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是真心想幫你的。你跟秦家定了親,若是你昨晚的事被查出來了,后果……”姜雨茶我見猶憐地抹著淚。
心里卻在嘶吼。
姜清酒,你個賤人!
要不是你昨夜走了狗屎運(yùn),進(jìn)錯房間,沒有被我找的混混糟蹋,還睡了江城頂流厲司霆!
我才不會向爸爸提議背鍋!
厲司霆是誰?那可是江城頂流財閥掌舵者,如今二十八歲的他,就以一千五百億個人資產(chǎn)再次蟬聯(lián)富豪榜首的厲三爺!
反正秦邵城那邊知道你已經(jīng)臟了爛了,我這么做,只是為了讓爸爸更相信我!
而你,百口莫辯!
“你滾吧,我丟不起這人!姜家跟秦家的訂婚,就由雨茶代替!”姜唯利決絕道。
他這一生,只為名利。
“太好了!我一直反對這門親事的!好妹妹啊,真得謝謝你!”姜清酒丟下一句話,灑脫離開。
原來頂替她的位置,嫁入秦家才是姜雨茶這么做的目的么?
厲氏財閥。
“厲總,我們查了,昨晚的女孩叫姜雨茶,她在隔壁開了房,誤入了您的房間。”
“她今年二十二歲,有一個姐姐,十年前因父母離異,跟了母親。六年前,其母從樓上摔下來成了植物人,還欠了一些債,她被接回了姜家生活,今年剛大學(xué)畢業(yè)……”
“三爺,我們要給她一筆錢私了嗎?”
“不!我要對她負(fù)責(zé),娶她!”
厲司霆墨蓮般的眸子看了一眼文件上的照片,凝視著手中的項(xiàng)鏈,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沒想到,他找了多年的女孩,竟然主動來到了自己身邊!
緣分這東西,真是妙不可言。
“三爺,您,您說要......”幻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訝地舌頭都捋不直了
不會吧,不婚主義的三爺,居然要娶老婆?
“三爺,你真…真的要…要......”
“聯(lián)系姜雨茶,我要見她。”
“是!對了三爺,這是您囑咐的,從厲老爺子那里取來的...夫人臨終前留給您的原信件!”
厲司霆凝望著信封,腦海里浮現(xiàn)出母親溫柔美麗的模樣。
他心情沉重地打開信,上面卻只有短短兩行字:
司霆,原諒媽媽自私地離開。
二十八歲的你若未娶,姜清酒若還未嫁,希望你能娶她。
娶姜清酒?
厲司霆眉頭一蹙。
媽媽為什么在臨終前,指名讓他娶一個不認(rèn)識的女人?
但,想到老爺子幾天他二十八歲生日那天交給他的假遺囑里,特意把“娶姜清酒”這部分內(nèi)容抹去,換成了別的!
他猩紅的眼眸中瞬間充滿怒火,鋒芒四射。
呵,老爺子這么做是為了不讓他依照媽媽的遺囑么。
既然如此,那他偏要反著來!
“三爺,還要不要約姜小姐?”幻影擦著冷汗,在猜不透心思的厲三爺身邊,簡直就是伴君如伴虎啊!
“先去查姜清酒,把她跟我媽所有的交集整一份檔案給我!”
無論是完成媽媽最后的心愿,還是反抗老爺子,他都要了解一下這個叫“姜清酒”的陌生女人,弄清緣由。
醫(yī)院。
姜清酒正在如往常一樣,給媽媽夏友麗擦洗著手。
突然,她發(fā)現(xiàn)媽媽握了幾年的拳頭,能夠掰開了!
“叮!”
一粒精美的紐扣,從手里掉到地板上。
“這,這是…...”
是姜雨茶的!
姜清酒想起六年前,秦邵城送給了她一套衣服做生日禮物,姜雨茶想要,她就送給了她。
而那衣服上的扣子,就是這種!
巧合么?
還是說,當(dāng)年媽媽摔下樓可能不是意外,很可能是——
姜雨茶推的!
她這么做的目的,就是為了回到姜家!
那這一切的一切,都能說得通了!
“可惡,姜雨茶,我現(xiàn)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沒想到,你居然這么狠毒!”
她一定會查出真相!”
這時,一個戴眼鏡的猥瑣男人走了進(jìn)來,以為姜清酒是姜雨茶。
“你好,我是鳳姨的委托人。我們私下已經(jīng)達(dá)成協(xié)議了,現(xiàn)在你在這上面簽字走個過場就好!你懂的!”
“放棄夏友麗的治療,自愿捐贈其器官?”
姜清酒看到協(xié)議上面的字,憤怒地直接撕了協(xié)議,“我什么時候說過要放棄我媽的治療,還捐器官了!”
“姜雨茶,這里是醫(yī)院,我不跟你吵,你也別在這里裝糊涂,那二十五萬你已經(jīng)拿了,別在鳳姨那里來這套!”
“二十五萬是么,我還給你就是,媽媽的治療,我是不會放棄的!”
姜清酒握緊了拳頭,沉下一抹濃重的陰霾。
心,在滴冷血。
姜雨茶,這可是我們的媽媽啊,你怎么能連這種喪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來!
“哼!就憑你,拿什么還!你這點(diǎn)姿色,倒是……嘿嘿……”
猥瑣眼鏡男男人看著姜清酒那張傾國傾城的俏臉,還有凸凹有致的窈窕身材,兩只眼睛都看直了,哈喇子直流。
“滾!”
姜清酒滿臉惡心,把撕碎的協(xié)議丟到他臉上。
“哼!你若兩天之內(nèi)拿不出那二十五萬,你媽的器官“捐”定了!”
眼鏡男惡狠狠地說完,惱羞成怒地甩門而去。
“媽……”
姜清酒看著安靜地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崩潰地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曾經(jīng)那么信任的親妹妹,如今變得這么不擇手段......
許久,她擦干淚咬了咬牙,給秦邵城打去電話,“秦邵城,給我借點(diǎn)錢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