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軒走出來的時候,花清已經(jīng)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了,是李想把她請進(jìn)來的,得到了墨景軒的授意,再說李想也沒有那個資格把花清攔在門外。
花清一見到墨景軒,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面頰還帶著兩團(tuán)紅暈。
“景軒,我終于見到你了!這段時間你怎么都躲著我!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她直接撲了上去,想要擁抱她最愛的人,不過墨景軒沒有讓她得逞,一把將花清推開了。
“你怎么過來了?有事找我?”
墨景軒從來都沒讓花清跟他有過分的接觸,他心里還裝著幼寧,容不得其他人,即便花清已經(jīng)讓他父母都滿意,墨景軒也從來沒表示過自己有那方面意思。
從收藏室走出來的時候,墨景軒就注意到沙發(fā)上還坐著一個人,一個穿著打扮很奇怪的女人。白衣素袍,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那人比墨景軒見到的很多模特身材都要好,整張臉被面紗罩住,看不清樣子,不明來歷,但周身上下卻籠罩著一絲凌人的氣場。
“她是誰?你帶來的?”
“景軒,我給你介紹一下。”
花清一臉激動地介紹道。
“這位是我們花家請來的神醫(yī),就是她治好了我手臂的蠱毒,還有啊,景軒我跟你說,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天大的秘密,你肯定感興趣。”
“神醫(yī)?”
墨景軒冷哼一聲,對這些所謂的神醫(yī)頗為不屑,前有黎慕白,現(xiàn)在又冒出來一個,墨景軒對這些江湖騙子是一點好感都沒有,這次又要治死幾個人?
“景軒,神醫(yī)真的是神醫(yī),不是黎慕白那個騙子能比的,我跟你說,黎慕白還真是個騙子,神醫(yī),景軒對您多有冒犯,是因為之前我們臨海市的大家族都被我說的那個人騙過,您不要見怪。”
“我不會怪他,他也是受害者。”
坐在沙發(fā)的女人開口了,這一開口,如仙音裊裊,如當(dāng)頭棒喝,讓在場的其他所有人,無論是李想還是墨景軒,甚至是兩位傭人,都感覺頭腦清明,墨景軒鄭重了幾分,看來這人還是有些本事的。
“名叫黎慕白的那個人,打著我神農(nóng)谷的名號招搖撞騙,敗壞我神農(nóng)谷名聲,我這次來就是為了給師門正名,你叫墨景軒是吧,我聽花小姐說,你與黎慕白接觸最為密切,現(xiàn)在如果我告訴你,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被她種下蠱蟲了呢?”
“蠱蟲?”
墨景軒皺緊眉頭,努力接受著這位神秘女人帶來的信息沖擊。
花清拉著墨景軒的手臂,興奮地說道。
“景軒,那個黎慕白,根本不是神農(nóng)谷的神醫(yī)!這位才是真正的神醫(yī),神醫(yī)說黎慕白來自苗寨的五毒教,爺爺?shù)乃溃€有白小姐的死,那些致命的蠱毒就是她帶來的!”
神醫(yī)接著花清說的往下說。
“五毒教擅長養(yǎng)蠱種蠱,將蠱蟲植入人體,可以控制蠱蟲直達(dá)病灶,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可以治病,但也會讓蠱蟲永遠(yuǎn)地留在人體,長此以往,危害反而更大,因為蠱蟲會吸收人體精氣,等到她再將蠱蟲收回,就能從中獲得收益。”
聽到這些秘聞,李想和兩位傭人都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他們的世界觀被沖擊了,唯獨墨景軒還算能保持冷靜,對于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神醫(yī),他是存疑的,不能光憑她一張嘴說得天花亂墜,自己就信以為真。
“那你有什么證據(jù)嗎?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
“證據(jù),自然是有。”
神醫(yī)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對墨景軒說道。
“這是用蠱蟲最怕的草藥煉成的藥丸,服下后,蠱蟲就會被逼出體內(nèi),而蠱蟲離體后不久就會死去,你就不必再為此擔(dān)心了,明日開始,我會在臨海市推行這些藥丸,接觸過黎慕白的人,都要用它驅(qū)蟲。”
墨景軒看著那個小瓷瓶,并沒有接過去,花清見狀,把小瓷瓶接過來,強(qiáng)行塞進(jìn)墨景軒的手里。
“景軒,我知道你不放心,謹(jǐn)慎是好的,但你還信不過我嗎?我不會害你的,我還要嫁給你呢,你相信我,我的蠱毒就是神醫(yī)解的,我也希望你的身體快點好起來。”
神醫(yī)見墨景軒還是沒接受,又說起一件事。
“當(dāng)年,白家的白小姐,與花小姐不久前所中蠱毒,是同一種,若那時我就在臨海市,定不能讓白小姐含冤而死,可惜,紅顏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