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澤看他的架勢就知道他是來找茬的,自己雖會簡單的武術(shù),可是也只限于一對一,和一群人打他怕是占不到上風(fēng),可就是如此他也不能退縮,要不然他以后還怎么在白羽城混。
云星澤看著一臉得意的李掌柜說:“李掌柜,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做什么?你就不怕我報官嗎。”雖然知道報官對于李掌柜來說幾乎沒什么用,可現(xiàn)在也只能先嚇唬嚇唬他了。
李掌柜諷刺一笑:“報官?誰不知道白羽城的知府是我義兄,巡撫家的二公子也與我交好,白羽城大大小小的官哪個不給我?guī)追置孀?,昨天我便給過你機(jī)會,既然你不知道珍惜就怪不得我了,來人,砸。”
李掌柜的話音剛落,一群人就打算上前動手,云星澤活動了一下手腕腳腕,就算占不到便宜他也不能就這樣束手就擒,不然以后他在白羽城還怎么做生意,今天把他解決了,平常那些蠢蠢欲動要找他麻煩的自然也不敢來了。
就在兩方人馬劍拔弩張的時候,一個頭戴帷帽,身穿粉色紗裙的女子款款的走了過來,云星澤還未看清人,一道清亮,溫柔的聲音響起:“李掌柜,這光天化日之下你難道想鬧事?還拿巡撫家二公子的名聲在外招搖。”
李掌柜打量了一下這個帶著帷帽的女子,衣著雖簡單,可氣質(zhì)如華一看就知道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才有的氣質(zhì),剛剛還陰沉的臉突然放晴:“不知小姐是哪位?”
女子未說話,他身旁的丫鬟先大聲呵斥到:“我家小姐的名字也是你能打聽的。”
李掌柜諂媚的笑著說:“是是是,是在下魯莽了。”
丫鬟還要說話,女子卻阻止了她,溫和的問到:“李掌柜的,不知道這位公子哪里招惹到你了,讓你如此興師動眾。”
李掌柜指著云星澤,厲聲說到:“這個云星澤當(dāng)街聚眾,宣揚鬼神之說,在下只是看不過,來勸解他一下,誰知他不僅不知悔改,還挑唆別人鬧事,在下為了白羽城的寧靜才會如此。”
云星澤忍不住冷笑一聲,這人還真是為了把他趕走什么話都能說,當(dāng)著他的面就顛倒黑白,剛想說話,那個女子卻搶先開口:“是嘛?可是我一直在對面酒樓聽云公子說書,怎么從未聽見和看見你說的那些事?”
李掌柜鬢角流下一滴汗,這個小姐一看便知道非富即貴,若是把她得罪了以后在白羽城怕是有麻煩了,可是今天不把云星澤趕走他又咽不下這口氣,咬了咬牙說到:“小姐,此事與你無關(guān),在下還是勸你不要多管閑事,否則對名聲和清白都不好。”女子最注重的就是名節(jié),李掌柜的以為自己這么一說,這個小姐必會不敢再管。
小姐卻輕笑一聲道:“是嘛,可這事我管定了,李掌柜意欲如何?”
李掌柜冷冷一笑:“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來人,動手,今天誰敢攔就送知府衙門去。”
嘍啰們蠢蠢欲動,周圍聽客沒一個敢動的,畢竟她們是來聽書的,沒必要為了這個去得罪有權(quán)有勢的李掌柜。
帶著帷帽的小姐看了一眼自己的貼身丫鬟,丫鬟點了點頭然后在隨身的包包里翻找著什么,還沒等她找到,那些嘍啰們便都倒在了地上。
李掌柜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帶來的四五個人,在還沒看清楚的情況下就都躺在了地上,一直沒說話的云星澤笑到:“李掌柜的,看來你的人也不怎么樣嘛,要不然你親自來?”本來還以為和這些人打自己得不了便宜,可是沒想到這些人都是繡花枕頭,一點都不禁打。
李掌柜咬牙切齒的看著云星澤恨恨的說:“你給我等著,以后有你好果子吃。”
云星澤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自古以來民不與官斗,看來他以后會有大麻煩,可是事已如此,后悔也沒用了。
那個頭戴帷帽的小姐對自己身邊的小丫鬟小聲說:“你現(xiàn)在回去和大哥說一下剛剛的事,大哥自會知道如何處理。”
丫鬟同情的看了一眼遠(yuǎn)去的李掌柜的背影,屈膝行了一個禮,轉(zhuǎn)身走了。
云星澤沒聽到她們主仆的對話,見丫鬟走了對眼前的人拱手行禮:“多謝小姐出手相助,在下不勝感激。”
小姐微微彎腰回禮到:“公子客氣了,我不過是見不慣他仗勢欺人罷了,以后在白羽城公子遇上類似的事情大可以去巡撫府上告官。雖說巡撫家的公子與李掌柜之流交情甚好,可那是孟家二公子,孟巡撫與孟將軍是最看不慣這些事的。”
“多謝小姐。”云星澤道謝之后抬起了頭,恰好一陣微風(fēng)吹過,撩起了小姐帷帽的紗簾,白皙如玉的臉,眉目如畫,唇不點而紅,未上任何脂粉,就已經(jīng)是傾城之貌。
云星澤看著她呆住了,不是驚艷她的容貌,而是這人像極了他在現(xiàn)代時喜歡卻一直沒能有交集的人,簡直可以說是一模一樣。難道這是上天給他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