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澤不禁暗罵自己一句,怎么說話不過腦子這個事情老也改不了,這個家里一貧如洗,一文錢的存款都沒有,卻有那么多存酒,一想就知道原主是好酒的,說話不過腦子遲早要出事。
“我是說我戒酒了,喝多了對身體不好,你也少喝點吧。”他在現(xiàn)代就是一個滴酒不沾的,到這里如果還要演一個酒鬼的身份,他那一杯就倒的酒量遲早穿幫,索性直接說自己戒酒了。
藍桉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沒多久白忍冬就溫好了一壺酒拿過來,然后又安靜的坐在云星澤身邊了,經(jīng)過這幾天相處下來云星澤早就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不僅有些膽小,而且還內(nèi)向,如果他不主動的話她可以一天不說話,也不知道是天性使然還是被原主虐待成這樣的。
過了一會云星澤準備好的菜全部烤好了,坐在今日新買的桌邊與藍桉邊吃邊聊天,白忍冬也吃飽去休息了。
桌上兩人籌光交錯,你來我往,不過藍桉喝的是酒,云星澤喝的是果汁,飯過半旬云星澤漸漸地的也放開了,非常八卦的問藍桉:“藍桉,我記得你說過你和我同年,可我都成親兩年了,你怎么還沒成親?。?rdquo;
藍桉清秀的臉被問的通紅,沒出聲,云星澤見他這樣眼中帶著戲謔:“你為什么臉紅?是不是看上哪家小姐了?和我說說,我去給你說媒。”
藍桉望著天上的明月嘆了口氣說:“這倒不用。我家以前也是白羽鎮(zhèn)里的大戶人家,與當時我父親好友家的小姐定了娃娃親,只是后來我家道中落,現(xiàn)在雖婚約還在,可我家一貧如洗,我又無任何功名在身,只一個小小的秀才,如何有臉上門提親。”
這一番話算是激起云星澤的好奇心了,連忙問:“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去提親?你不怕那家小姐等不起,許了別家?。?rdquo;古代女子結(jié)婚都早不是嘛,而且這里還有女子十六不出嫁,那女子的家里每年都要交罰款的規(guī)定。
藍桉喝了一口酒,望著天上的月亮說:“至少等到今年秋闈之后吧,中了舉的話也不算太委屈了她。如今她也十八了,女子最多十五便要議親嫁人,她若真是等不了也怪不得人家,是我耽誤她在先。”
“你見過她嘛?長的怎么樣?”云星澤八卦的問著,那個大戶人家的小姐應該不會像白馨玉那樣涂脂抹粉吧?雖然說女人化妝是平常事,可是化成白馨玉那樣的簡直比鬼還恐怖,可是這個世界的又好像很流行化濃妝,雖然女子不能輕易上街,可是這段時間他在白羽城也見過不少女人,雖然大部分都戴著帷帽,可是從她身邊路過的時候,他就能聞見一股濃重的脂粉的味道,不用看就知道化著濃妝。如果藍桉娶一個像白馨玉那個的女人回家,他怕是以后都不敢去他家了。
“三歲時家中還未落魄隨母親去她家做客見過,那時候的她粉雕玉琢的很是可愛,然后便一次未見,現(xiàn)在長的怎么樣還真不知道。”雖然被問自己娘子長的怎么樣心中不怎么舒服,但藍桉還是回答著。
云星澤點點頭沒再問,古代的規(guī)矩本來就是這樣,有婚約在身的男女,及笄之后是不能相見的,更何況一個是高門大戶的小姐,一個是窮秀才,更是相見不易。
兩人又聊了點別的,月上中天喝的醉醺醺的藍桉被云星澤扶回家了,然后云星澤收拾了一下院子里的東西,簡單洗漱了一下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