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深山老林還有這種高手,連槍也能做出來,不去拜會拜會可惜了,我們達成一致,先從這里出去再說,反正小地方要找人很容易。
我們花了兩個多小時才走出去,看到車子的時候都松了口氣,虎頭興奮地上車,雙手握住方向盤,手還有些抖,他拍了自已的手背一下,慢慢適應(yīng)方向盤的感覺。
我們上車后都癱在那里,師姐找理由出去了一下,我知道她要干嘛,女人就是比男人麻煩一點,每個月有幾天生理痛,生孩子也疼。
楊不易,你不去照顧照顧,從剛才起,桑青的臉色很不好。”白楚城板著臉吐槽道:你怎么還像沒開竅一樣。”
我去他的,他才沒開竅吧,虎頭悶聲笑笑,把白楚城拉過去說了幾句,白楚城一下子僵住了,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哈哈哈,虎頭是在麗宮上過班的,在七姐的熏陶下比白楚城更懂女人,白楚城吧,哈哈哈,我又忍不住打了哈哈。
白楚城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虎頭故意說道:不是談過戀愛了嘛,還這么純情,我去。
正說笑的時候,師姐回來了,發(fā)現(xiàn)氣氛不對,悄悄地瞟我一眼,我趕緊解釋,白楚城擔心她,讓我去照顧,師姐的臉騰地紅了,尷尬地說道:都是成年人了,還照顧什么。
媽呀,幸好,不然師姐以為是我和他們說了些有的沒有的,為了掩飾尷尬,師姐催促趕緊開車,先出去找個地方住下要緊,沒錯,我們還要去找那個大腦殼,看看何方神圣。
其實為什么要找他呢?就是好奇心作祟,這么偏遠的地方有能工巧匠,就像我們村子里有個劉赤腳一樣,反正出來后閑著也是閑著。
大家商量好,虎頭一腳油門下去,我們終于從這里成功地離開了,在封閉的車里聞到滿滿的灰塵味道,剛才在山頂處理過一次,把能拍掉的灰全拍了,可是沾在身上的灰還在。
之前還無所謂,現(xiàn)在只覺得身上癢得不行,又臟又癢,白楚城雙手抱在胸前,好
像不以為然,其實都皺眉好幾次了。
最要命的是我們開車出去后,一路上也沒有看到賓館之類的,眼看著就要出鎮(zhèn)子,才看到有一戶人家的窗戶上面寫著住宿兩個字,連牌子都沒有掛,就是用黑色水性筆寫上去的。
這破地方真沒轍,怎么辦?如果不在這里住,就要去縣里,虎頭埋怨道。
出去?我們?nèi)齻€你看我,我看你,都抬手示意停車,白楚城下車去拍門,沒一會就進去了,還順手把門關(guān)上了,這什么作派,讓我們看看都不行?
虎頭看我臉色陰晴不定,說道:你和白楚城一起行動的時間少,他這個人做事就喜歡按自已的個性來,不過呢,事情基本都能辦成,不信等著瞧。”
我不是嫌他,我是覺得他太傲氣了,有必要嗎?
沒一會功夫,白楚城出來了,上車后說道:只有兩間房能借出來,這樣吧,楊不易,你和桑青一間,我們倆一間,兩間房一個晚上三百塊,加上給我們做飯和明天的早餐,一共五百塊,我錢付了一半,走的時候再付一半。”
我心想一半不就是兩百五嗎?這家人也有意思,這個數(shù)字多不好,白楚城也是,兩個二百五,我正在心里想著,白楚城的眼神幽幽地飄過來,好像看透了我一樣,把我嚇得直激靈。
幸好有個地方落腳,我們拎著行李下車,進去才看到這戶人家當家的是個中年女人,看上去也就四十多歲吧,還有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穿著校服,正在院子里寫作業(yè),看到我們灰頭土臉地進來,母子倆都嚇了一大跳。
那個孩子十三四歲,把筆一放,主動跳過來接過了師姐手里的行李:姐姐,你們進山出來的吧,我們這地方?jīng)]有酒店,全鎮(zhèn)子就我們一家能做民宿。”
民宿?這小子還知道民宿呢,看他長得眉清目秀的,透著幾分機靈勁,不會開民宿都是他的主意吧?再說了,我們四個人,他只對師姐獻殷勤,臭小子!
那女人看上去四十多歲,體態(tài)微胖,一幅親切的樣子,看我們?nèi)淼耐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