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生,你這個王八蛋,居然敢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揭我的短!”王富貴怒目圓瞪,斥罵道。
“你再罵,小心我將你轟出去!”秦天生警告道。
“好了好了,都別再爭吵了!各自回家休息去吧!”秦太醫(yī)連連擺手,頗為不耐煩道。
王富貴轉(zhuǎn)身沒走幾步,憋在心中的怨氣又涌了上來:“秦天生,你一沒從醫(yī)經(jīng)驗(yàn),二沒給我看過病,憑什么妄斷我的健康狀況?”
“我說的句句屬實(shí),如果你不信那就算了。”秦天生話音一落,打了一個哈欠,說道,“22:00了,你們趕緊走人吧!”
“秦天生,你真的不打算借那一枚玉佩?”王富貴語氣雖輕,卻透著一股無形壓迫力。
“還用得著我再重復(fù)嗎!告誡你一句,不要在外瞎搞,否則會敗壞我爺爺?shù)拿?,另外,以后不要自稱是我爺爺?shù)耐降埽?rdquo;秦天生警告道。
“難道你沒在外面瞎搞?我聽王大麻子說,你早就搞上王二牛的媳婦兒了,等王二?;貋恚茨闳绾蜗蛩淮?!”王富貴冷哼道。
“你們看到王二牛了?他回來了?在什么地方?”秦天生一臉驚訝道。
“他很快就會回來,到時候看你如何收場!”王富貴丟下這句話后,拉著紅唇女人的手就往外走。
秦天生目送這一對消失在視野盡頭后,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然后走進(jìn)衛(wèi)生間,打算洗一洗后就睡。
就在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誰呀?”秦天生問道。
“是我。”紅唇女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jìn)來,
“王富貴的女朋友!大半夜的,跑到我這來干什么?”秦天生面帶迷惑,走進(jìn)灶屋,嘎的一聲,打開了房門。
月光從她身后傾瀉而下,將一道散發(fā)著沁人體香、挺拔而高挑的女人身材曲線輪廓,近距離的勾勒了出來。
紅唇女人側(cè)身而立,似乎有意展示她那上凸下翹的S型身材。
“大半夜的,找我有事兒嗎?”秦天生瞪大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后,一臉驚疑道。
“秦天生,我問你,你覺得我怎么樣?”紅唇女人依然是側(cè)身而立的姿態(tài),用涂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指微微托著下巴,下意識地挺了一下胸翹了一下臀,微微偏頭道。
“呃……你問這個問題干嘛?”秦天生滾動了一下喉嚨,暗咽了一口唾沫,半天才回過神來,面帶一抹迷惑之色,眼內(nèi)精光閃爍道。
“你先回答我。”紅唇女人微微挑眉,媚眼如絲道。
“嗯,還不錯。”秦天生吞了一口唾沫后,微微點(diǎn)頭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白紅。”紅唇女人說道。
“這么晚了,你找我干什么?”秦天生問道。
“我和王富貴暫住在王大麻子家,剛才王富貴和王大麻子喝了一點(diǎn)酒,王富貴借著酒勁,居然提出……”白紅欲言又止,一臉羞怒之色。
“提出啥?行房嗎?這不很正常嗎?”秦天生哈欠連天道。
“不是這個!”白紅的高跟鞋底兒,跺得地面砰砰作響,一副羞于啟齒的模樣。
“他到底提出啥啦?”秦天生張大著眼睛,滿臉都是迷惑之色。
“他提出……讓王大麻子幫忙介紹一個女人。”白紅說到這里,臉上的羞辱之色,已經(jīng)化作了眼眶里的一滴晶瑩。
“哦!你應(yīng)該早料到會有這么一天!然后呢?”秦天生愣了一下,一臉驚詫道。
“王大麻子回答說,要給他介紹張翠花。”白紅說道。
“啊,什么,王大麻子那個王八蛋!王富貴什么反應(yīng)?”秦天生一臉震驚道。
“王富貴就說什么……知我者,莫過于你王大麻子也。”白紅說道。
“王大麻子那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還有王富貴那頭老牛,一天到晚想著啃嫩草!身邊有這么一位漂亮女友不用,卻偏偏盯著人家鄉(xiāng)下女人!實(shí)在不知他心里面是怎么想的!”秦天生咬牙切齒道。
“玩膩了唄!王富貴不止一次酒后吐真言,說什么城里的女人太開放,沒鄉(xiāng)下女人有味道!”白紅羞怒道。
“王富貴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這就找他們?nèi)?,我答?yīng)過王二牛,要照顧好他老婆!”秦天生話音一落,沖出家門,朝著張翠花家走去。
“我看還是算了吧!從今以后,我跟王富貴一刀兩斷!哎呀,不好,胸悶又犯了!”白紅忽然捂住胸口,開始大口大口的喘粗氣。
“你怎么了?”秦天生頓步轉(zhuǎn)身,一臉迷惑道。
“我也不知為什么,剛才在王大麻子家吃了幾塊餅干,就感覺胸悶氣短,呼吸困難。”白紅皺著眉頭,一臉痛苦之色。
“餅干,什么餅干?難道是過期的餅干?是王大麻子送給你的嗎?”秦天生一臉迷惑道。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餅干,不過,看牌子感覺很眼熟,像是我們從城里帶過來的那一箱禮品中的餅干,這一箱禮品就放在王大麻子家,我當(dāng)時從禮品箱里順手抓了幾塊吃了下去。”白紅說道。
“這一盒餅干有問題嗎?是過期食品嗎?”秦天生問道。
“這個不清楚,應(yīng)該不是,看包裝蠻新的。”白紅微微搖頭道。
“你當(dāng)時吃了多少?”秦天生問道。
“大概吃了四五塊兒。”白紅說道。
“你現(xiàn)在感覺呼吸很困難嗎?”秦天生問道。
“是的,下氣不接上氣!”白紅微微弓著身子,捂著半露的酥胸,一臉難受道,“有沒有呼吸機(jī),我感覺呼吸實(shí)在困難!”
“在城中村,只有醫(yī)生和醫(yī)者之心,沒有那些高科技玩意兒。”秦天生搖頭道。
“可我呼吸實(shí)在困難,你能不能幫忙想個辦法?不然,只怕我撐不過今晚!”白紅嬌喘道。
秦天生不經(jīng)意地瞥了一眼,尷尬的偏過頭移開了視線。
換做大都市的白天,周圍一定會聚滿各種男人,因?yàn)闊o論是從前面看還是從后面看,都是春色一片。
由于是炎熱夏天,她穿得很清涼單薄,下著一條包臀皮裙,上著緊身T恤,彎腰的一剎那,胸前春光乍泄,幸好是在月色朦朧的晚上,換作是白天,那些男人的眼珠子,只怕會瞪出眼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