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身材高大。
滿身的酒氣和煙氣,雙眼血紅,密布血絲。
赫然是胡欣的前夫譚凱。
他猛沖進來,直接沖著胡欣去了,抬手就是一巴掌彪悍無比的朝著胡欣臉上抽了過去。
這一下來得很是突兀,誰也沒有想到。
眼看胡欣就要被打。
楚歌一步邁出,直接就到了胡欣身邊,伸手將譚凱的手緊緊握住,隨后,直接扔開,冷然說道:“你老婆差點被人侮辱了,哪怕是離婚了,你也不應(yīng)該如此垃圾,見面就打?怎么,自己賭錢輸了,拿老婆出氣?”
譚凱是個人渣,不學(xué)無術(shù),喜好賭博,好好的家當(dāng)輸?shù)镁?,胡欣雖然離了婚,但是譚凱很無賴,經(jīng)常糾纏胡欣,以前楚歌都碰到過幾次,看到被糾纏到憤怒卻無奈的胡欣,很心疼,卻不敢去管。
現(xiàn)在自然是一切都不一樣了,楚歌有著絕對的自信和實力來管。
“他會心疼?雷虎能夠進來,就是這個畜生一手安排的。”
胡欣此刻突然起身,紅著眼說道,然后一抬手狠狠一巴掌就抽在了譚凱的臉上。
知道譚凱垃圾混賬,但是楚歌沒有想到譚凱竟然會無恥到這種地步。
“好你個賤人,敢打我,我就說怎么突然有了底氣了,是這個混賬東西吧?他就是你養(yǎng)的小白臉?草,勾引我老婆,老子弄死你。”
譚凱憤怒無比的盯著楚歌,咆哮。
沖上來要對楚歌動手。
但是楚歌不忍,直接一腳將譚凱踹飛了出去。
譚凱惱怒,抓起一個瓶子,直接敲破,要朝著楚歌捅過去。
楚歌站著不動,冷眼看著譚凱。
臨到頭,譚凱卻不敢向前了,根本不敢捅過去。
“不敢?我?guī)湍恪?rdquo;
楚歌說道。
然后一把抓住了譚凱的手,用力的朝著自己捅了過來。
“不,不要,不要。”
譚凱沒有想到楚歌突然間變得如此的彪悍和瘋狂,被嚇尿了,大聲嘶吼起來。
但是根本阻止不了什么。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用破碎的瓶子捅了楚歌一把。
“這不是我干得,你們都看到了,不是我,是他自己捅的,不關(guān)我的事兒啊。”
譚凱瘋狂后退,開口說道。
“就這就被嚇到了?難怪你能夠?qū)ψ约豪掀抛龀鲞@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了。”
楚歌冷冷冷說道。
隨手扔出不少的碎裂玻璃碴子。
“好你個臭小子,敢騙我。”
譚凱暴怒,雙眼血紅,要朝著楚歌動手。
但是楚歌已經(jīng)是一步上前,抓起了譚凱,啪啪啪,連著好幾個耳光抽下去,譚凱原本還算帥氣的臉已經(jīng)腫脹青紫一片,整個人也是暈暈乎乎,顯得很不清醒的樣子。
“滾。”
楚歌隨手將譚凱給扔了出去,反手關(guān)門,好像是解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垃圾。
“爸爸好棒。”
胡豆兒對譚凱沒有半點感情,相反,還為楚歌的舉動感到高興。
“吃飯。”
楚歌拍拍手,開口說道。
還真的有點一家人的溫馨模樣。
但是很快,樓下傳來叫罵和怒吼。
來自譚凱。
污言穢語不斷,都是集中在楚歌和胡欣的奸情上面。
這讓胡欣的臉色慘白,看楚歌要出去,趕緊一把抓住:不要,不要出去,這種事情說不清的,不理他,自然就好了。
楚歌搖頭,這種人,不能輕饒。
然后直接走下樓去。
此刻,下面已經(jīng)圍了不少人,李麗都在,見到楚歌,頓時就笑了起來:“看不出來啊,楚歌,你這本事真的是不一般。”
譚凱也是來了精神,大吼:“大家伙看看啊,什么是不要臉,什么是厚顏無恥,這家伙才多大啊,就勾搭我的老婆,拐帶我的女兒。”
看楚歌面無表情的走過來,他有些害怕:“你想要干什么?這是法治社會,你敢動手打我試試?你來,你來打我,打我啊。草。”
譚凱眼看圍觀的人多,自然不怕楚歌了。
楚歌點頭,說道:“如你所愿。”
還不等譚凱說話,直接一把將譚凱給提了起來,反手就倒栽蔥一樣直接扔進了小區(qū)的垃圾桶里面。
“垃圾就應(yīng)該呆在垃圾桶里面。”
他說道,拍拍手,反手就要上樓。
李麗冷笑,要開口諷刺,正好,楚歌好像是心有所感,直接眼神看了過來,頓時李麗感覺心中一冷,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什么話都說不出戶口。
等到回過神來,楚歌已經(jīng)直接離開。
似乎從頭到尾都沒有正眼看過她一眼。
這該死的混賬,自欺欺人的白癡,拽什么拽。
李麗有些算算的說道,不知道為何,看到楚歌背影,她有點患得患失的感覺,似乎好像是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東西。
晚上,胡欣卻一直賴在楚歌這邊不愿意離開。
詢問之下,胡欣才扭捏的告訴楚歌,她有些害怕,能不能就在楚歌這里睡覺,畢竟胡豆兒一直纏著楚歌,不讓楚歌離開。
楚歌無語。
想不到在學(xué)校嚴(yán)肅無比的胡欣如此的膽小,但是想到胡欣才遭遇了什么,卻又很快嚴(yán)肅下來,點頭答應(yīng)。
最后,胡欣帶著胡豆兒,紅著臉?biāo)璧拇病?/p>
胡豆兒倒是滿心歡喜,覺得很快樂,畢竟挨著爸爸了。
胡欣聞著若有若無的男人味兒,卻怎么都睡不著,翻來覆去的,臉上卻越來越紅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