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也終于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勁。難道說,烈焰酒吧里藏著什么危險人物?竟然都招來了兵部的武裝直升機?
想到這里,李大山臉色蒼白。
這次,事情可是真的鬧大了!
“軍……軍爺……”
李大山緩緩上前,小心翼翼的開口,想要打聽一下情況。
可是,對方卻毫不理會。
五百名荷槍實彈的特衛(wèi),一股腦的涌入了酒吧大廳之中,將在場的所有人都包圍的嚴嚴實實的。
槍口,全都對準了李大山和他的手下。
“這……這是干嘛???”
李大山都快哭出聲了。
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
就在此時,特衛(wèi)后方走出了一個身穿作戰(zhàn)服的女人。女人在眾人面前站定,聲音森寒無比。
“剛才,是哪個要動龍尊的?”
李大山緩緩上前,小心翼翼的開口,想要打聽一下情況。
可是,對方卻毫不理會。
五百名荷槍實彈的特衛(wèi),一股腦的涌入了酒吧大廳之中,將在場的所有人都包圍的嚴嚴實實的。
槍口,全都對準了李大山和他的手下。
“這……這是干嘛???”
李大山都快哭出聲了。
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
就在此時,特衛(wèi)后方走出了一個身穿作戰(zhàn)服的女人。女人在眾人面前站定,聲音森寒無比。
“剛才,是哪個要動龍尊的?”
“軍爺饒命!軍爺饒命!我就是一打架斗毆的混混,用不著軍爺動真家伙吧?”
李大山看著離他近在咫尺的槍口,那都是開了保險的,說不好聽只要誰手一抖或者槍走火,他這腦袋立馬就得崩出個大洞。
但更讓李大山害怕的是面前身材妖嬈的女人,雖然比他硬盤里的女神看著還要火爆,但肩上的軍銜可不是他能動心思的存在。
陳玉龍看著大動干戈的雪妖,表情有些不開心。
“我明明說過,不要再來煩我。”陳玉龍對雪妖一點好臉色沒有。
雪妖連忙半跪,恭敬地道:
“龍尊恕罪,我是實在看不過眼,連這種貨色都敢跟您叫喚了!不讓他們見識一下厲害還真自己當回事!”
“戰(zhàn)術(shù)心理課教材是我寫的,不要在我面前裝。”陳玉龍淡淡點破。
雪妖的腦袋頓時更低了,她的心思在陳玉龍面前完全是透明的。
教訓(xùn)人是一回事,但雪妖更是想借此讓陳玉龍回去,不能直接公開陳玉龍的身份,就努力把陳玉龍和普通人區(qū)分開來。
“是雪妖魯莽,請龍尊責罰。”
陳玉龍擺了擺手,并不打算在這件事情上跟雪妖浪費時間,把目光投在了李大山身上。
李大山被陳玉龍的眼神嚇得直哆嗦,還沒等陳玉龍開口,自己倒是“噗通”跪下,連連磕頭。
“大人饒命??!是我瞎了眼沖撞您!我犯賤!我活該!求大人饒我一次,我愿意為大人當牛做馬……”
“砰!”
李大山話還沒說完,一發(fā)子彈直接在李大山面前炸開,差點把他魂都嚇沒了。
另一邊,雪妖手里的黑色手槍正冒著白煙。
“當牛做馬?你想得倒挺好。”雪妖的聲音里滿是譏諷。
雪妖這是氣不過,李大山區(qū)區(qū)一個混混,根本不配為陳玉龍效力。
軍中多少人想給陳玉龍當牛做馬,只要陳玉龍開口說,別說是隨從,就是家里缺個端洗腳水的女仆,雪妖也只怕這個機會被別人搶了去。
而李大山被雪妖這么一嚇,襠下頓時濕潤一片,散發(fā)出難聞的味道。
陳玉龍也是嫌棄,淡淡說了句“滾”。
李大山如蒙大赦,連滾帶爬沖出了酒吧,生怕陳玉龍改變主意。
雪妖淡淡收槍,抬頭卻看見了陳玉龍的眼神,頓時有些窘迫。
陳玉龍那句“滾”,不止是說給李大山聽的。
“龍尊恕罪,我們這就離開!”雪妖連忙收隊。
戰(zhàn)士們?nèi)缤顺币话汶x開酒吧,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外面又重新恢復(fù)了寧靜,酒吧里像是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但一旁的蘇小蝶目睹了全程,空氣中還殘留著騷臭味,告訴她自己記憶沒有出錯。
“你到底是誰?”蘇小蝶難以置信地看著陳玉龍。
“我是你姐夫!”
陳玉龍沒好氣地罵道,
“酒醒了是吧?醒了趕緊回家!”
蘇小蝶一激靈,仿佛從夢幻中掙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