找不見他們也正常。”侯元回答。
張陽看向他問:“那咱們來這干嘛?”
“為什么不去火車站、汽車站啥的堵截他們,那樣才能抓到他們???”
張陽的問題沒得到回應(yīng),侯元立即趴好說:“推拿大夫來了,快趴好。”
“嗯嗯。”張陽聽話照做,耳朵豎起,他聽到了剛才領(lǐng)他們倆來的藥店伙計的聲音。
“別緊張,平日里你們師傅都怎么教你們的。”
“客人們又不懂推拿,你們只要把他們的問題應(yīng)付好了,隨便摸摸他們也就可以啦!”
“加上你們這俏模樣,用做推拿嗎?衣服一脫,到時候往兩位客人身上一趴,多少錢掙不到啊?”
……
張陽聽著遠(yuǎn)處的叮囑聲,眼不由得看向門外。
藥店伙計正將兩位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引導(dǎo)著走來,這倆姑娘一臉青澀,臉上還有涉世未深地緊張。
姑娘手冰冰涼的碰到了張陽的脖子,刺激得張陽倒吸一口涼氣。
另一邊,侯元也如此,他們都從彼此表情看出了無奈。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這就把手暖熱。”
兩個姑娘連連道歉,她們不斷搓手,試圖將手暖熱。
當(dāng)張陽的脖子第二次被姑娘觸碰,雖然不涼了,但手法生澀,時不時還會把他弄疼。
堅持了約莫有十分鐘,張陽實在受不了了,他跪在推拿床上說:“你師傅誰?。吭趺唇棠愕??”
“我……我們師傅叫姜飛。”姑娘低下頭怯生生地說。
呃,張陽看向侯元,這家伙裝作十分享受地問:“你手法不錯啊姑娘,你師傅也叫姜飛嗎?”
“是的呢老板。”給侯元推拿的姑娘,顯然比給張陽推拿的姑娘要大方不少。
她一邊推拿一邊說:“我們師傅可厲害了,但他還是很謙虛,據(jù)我們老板說,師傅這兩天又外出學(xué)習(xí)了。”
來了來了,要的東西它來了。
張陽和侯元對視一眼,張陽探口氣趴下,并同時對小姑娘說:“給我推拿腰吧。”
“好……好的。”小姑娘怯生生地?fù)Q了個位置,繼續(xù)手法生疏地推拿。
侯元則在旁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小姑娘攀談,很快就弄清楚了基本情況。
杏林堂早就有了,只不過原來的杏林堂并不景氣,只有一個坐堂大夫和他媳婦在。
大概是在一個多星期前,姚素云和姜飛出現(xiàn),兩人出手闊綽,買下了杏林堂,并著手招人擴大規(guī)模,同時打出張小神醫(yī)的名頭。
因為張陽爺爺?shù)拿^大,人們又大多貪懶,能不跑十幾里路去小河上村,誰不來鎮(zhèn)上的杏林堂診病。
更主要的是,姜飛醫(yī)術(shù)就還算可以,他口中的張小神醫(yī)更是厲害,什么給快癱瘓十幾年的人治好能走路,什么把陳年老傷治好……
一件件一樁樁事兒跟傳奇故事似得,聽得鎮(zhèn)子上的居民如癡如醉,沒兩天,整個杏林堂的生意就火爆了起來。
張陽和侯元不明白的是,這姜飛既然有點本事,能夠靠借自己的名頭搞火搞大,那就老老實實開杏林堂的了,干嘛找個快死的小智去他家鬧事???
他們詢問倆小姑娘的時候,兩個小姑娘茫然問:“小智?不認(rèn)識,我們老板娘沒有孩子?。?rdquo;
果不其然,姚素云和小智的母子關(guān)系是偽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