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話先說到這里,只見天賜的陣法在慢慢縮小,其身體也開始慢慢顯現(xiàn),似乎快要支持不住,只見他雙手突然合十,嘴中念到:“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說完雙手分開來回旋轉(zhuǎn),接著說道:“陣法啟靈。”
語畢便見周圍陣法開始慢慢擴大,待到擴大到方圓五里后便停止,只見大地之上不斷冒出冰刺,待到方圓五里都結(jié)冰后天空之中又開始不斷有火球降下,但是這火球并沒有落到地上,待到落至腰間便自行停止,然后到處亂飛,所到之處盡皆化為火海,一時之間只見地下之冰不斷上升,天上之火不斷下降,其景象之奇也是世所罕見,果真不愧為絕殺大陣。
雖然天賜所布陣法看起來很犀利,可是似乎并沒有影響到蠻吉,只見其手心依然在不斷吞噬,天空之火,地上之冰也快速地被他吞噬者,過得片刻,只見天賜滿臉漲紅,顯然他快支持不住了,陣法也在慢慢縮小,四里,三里,一里,只聽啵的一聲,其陣法如瓷器一般破碎,只見天賜向后仰倒,口中鮮血不斷向外涌出,顯然是受了重傷,噗的一聲摔倒在地上,卻聽桀桀的笑聲從對面?zhèn)鱽恚?ldquo;低等人類就是低等人類,哈哈哈,今天就送你上西天去。”他話剛說完便看見天賜慢慢飄起向他飛去,知道飛到他身前才用手掐住天賜的脖子,“你在反抗呀,哈哈,再來呀!”
天賜抬頭望天,突然喊道:“無雙,永別了……”周圍山谷回音不覺,一時之間整個山谷都是‘永別了’夾雜著那可惡的笑聲不斷回旋,只見天賜周身忽然八卦齊飛,越轉(zhuǎn)越快,越轉(zhuǎn)越快。“瘋了,這他媽的都瘋了,居然要自爆八卦,給我滾。”說完便一揮手想將天賜甩出去,可是已經(jīng)遲了,只見天賜周身八卦慢慢形成周天八卦,便聽見啪的一聲,八卦破了,只見以天賜為中心沖擊波向四周輻射開去,所到之處草木土石盡皆化為齏粉,其輻射波及三里,整個山頂被夷為平地,方圓三里石屑紛飛,飛沙走石,已經(jīng)看不見其內(nèi)狀況。
距離此地千里之地,一匹棗紅馬飛馳著,其上一美麗佳人,顧盼生姿,卻見其突然回過頭來,滿臉煞白,聲嘶力竭的喊道:“天賜哥……”喊完頭便垂了下去,趴在馬上,原是昏了過去……
現(xiàn)在我們將鏡頭對準(zhǔn)剛才天賜與蠻吉交戰(zhàn)的場所,只見灰塵都已經(jīng)散盡,場上一人躺著,全身漆黑,好似剛被火烤過一般,一點氣息也沒有,儼然死人一個,赫然是自爆的天賜;另一邊一人站著,衣衫襤褸,全身也是如火烤過一般漆黑,不用說便知道他是蠻吉了。
只見其嘴角慢慢上翹,接著抬起頭來,歇斯底里的喊道:“唐天賜,今天我要將你挫骨揚灰,啊,我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說完慢慢向天賜走去,其手指彎曲成爪,手掌中心一火球慢慢凝聚,越來越大,原是其四象真火,隨著火球慢慢的變大,其周圍空間開始扭曲,四相真火只有修煉到四相境界之人才會在氣海之中自動生成。
等到蠻吉走到天賜身邊,只見他慢慢的把火球移向天賜,就在火球快要碰到天賜之時,突然只見從天賜身體之中射出一道劍氣,一道凌厲至極的劍氣,一道讓蠻吉感到死亡危機的劍氣,只聽嘭的一聲,蠻吉飛向遠(yuǎn)處,口中不斷溢出鮮血,身體顫抖著,而天賜的身體卻飛向山崖,然后墜落山崖……
且說天賜落崖之后,不一時只見東方飛來倆人,待到近了原是蠻吉兩個家奴,一看見躺在地上的蠻吉便飛快的來到其身邊,其中一家奴輕輕地將蠻吉扶起來,“快,快給少主療傷。”
話未落音便見另一人抬起手掌輕輕按在蠻吉百會穴之上,輸送真氣給蠻吉,不一會便見二人天頂紫氣氤氳,面現(xiàn)潤紅,當(dāng)此時那人才吸氣收功,見其提氣急促顯是費了很大的勁方才救得蠻吉一命。收功完畢立馬便跪在蠻吉身前,滿懷內(nèi)疚的說道:“老奴該死,未能盡力保護少主安全,請少主賜老奴死罪。”說完便低下頭來靜候責(zé)罰。
等了片刻卻并沒有等到責(zé)罰,那老奴便不自禁的抬起頭來,只見的少主抬頭望天,臉上一片惆悵,這次的打擊對于他來說可能有點大了,望了片刻突然開口說道:“好可怕的劍氣,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可怕的劍氣,比爹爹的混元手還要可怕,居然……居然將老爹為我煉制的保命玉佩也擊碎了,也因為如此我才能保得住性命,這可是能承受住太極境界上仙的一擊呀!”說道此處不自禁的留下淚來,似乎劫后余生的開心,又似乎是那種惝然若失的感覺。
“都怪我等無能,請少主降罪!”那跪地老奴說道。
當(dāng)此時蠻吉才低下頭來說道:“懲罰就不必了,如你等二人在此估計也只是多添兩具尸體,也許我們這次要找的東西找到了,你二人留守此地,不可泄露一點,我立刻回去稟明爹爹,然后閉關(guān)苦修,三年之后待得我出關(guān)再來次,如有機會,必當(dāng)手刃唐天賜。”說完一個縱身便直上云霄,可能因為傷未痊愈,騰云之時有點搖晃,因而速度也稍慢,到的一刻鐘后方消失在天際,留下兩個老奴遙望的身影……
“看來這次的打擊對少主來說有點大了,哎,苦了這孩子,我可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那跪地老奴說著不自禁的流下淚來。
“我看未必是壞事,少主一直生活在襁褓之中,這次經(jīng)歷可能會讓他成長起來,你沒發(fā)現(xiàn)少主剛才整個人都變了嗎,我們生死門就是需要這樣的人,門主后繼有人呀!”那站著的老奴感慨道。
跪著的老奴聽他如此一說想了想當(dāng)真如他所說,卻也不在哭泣,一瞬間便有一抹微笑掛在嘴角,似乎在說:是呀是呀……可是以后的事又豈是它們能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