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坐標濟南,看著遠處東山,有一摸紅光,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事,當年有個獵戶帶我進山,見過一條紅狼,很有意思!要進山有很多規(guī)矩,老獵戶說要拜神的,我雖然不信,但還是遵守了,因為我?guī)煾父嬖V我,要遵守法則,班長告訴我,準則很重要!
煙霧繚繞一番,還燒了半天紙,跟著也鞠躬拜了百拜了,然后回屋呼呼睡大覺,自覺也沒有多久,獵戶就喊了我起,我瞇眼看說,“叔,這是黑夜???”
“林子大,遮影子(土話,樹深林密)咳咳,趕快吧,一會見光就九點了!”
我想了想也是,密林培訓時也是這樣的,然后抓起手表帶上,手機也拿著,老頭(獵戶)見了一煙袋打了下,“那玩意兒在山里沒有用!”
我無語,問道,“什么有用?”
“那玩意兒!”老頭說完,指了指我背包。
“嗯?”
“那個盤子!”老頭答!
好吧,開拔去山里!我知道他說的是羅盤,但是手機我也帶了。
邊走邊說兩個小時,說什么打獵要分三六九等的,三不打,母不打,孕不打,小不打;六可打,九不打……
好吧,我忘記了,記不住,但是今天故事在后面。
我答,“好我知道,但是我們訓練的是我們只要活下去,基本上再不會回去原地!”說著,我眼前出現(xiàn)了一條紅狼,七百米,風速七十五,我奪過旁邊人槍,豎起拇指做標桿,然后‘噓’了一聲,再次抬起標線桿,對了下角度,雙眼交互測后,又試了風速,七十多,打了個OK,然后想扣動扳機,但是‘咔’一聲,扳機止住了!
我側頭瞟了一眼頭卡位置,轉身對老頭說,“您什么意思?”
“小子,你想死?”老頭壓低聲音問我。
我有些氣,立馬調(diào)轉槍口,對準老獵戶說,“我進了山,就得聽我的,否則……!”說完,我撩了下衣服,是一顆“地瓜”。
然后我轉身,拔掉了卡扣,繼續(xù)尋找目標,遺憾的是再也沒有‘它’痕跡,張開二百七也找不到,當然對于人來說不太可能,但是對于動物逃跑是有可能的,訓練有素的人,都可以跑位轉移,但是動物不懂的,我一邊松懈下來一邊說,“走吧,獵物丟了!”
說完我起身就走,走出幾步后,他們也沒有動靜,我回頭一看,嚇出半身冷汗,因為他們面如死灰,靜靜的看著我。記??!他們是活的,我問,“怎么了?”
“小子你看看天!”老頭指了指天說。
“天?”暗了,飄著雪花。
“這是神的懲罰,你差點殺死紅狼,現(xiàn)在害死我們,你懂嗎?”老頭說。
“東子(我戰(zhàn)友),你信這個?”
東子搖搖頭,沒有動地方!
我慌了,然后又快速的冷靜下來,第一風雪要來,第二怎么出去,方向很重要!
我掏出手機,沒有信號,絕望?永遠不是的,時間還在,我還有羅盤,轉頭問東子,“我們來的時候是直線的,按照bskp課程培訓(思維引導學),我們是輕松入山,那么你記得進山的方向就可以了,OK?”
東子聽了,眼里瞬間有了亮光,忙說,“班…大哥,東進偏北十五度!”
“好!”我心里竊喜,按照理論氣候,兩個半小時出山?jīng)]有問題,然后標了線位,看好數(shù)目定走向,再看時間,對準標準方向一直下行,三個小時后,還是偏移九百米,我們走回了營地,也就是“家”!
老頭一路抽著煙,快到地方才問我,“你怎么學到這一切的?”
我指了指自己腦袋說,“從小學習,寫好數(shù)理化,走遍全天下!”
老頭笑了笑,面色帶些苦,磕了磕煙袋進了屋子,我則對東子說,“去那邊歷練沒有錯吧?”
東子搖搖頭說,“班長,有時候,唉!”說完也進屋了。
我疑惑道,“怎么了,這是什么意思”,然后急忙想轉身想發(fā)泄給其他獵人,轉身后我就愣住了,因為那紅狼在看著我,約有三百九十米左右,用血紅的眼睛……
后來,東子告訴我,它不是獨狼,而是山中狼王,后我再也沒有去過東子家,也很少吃肉了,因為我也不知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