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半仙倒是苦口婆心的勸起老者:“現(xiàn)在,吳家的后人,就是這個小孩兒了,但這個小孩,也并沒有什么法力,他現(xiàn)在只是會賣紙錢,他爺爺根本就沒有教過他什么。”
聽到黃半仙說到這兒,我心里不免為自己打抱不平,我再怎么不會你們可以教我呀,不能把我排除在我們家人之外,雖然我是爺爺造出來的。
但是,我也有爺爺?shù)男难诶锩?,其實我自己知道我與吳家根本就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要論吳家的后人我絕對能頂上去。
我對此很不服氣,走到黃半仙和老者旁邊說:“黃爺爺,我覺得應(yīng)該讓我去,而不是讓大叔去,畢竟我是吳家的后人,就算這香火最后滅了,我也是老吳家最后一班崗。”
以大叔的脾氣怎么會善罷甘休,但是老者也說的有理:你想想如果這香爐是有生命的,那么六十年前是他們暫時將他圍住,這六十年后假如要換一個人會不會使得那香爐反抗得更厲害,畢竟這震懾力消失了。
黃半仙屢屢胡子,對著我說:“是啊,你這個說的有點道理,畢竟,你可是吳家唯一的繼承人,這身上還流著你爺爺?shù)难?,所以,你這時候過來或許會比你舅舅更適合。”
但是這是大叔卻不同意了,大叔站到黃半仙身邊說:黃老頭你剛才是怎么答應(yīng)我的?不是說讓我去嗎?這吳天雖然是無價的后代,但是,這種危險的事怎么能讓他去?”
此時黃半仙倒是不慌不忙的說道:“看來還是自己家人,都為自己家人著想。”
這時黃半仙說:“你此去兇多吉少,畢竟作為陰陽家,我們知道那個香爐怎么封印。你根本沒有見過這么神秘的東西,所以,如果你跟我一塊兒合作。到時候你連咒語都念不成,別說,將他封印了,不讓它跳出來的,都非常難。”
楚嬌嬌突然跑過來,拽著我的衣服說:“天哥,你就不要瞎摻和了,我們兩個小孩在旁邊看著就行。”
我看著楚嬌嬌,又問到他:“你不是說你來拜黃半仙為師嗎?怎么沒有成功?”
我喜歡楚嬌嬌,但是這句話卻深深刺激到了她,從現(xiàn)在情形來看黃半仙并沒有想收他為徒,因為其實大叔早已看出了端倪,人家黃家從黃半仙一直是三代單傳,等他孫子黃明歸西之后,他就等于孤家寡人了。
他兒子,有一年出車禍死的早,所以給兒子傳陰陽術(shù)根本是不可能的,而黃半仙已經(jīng)是黃土沒過脖子的認(rèn)了,他這一輩子也不想再折騰了。
畢竟人已經(jīng)快到九十,帶徒弟的心早就沒了,除非現(xiàn)在有一個人能夠繼承他腦子里所有的思想,否則,讓黃半仙在收徒弟,是根本不可能的。
當(dāng)我們在談話之際,那老者急得直跺腳,說道:“幾個恩人啊,你們趕緊定吧,我現(xiàn)在一個地方都不敢懂,我回去晚了生怕家里出什么事兒啊。”
這時黃半仙和大叔才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黃半仙突然指揮到我和大叔說:“走,咱們?nèi)齻€一起去看看,楚嬌嬌你在家里守著就行。”
這楚嬌嬌也不是個善茬,她的脾氣上來了,還有誰能攔住,這時楚嬌嬌,又將看家的活兒推給了黃半仙的助手,她說道“看見沒?你老板讓你在家守著,就是黃半仙指示。”
現(xiàn)在就是連黃半仙也沒有辦法指揮得動楚嬌嬌,這她要起來,真是沒人能攔住。
所以黃半仙只好暗自答應(yīng)了她,讓楚嬌嬌也跟著去。
我們,但我們?nèi)齻€都知道,楚嬌嬌這一去其實根本就不是一種助力,反而是一種拖累,以至于為什么不讓女人去?
大叔在路上跟我說:“有些寶物,天本來就陰,而這女人體質(zhì)確實屬于陰性,所以這些寶物,很容易將邪氣傳到女人身上,再說了剛才那個小孩還沒有從她體內(nèi)逃走,我們現(xiàn)在都不知道那魂魄要干嘛。”
所以,楚嬌嬌去哪兒也基本沒啥。
后來我們幾個便跟著老者一起到了他們家里。這位老者可謂是村里的大戶。
他家的房子大概足足蓋了五層之多,在村里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了。
這時候老者說了一個事兒:自從黃半仙和爺爺幫他們度過了難關(guān)之后,他家便像開了掛似的,一路發(fā)財,不止他自己就連他兒子也像開了掛一樣,一路考上名校。
但是只不過后面,由于意外的事件發(fā)生。
他家現(xiàn)在可謂是十全十美的家庭。
進(jìn)他家之后老者先給我們接風(fēng)洗塵,吩咐孫女趕緊從外面買了一堆菜,招呼保姆和廚子開始為我們做飯。
雖然是農(nóng)村,但是這里的飲食習(xí)慣跟我們那里完全不一樣,在吃過飯之后,老者便對我們說道:“一會兒我們就去看那個香爐,到時候你們要有準(zhǔn)備啊。”
黃半仙和大叔不住的點頭,此時我的感覺就是我已經(jīng)急不可待的看到這個香爐到底是什么?
是不是跟我的那個盛放三尸油的爐子一模一樣。
吃過飯之后,我們在他家休息了一番,等我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傍晚,我們幾個一同來到老者所說的房間。
這個房間似乎好像是設(shè)計好的一樣,當(dāng)我們進(jìn)去的時候就感覺到一陣不祥的氣氛出現(xiàn)。
她家所有的屋子的樣式設(shè)計跟這個房間完全不一樣,這房間簡直大得驚人。
可以說整個5層幾乎都是為他設(shè)計的,我便問老者:“老先生,為什么要這樣設(shè)計呢?怎么這一層只放了這一個東西,別的人都不在這里住嗎?”
老者回答道:“嘿嘿,不瞞你說,這一層本來是沒有的,我們家原本就是四層,也沒有想蓋到五層,你要知道農(nóng)村蓋到五層也基本不太可能,家里人當(dāng)時都反對??墒俏覀冞€是毅然決然的蓋了。”
毅然決然,為什么呢?我很是奇怪,因為老者用詞,非常的堅定,從他的話語中我知道這里面必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是我沒有繼續(xù)問下去,我想聽老者自己把事情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