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我這現(xiàn)金沒這么多。”店主說道。
“看來老板對我們寄予厚望,這次不能愧對他。”邢如飛感嘆道。
“你這家伙,真是見錢眼開;不過這老板確實大方,哈哈哈。”話音剛落,老板打來了電話。
“謝謝老板,我們收到了。”
“收毛線,給你們轉(zhuǎn)錯了,本來是五千,給你們轉(zhuǎn)了五萬,記得把那四萬五再發(fā)給我。”老板惡狠狠地說道。
”放心吧老板,回去直接轉(zhuǎn)給你。”邢如飛趕忙掛了電話生怕老板再說些什么。
“哈哈,還要麻煩帶我們?nèi)ヒ惶算y行。”葉夢成對店主說道。
“還三四十里地才能到,這超市總不能剛開門就關(guān)門吧”
“這樣,給你500辛苦費,我們有車來回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店主欣然點了點頭,就這樣三個人一同上車去了鎮(zhèn)上的一家銀行。算是遇到了好店主,一番交涉后,兩人將店主送回,帶著剩余的現(xiàn)金開始了返程之路。
在這么多米面前哪有什么自制力,有這些那就必須花花花。看到這些,迎來了一天的好興致。
“先吃點東西,餓了一天了。”
“老板那邊怎么交代。”
“兄弟想開點,就當(dāng)提前給自己慶生了,那些雞毛蒜皮咱都不去想,就現(xiàn)在,先去大排檔好好吃一頓,監(jiān)獄里的死刑犯最后還能吃頓好的,換身新衣服。咱兩這次回去必定兇多吉少。該吃吃該喝喝”
“哥,家里爹媽還等我娶媳婦呢。小時候就算過一次,說我是童子,會早早夭亡,好不容易成年了,沒想到大限將至。”邢如飛突然感覺到一陣陣心痛。
“想哪里去了,哥給你開玩笑的,出事哥給你頂著,保你討上媳婦。”葉夢成安慰著,自己卻陷入了沉思。
“哥,就這吧。”邢如飛把車停好,兩人下了車朝大排檔走去。
”6號桌兩位,二位來點什么?”
“兩大桶扎啤,烤、涮套餐一起上。”葉夢成隨便的指了指菜單。
“兄弟,公司里這些人你都見過嗎?”
“那必須啊哥,在公司都一年多了,從上到下的關(guān)系清楚得很。”
“那我問你個事,安保經(jīng)理、老板還有那個惡少他們之間。。。”
“來,哥,先干了這杯解解乏。”
“你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我們這個安保公司不過是掛羊頭賣狗肉,其實就是為老板服務(wù)。而這個老板那可不簡單,做的都是些違法的勾當(dāng)。”
“比如呢?”
“這個你想到的他都做,大到武器軍火,小到開設(shè)賭場,收保護(hù)費。只有你想不到?jīng)]有他做不到。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個叫惡少的之所以現(xiàn)在如此橫行霸道,目中無人,那就是因為有個兇殘至極,十惡不赦的爹,惡少的爹就是老板。這個老板有個座右銘:拿錢擺不平的,就讓他從這個世界消失。最近這幾年,又迷上了旁門左道,聽說現(xiàn)在正在招募有特異功能的人,要做一件大事,而龍虎就是其中一個。”
“說實話,我現(xiàn)在都有些后悔,不該答應(yīng)那老頭,本來過得衣食無憂,平日里也這是做些押送押運毫無風(fēng)險的活,家里人就等我攢攢錢娶個老婆,安安穩(wěn)穩(wěn)過日子。這下倒好,把自己都搭進(jìn)去了。哎!何苦為了別人為難自己!”
“兄弟,來,干!”兩人不由分說、一飲而盡。
“你好我相差不了幾歲,從小我是奶奶帶大,沒你這么幸運還有爹娘,就連他們的樣子我都沒見過。好在有個奶奶,打小教會我洗衣做飯;雖然她沒什么文化,卻教會我做人,首先就是分辨對錯?,F(xiàn)在這個詞應(yīng)該叫分辨是非,我發(fā)現(xiàn)這個你沒有。”
“哥,我只是混工資而已,違法的事我從來沒做過。哥,吃肉。我想不了那么多,我現(xiàn)在就想問你:有沒有辦法,有沒有活路,能不能娶上媳婦。”
“能,一定能!”
“那好,為娶上新媳婦走一個。”
”知道我為什么跑這么快嗎,那是因為小的時候父母追了同學(xué)追,跑慢了會挨打的,還有那些奸商,就拿他們幾個破蘋果、面團(tuán)子……追我好幾條街,哈哈哈。有失有得,我這速度可是追出來的真功夫!”這邢如飛是不勝酒力,平日里一杯就醉,接著就是喋喋不休。
“烤的是比涮的香,吃啊哥。我們干脆就留在這吧,不回去了。有這幾萬做個小買賣,掙點小錢混個媳婦得了,還管什么三七二十一。”
葉夢成明白邢如飛想要的不過是平靜安穩(wěn)的生活,再娶個媳婦也許就是他最大的愿望。現(xiàn)在事情發(fā)展成這樣,完全是出乎意料!猛然間感覺到有這么一個兄弟陪著自己,也算是一種緣分,頓時保護(hù)好這個兄弟的想法油然而生。
不愿去想的明天,最終還是在腦??偢‖F(xiàn)。經(jīng)理、老板、惡少、龍虎、還有那女子……葉夢成眉頭一皺,接二連三的喝下幾杯,也不過是借酒消愁;再看對面的邢如飛,趴在桌子上安靜的睡著了。葉夢成結(jié)了賬,背起邢如飛,就近找了家旅館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