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李健仁如今很威風(fēng),可他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
若不是在背后有自己叔叔這樣的強人撐腰,李健仁根本就神氣不起來。
如今,他見叔叔有事要找自己,自然屁顛屁顛的跑到叔叔跟前。
而同一時間,林飛也走到江一燕身邊。
江一燕見李泰北忽對李健仁態(tài)度突然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當即疑惑的道,“林飛,你剛剛到底對李健仁的叔叔說了什么呀?”
“沒什么,我只是在他們兩個身上聞到了一股相同的味道,我就跟李泰北說,你的侄子做了些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只需要問他幾件事情,事情自然會水落石出。”
江一燕見識過林飛的手段的,無需他把事情說的很明白,她就知道,林飛剛才和李泰北說的是什么。
不過,在江一燕看來,想要對付李健仁這種爛人光是靠恐嚇這一招可不行。
但林飛剛剛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因而他在用這一招的時候還故意用鼻子聞了聞李健仁身上的味道。
他發(fā)現(xiàn),李健仁這個家伙不管在誰面前都是一副囂張跋扈的模樣,可唯獨和自己的叔叔有了眼神對視后,身上就會出現(xiàn)一股恐懼的味道。
那種味道雖然轉(zhuǎn)瞬即逝且不易察覺,卻依舊逃不過林飛的鼻子。
觀察到了這一點,林飛立刻就意識到了一個事實,那就是李健仁對自己的叔叔有一種天生的恐懼感。
根據(jù)林飛的經(jīng)驗來判斷,這種恐懼感是與生俱來的。
他之所以如此篤定,那是因為林飛在面對自己師父的時候,心里也會產(chǎn)生這樣一種恐懼感。
這也是為什么,林飛本不想下山,可師父只是訓(xùn)了他一句,他就怕得不行,然后就滾下山來了。
而林飛還好些,他有本事下山以后可以靠自己。
可李健仁就不同了,作為一個紈绔子弟,他沒有本事,只能繼續(xù)賴在家族企業(yè)里混飯吃。
要是叔叔斷了他的財路,那他以后就給喝西北風(fēng)去了。
因而,當李健仁被自己的叔叔給叫過去的時候,這家伙就好像見了貓的耗子似的,一改之前的威風(fēng)凜凜,竟然在自己叔叔的面前兩腿直哆嗦。
“李健仁,你老實交代,這些假藥是不是你找人弄的?”
“叔叔沒有的事啊,這事肯定是我的手下弄得,他們打著我的名義想要陷害我呢!”
江一燕一聽這話,她就無奈的在心里嘆了口氣。
她就知道李健仁這家伙滑頭得很,肯定會抵賴。
可林飛卻不這么認為,而且,他剛剛和李泰北說悄悄話的時候還透露了一個關(guān)鍵信息。
現(xiàn)在,李健仁抵賴想來他叔叔也應(yīng)該將這個關(guān)鍵信息給說出來了。
李泰北一聽這話,皺著眉頭怒道,“那我問你,昨天上午七點你在什么地方?”
其實,在說這話的時候,李泰北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只是林飛告訴他只有說出這話才能問清楚實情,而李泰北剛剛也看到了林飛的騷操作,就信了他的話。
結(jié)果,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
當李泰北將這句話從嘴里吐出來的時候,李健仁這家伙先是一愣。
隨后,他退后兩步,并跪在了自己叔叔的面前,“咚咚咚”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接著便說出了讓在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話。
“叔叔,這……這怪不得我,是姨媽他先勾搭我的!”
本來這事是李健仁準備埋藏在心底里一輩子的秘密,但他見叔叔竟然能將時間都說對了。
他知道這事叔叔肯定知道了,只是一直沒有借題發(fā)揮的機會而已。
李泰北聽了這話頓時崩潰了,猛地站起身來想要罵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無法從嘴里吐出一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