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天賜與無雙淋完雨后緊緊抱在一起,待得雨停二人才漫步回去,渾身濕透甚是狼狽,但依舊相依相偎,似乎要一直走下去。
未走多時卻看天空有片云彩急速飛來,無雙卻無任何反應(yīng),但是對于天賜來說卻是激動萬分,其練功多年無論怎么練也一直停留在八卦境界,寸步不可進(jìn)也,修煉之人只有修煉到四相境才可以騰云駕霧,所謂四相境界即是玄武、朱雀、白虎以及青龍,只有修到朱雀境界方可騰云駕霧,來去自如。
可想而知,天賜是何等羨慕那些可以修煉的人。只見那片云彩在他們面前緩緩降落,云上立有五人,一身黑衣,腰間均配有一金色腰牌,牌上畫有一人,三頭六臂,其狀甚是恐怖,其人下有兩字“生死”,加上他們臉上嚴(yán)肅的表情,使得氣氛無比的壓抑,卻見最前方一身高臂長圓臉大耳之人踏前一步,口氣強(qiáng)硬的說:“爾等可識得皇城去處,吾等來此找尋一物需要大批人員,故來皇城借人。”
這一句話說的分外囂張,但在天賜看來卻是合情合理,“上仙,讓平民為你帶路可好!”天賜鞠躬說道,畢恭畢敬。
“不必了,爾等速度太慢,你且說出在哪里便好。”語氣之中不帶一點感情。
“是的,此去向東百里便是皇宮。”說著手指向東方,起手還未放下,那五人便騰空而去,天賜沒有看見在他們飛走時其中一人盯著無雙猥瑣的笑了笑。
且說五人走后,天賜與無雙慢慢向皇城走去,對于天賜來說這是一個非常值得慶祝的日子,一則和無雙定了終生,二則看到上仙,那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時刻,也許搞不好拜一個為師,自己就可以修煉了,可是他無論也想不到接下來所發(fā)生的一切將會改變他的一生。
無雙和天賜回到皇城,來到皇帝住處,便看見皇帝與那五個黑衣人坐在廳堂,五人坐上位,皇帝最末,面上表情畢恭畢敬,那五人居中卻是個少年,兩邊各坐二人,似乎他才是主子,待得五人看見天賜二人回來,便聽那少年說到:“我說的就是這位美人,望陛下應(yīng)允,讓她做我的女人。”看起來似乎在懇求,可是聽其語氣卻沒有一點懇求的意思,似乎是在命令,他說什么便是什么。
“上仙,她乃是小女,上仙喜歡那是我唐氏一族莫大榮耀呀!如果上仙不急請在小人這里多留幾日,好與小女多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可好?”只見皇帝笑吟吟的說道。
這句話對于天賜和無雙來說猶如晴空霹靂般,只見無雙快跑到皇帝身邊,拉著他手哀求到:“父親大人,我不要,我喜歡的是天賜哥,我不要嫁給別人,死也不嫁!”說完便不自禁的落下眼淚。
天賜看到無雙落淚心痛不已,撲通跪下,看著皇帝說道:“叔父,吾與無雙從小青梅竹馬,互相依靠,如今也已經(jīng)私定終生,本來今天來這里便是來告知陛下,希望陛下成全!”說完也不自禁的流下淚來。
“荒謬,爾等怎會如此大膽,居然私定終生,來人呀,把他給我拖下去,”說完又指向兩名宮女:“把公主給我?guī)нM(jìn)去。”便見兩宮女來到無雙身邊,一人一邊將她攙扶出去,又見兩個護(hù)衛(wèi)著裝之人來到天賜身邊,把他胳膊一卡將他脫出門外,卻聽得天賜聲嘶力竭的喊道:“叔父,您不可以葬送了無雙一生的幸福呀,叔父,不要呀……”
待得二人被帶走后,皇帝轉(zhuǎn)身對那少年說到:“上仙切勿怪罪,平民管教不嚴(yán),且讓我今晚好好勸說勸說無雙,讓她心甘情愿來服侍上仙。”
“好吧,你且盡力,你的女兒我蠻吉要定了,記住了,我乃西北生死門的少主,如若有一點異常定然讓爾等不得好死,到時屠城可就該我不得了,哈哈哈。”說完轉(zhuǎn)身便離開大殿向皇帝為其安排的住所走去,只留下皇帝孤零零的背影。
待得夜晚三更十分,金鑾殿之中,卻見皇帝坐于龍椅之上,無雙與天賜跪在其腳下,“你兩人快些離開吧,有多遠(yuǎn)走多遠(yuǎn),天賜記住了,好好照顧無雙,他是我最愛的女兒,記住了嗎?帶他去西極大雷音寺找你父親,你母親我來照顧,快些走吧!不然就來不及了,走吧!”說完轉(zhuǎn)過頭去不在看他二人。
“父親(叔父),”只聽天賜無雙同時喊道。
“還叫叔父嗎?”“父親大人,我倆走了,您該怎么辦呢?”天賜淚流滿面的說道。“沒事的,快走吧,他們不敢拿我怎么樣的,你們快走吧,快走,這是命令,天賜好好照顧無雙!”說完一揮袖,起身離開了。
卻聽得身后無雙哭著道:“父親大人,你要好好保重身體,孩兒走了。”皇帝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他們漸漸消失的背影,嘆了口氣說道:“再見了無雙……”
只見他身邊慢慢現(xiàn)出一人,慢慢的清晰起來,卻是個女人,只見那人說道:“大哥,辛苦你了,如今天賜他們走了,可是這皇城里的貴族百姓該如何是好呀!”聽她聲音隱隱有點顫抖。
“放心吧,有黃帝在他們應(yīng)該不敢太過放肆,而且我已經(jīng)把我唐氏一族的精英都送往軒轅山下,沒事的。”
“希望他們兩個可以安全的到達(dá)大雷音寺,找到天賜的父親呀!”
再說天賜,其二人騎上皇宮特有的龍馬向西飛奔而去,這龍馬乃是龍與馬所生,日行萬里,水陸皆行,乃是當(dāng)世神駒,到的天亮二人已經(jīng)來到羅漢山之上,羅漢山與蓬萊山相隔尤溪,地勢險峻,峰巒疊嶂,高聳入云,二人坐于馬上,“天賜哥,現(xiàn)在應(yīng)該安全了吧!”說完回頭看看蓬萊,淚水又止不住滑落。
天賜還未說話,卻聽得桀桀笑聲,要多猥瑣有多猥瑣:“是呀,這里是安全了,正好讓我們在這里洞房,哈哈……”循著聲音卻看見前方深淵之上站有一人,一身黑衣,正是那個少年,“你兩個好大的膽,居然敢逃跑,我蠻吉想得到的從來沒有能逃脫過,哈哈哈……”其站于云上,囂張氣焰一發(fā)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