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敏自豪地用那只受傷的手,拍了拍胸脯。
俞霸天根本沒把她放在眼里,只聽外邊傳來簌簌的腳步聲,眾人都抬頭望去。
只見一個(gè)男人穿著邋遢,身上不知多久得西裝,臉上也是風(fēng)塵仆仆的,身后跟著兩個(gè)女人。
一個(gè)是冷艷,一個(gè)是容貌肆意張揚(yáng),嫵媚動人。
兩人的身份俞霸天早就調(diào)查清楚了,也沒過多的驚艷,對林舒的身份有了更大的疑惑。
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才能讓這兩個(gè)女人為之臣服。
寒夢軒見著林舒來了,眼底閃過一絲欣喜,再看到身邊的兩個(gè)女人時(shí),目光又收了回來,心底全是失落。
原來,一下午沒來找自己,是因?yàn)楦鷥蓚€(gè)美女廝混在一起。
她可真是自作多情!
林舒直接無視俞霸天這個(gè)人,看向一臉為難的老爺子道:
“老爺子白日里,我才給了你錢,讓你成全我和夢軒。晚上就趁我不在的時(shí)候,想橫刀奪愛?”
“你可真會做人啊!”
“還要多少錢,你說個(gè)數(shù),我一起給了。省得你再去折騰。”
林舒的話,讓老爺子羞得無地自容,還想解釋一句,這并非他的本意,實(shí)在是形勢所逼。
那俞霸天就開口了:
“是我要娶寒小姐為妻,不管老爺子的事。我看上她了!”
林舒這才把目光射向俞霸天,凌厲而充滿戾氣,像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死尸一樣的眸光。
俞霸天為之一振,是個(gè)人才!
他多少年沒有被這樣的目光注視了?很多年了,最近一次,還是在三年前,那個(gè)肅殺的夜晚。
嗯?
俞霸天內(nèi)心的狐疑,有了一絲清明,一閃而過。
應(yīng)該不可能的!
林家一家人,可是死光了的。
“她可是我的女人!你來晚了!要是你喜歡這類型的,我讓老爺子在寒家的旁支里,給你找一個(gè)年齡相當(dāng)?shù)摹?rdquo;
林舒又收回了那目光,邊說,邊走到寒夢軒的身邊,替她解開了繩子。
“對不起,我來晚了。”
寒夢軒得到自由,心底的怨氣不斷地往外冒:“你哪里來晚了,不過是跟美人在一起而已。”
吃味諷刺的話一出,林舒那充滿殺氣的心,猛然被撞入了一點(diǎn)柔情。
他低低笑道:“下午去辦其他事了。本來想追上你的,可一出門你就不見了。跑得可真快。”
“你走吧!”
寒夢軒不想聽林舒的解釋,好像自己多在意他似的,伸手還把人給推開了。
這哪里是討厭林舒,分明是在撒嬌。
兩人的打鬧被俞霸天看在眼里,只聽他沉沉地來了一句:“我就要她!”
“你要不起!這帝國沒有人一個(gè)能要得起她!”
李晴和張敏聽到這句話,臉都不約而同地紅了。
她們那個(gè)尿床的小師弟,成為了一個(gè)真正的男人,想到前幾日的行為只感到臉紅,太沒分寸了。
還以為是小時(shí)候呢。
俞霸天也來勁了,不停地轉(zhuǎn)動扳指,看向一側(cè)的老爺子。
“不答應(yīng)就是因?yàn)檫@個(gè)廢物?”
“這……”
老爺子要怎么回答,他無話可說。
林舒背后有神醫(yī)李晴,又有那個(gè)大名鼎鼎的影后,如今誰敢得罪?兩人哪一個(gè)不比俞霸天的名聲響?
他誰都不敢得罪!
“不用說了,敢跟我小師弟爭女人?怕是不想活了!要娶夢軒,得過了我這一關(guān)!”
李晴站出來。
張敏也隨著站出來,“我也是!小師弟的媳婦,就是我們的妹子。哪里又讓自己妹子改嫁的道理!”
“哦?”
俞霸天盯著兩人,心底的疑惑變的大大的!
只聽俞景說這兩人,親眼見著也是不一樣的滋味。
“你們都很有魄力的!無論你們在帝國的影響有多大,在這彭城市里,我一人就可以頂半邊天。殺了你們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俞霸天的狠話放出來了,就看兩人怎么接招。
李晴自然是不怕的!
她長這么大,什么樣的風(fēng)雨沒見過?這不過是平常而已。
張敏也不怕,她練就這么一身的功夫,暗地里到底也殺了不少的人。也是不怕的!
兩人齊刷刷地看向林舒。
林舒沒點(diǎn)頭,也沒搖頭,直直地看向俞霸天,問道:“你為何要娶夢軒?給一個(gè)理由。”
“我看重了她的能力,這樣說如何?”
“實(shí)在是找不到其他理由了!很有個(gè)性,我俞家需要這樣的女主人。也需要在退婚的丑事中,挽回顏面。”
“絕不可能!”林舒抓著寒夢軒的手,走出大廳。
留下一眾人迷茫的不知接下來該怎么辦,這彭城市,可沒人能不給俞霸天的面子。
哪怕是現(xiàn)在的寒家,老爺子也只能是賠笑。
俞霸天站起身來:“得了。她不嫁,你們也不好強(qiáng)迫!我可以等,什么時(shí)候都行。”
“多謝,俞少的理解。”
“那這些聘禮您也帶回去吧。”老爺子提醒。
“不用,既然我要娶,那這算是給你們的見面禮。”俞霸天抬腿就離開了寒家。
翌日。
一大早,老爺子剛從睡夢中醒來,叫門聲就紛紛傳來。
“開門,開門!”
“這么早會是誰?”
傭人把門打開,一隊(duì)人迅速進(jìn)屋,在大廳里找到了幾箱子?xùn)|西,一一打開。
老爺子穿著睡衣,杵著拐杖走來。
“怎么回事?這是怎么了!”
羅敏也從房間里出來,見著滿院子都站著警員,驚慌失措地找到老爺子,抓著他的胳膊。
“爸,這是怎么了?咱們家又犯事了嗎?”
老爺子緊張地問道,哆哆嗦嗦地抓著手邊的傭人肩膀:“你們要抓人也好,要辦事也好,總得給個(gè)理由吧。”
“俞家報(bào)案說,你們偷盜!偷的罪證都在這里了,把人都抓走!”
“這,這不可能啊!這都是昨晚,俞少送來的見面禮!怎么可能是偷的呢?”羅敏抓著說話的那個(gè)為首的組長開口。
她慌得不行,不停得道:
“這不可能的!像咱們這樣的人家,怎么可能會偷東西。”
組長翻看了手里的檔案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還在調(diào)查中,但人證物證都在……我們的抓捕你們歸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