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還可以問問老家伙臨終前有沒有什么可以交代他的。
蕭天頓了頓,接著開門見山道:“二位長輩有什么事情找我嗎?”
楊母沈珍珍似乎沒有想過蕭天會這么開門見山,也有點意外,不過她用笑容掩蓋了一下尷尬:“哈哈哈,不急不急,我上回看見你你才五歲多呢,這么久沒見了,先吃飯!”
說完,沈珍珍夾起一塊牛肉,放進了蕭天的碗里。
少年沒有那么多的心眼,他所認為的事情也牽扯不到他是龍王侄子這方面,他吃塊牛肉之后,不由得朱雀稱贊一聲:“這牛肉燒的真不賴啊,比我?guī)煾缸龅暮贸缘亩嗔恕?rdquo;
朱雀點了點頭尷尬的笑了笑,她算是江湖上的老油條了,哪能看不出來這倆人什么意思,無非就是求著聯(lián)姻的事情,那我們不得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可是……蕭天這位少主真的跟高高在上不沾邊吶……
沈珍珍和楊偉冬也尷尬的笑了笑,接著說道:“小天啊,幾年沒見長這么帥了,你還記得楊鴛凝嗎?就那個小時候去你家吃飯的那個,還把你的木劍當玩具玩了的那個。”
蕭天細細回想,好像是有這么個女的:“嗯,記得,她現(xiàn)在應該長得很漂亮吧?”
“哈哈哈,長的漂亮是漂亮,不過我覺得相比朱小姐還是遜色幾分,不過倒也能看,還是在外國留學的博士生吶。”沈珍珍說到這里頗為驕傲,好像是在說我女兒配你絕對綽綽有余。
蕭天淡淡的點了點頭。
沈珍珍:“……”
這反應也太敷衍了點。
四個人就這么尷尬的吃著飯。
接著,沈珍珍像是想到了什么:“小天啊,你叔叔聽說你來了和我們一起吃飯可高興了,專門托朋友給你訂了一套衣服,你看看,穿上合不合適。”
她從背后拿出一套包裝精致的西裝,蕭天看到之后也被吸引到了,不由得點了點頭:“這件衣服得不少錢吧?哎朱雀,你說這件衣服夠買我身上的衣服多少件?”
朱雀:“……”
可不可以說這不是我老板……
服務生也發(fā)出一聲嗤笑。
楊偉冬打破尷尬:“小天啊,你先試試看合不合身吧。”
接著,楊偉冬準備給蕭天拉開門,誰知道蕭天居然直接當著他們的面把衣服脫掉開始換了下來。
楊偉冬,沈珍珍:“……”
他們看著朱雀的眼神好像是在說這就是你們的老板嗎?
朱雀低下頭裝作沒看到。
蕭天換完衣服之后,在場所有人不由得眼前一亮。
這和剛剛那個鄉(xiāng)巴佬完完全全就是兩個人嘛!果然人靠衣服馬靠鞍吶!
沈珍珍正準備把自己的畢生所學的詞匯全部拿出來夸蕭天,突然,一聲敲門聲響起,服務生詢問了蕭天的意見之后,便打開了門。
敲門的是一個打扮洋氣的女生,長相讓人驚艷,皮膚雪白,一雙裸露在外的長腿讓朱雀也有些自慚形穢。
“媽,我回來了。”楊鴛凝一臉不高興地說道。
楊偉冬看見是女兒,連忙邀請女兒坐在旁邊,接著熱情介紹道:“小凝啊回來啦?快坐快坐,這是蕭天!熟悉吧?”
楊鴛凝一臉不爽的將視線緩緩移到蕭天身上,卻呆住了。
該說不說,蕭天的顏值還是很能打的。
“哦,我叫楊鴛凝。”說完,少女伸出自己的手,準備握手。
蕭天裝作沒看到,直接說:“接著吃啊,小凝回來多吃點,這些東西在國外可吃不到。”
說完,便大口大口的嚼著肉,發(fā)出咂舌的聲音,與身上的名貴西裝完全不符。
楊鴛凝:“……”
本來對蕭天還有些好感的,現(xiàn)在是一點點都蕩然無存了。
蕭天也不傻,如果說之前可能是自己腦子反應慢了點,但是現(xiàn)在不可能還不清楚,又送衣服又干嘛的,自己洋相百出對方還都不嫌棄。
說明什么?無非就是看中了龍王侄子這個名號。
笑話,退婚的時候連門都不讓進,還專門把他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生怕覺得和他說話嫌丟人,現(xiàn)在知道是個金龜婿了倒是想回來再舔了。
真是老奶奶上床——給爺整笑了。
沈珍珍和楊偉冬相視一笑,都覺得有些尷尬。
沈珍珍屢次三番有點丟人,干脆也就直接開門見山說清楚:“小天啊,怎么說人家也是你未婚妻,你怎么連手都不握一下呢?”
蕭天裝作不知道一樣:“???什么未婚妻?不是說已經(jīng)取消婚約了么?”
沈珍珍有點生氣:“這婚約可是父輩作的,你一個毛頭小子難不成還想自己耍賴?違背長輩之命?”
楊偉冬急忙拉住沈珍珍:“少說兩句!”
蕭天正準備反駁回去,有一個人卻直接進門:“讓我看看誰在欺負我侄子呢?”
話音剛落,一個威風凜凜的中年男人直接推門而入,他面帶紅光,看得出來精神了不少,更多的是給人帶來壓迫感。
所有人都直接起身:“見過龍王!”
白昌旭擺了擺手:“行了行了,怎么搞得跟封建社會一樣,叫我老白就好了!”
“這位是老楊吧?你老婆作為長輩欺負我侄子怎么好意思?你不得替你老婆自罰三杯?”白昌旭裝作不開心的說道。
楊偉冬的背后滲出一陣陣冷汗。
龍王之命,哪敢不從?
與此同時,白昌旭對著朱雀說道:“小朱,你帶著小天去頂樓玩玩。”
“這個就是小凝吧?幾年不見長這么漂亮了。”龍王話語雖然溫柔可親,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從他嘴里說出來卻讓人覺得背后發(fā)涼。
蕭天臨走之前,依依不舍的順走一根雞腿便跟著朱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