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diǎn)點(diǎn)頭,蘇長浩一臉諂媚的又說了幾句好話,忙趕往蘇氏集團(tuán)。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利用邢振龍的力量打壓蘇家。
而若自己今天在董事會上解決了這件事,和邢振龍里應(yīng)外合,那蘇家,就是自己的了。
邢振龍沉著臉,將手里的杯子直接砸在地上,起身朝地下室走去。
門被吱呀一聲推開,邢振龍面色冷峻的走進(jìn)去。
房間內(nèi)難聞的腐爛氣味傳來,他取出白色手帕掩住了口鼻。
“怎么回事?你不是說給自己下的毒只有自己能解么?那個蘇雨為何能安然無恙了?”
“龍少,青烏頭這種毒藥毒性雖不如鶴頂紅,但它能逐漸侵蝕人的心腑,從你描述的情況來看,應(yīng)該是有高人將毒性壓制住了。”說出此話的時候,毒師明顯全身顫抖了一下。
“你居然還有失手的時候?”
邢振龍聲音低沉,陰冷,讓人不寒而栗。
“能解青烏頭之毒,證明這個人的醫(yī)術(shù)不在我之下……不過,龍少放心,下一次,我絕不會再失手了!”
“啪。”
不等毒師把話說完,便被邢振龍一巴掌狠狠抽在了臉上。
“下次再出現(xiàn)一點(diǎn)意外,就算你不死,我要送你去見佛祖。別忘了,要不是我把你從那個鳥不拉屎的部落把你弄出來,你早就跟著你的族人一起上西天了。”
“明白,明白。”
在西塞國,毒師的地位十分崇高,備受人的尊敬,但與現(xiàn)代化的熱武器相比,不過是螳臂當(dāng)車。
那尸山血海,白骨磊磊的畫面一直都在毒師的心中久久不能抹去。
……
另一邊,蘇雨二人的車子很快來到了市中心的蘇氏大廈。
大廈高屋建瓴,是市中心的地標(biāo)性建筑,普通人光是在這種地方有一個單位就足可以炫耀上一生,蘇家卻能擁有整座大廈。
其商業(yè)地位不言而喻。
蘇雨帶著沈君昂首闊步的往會議室走去,不時引來集團(tuán)之中一些員工和高管的矚目。
“蘇總好。”
“我去,蘇總怎么帶著男人來公司了?”
“看樣子,兩個人還形影不離,是不是咱們家蘇總談戀愛了。”
“之前青市第一的龍少追求蘇總,蘇總都沒給人家一個好臉子看,現(xiàn)在這位估計得是帝都來的少爺吧。”
幾名員工竊竊私語。
然而在蘇雨轉(zhuǎn)身的一剎那,一道冰冷的目光讓眾人瞬時間緘口不語。
董事局會議上,一位銀發(fā)蒼蒼的老婦人坐在主席位子上,周圍已經(jīng)坐滿了蘇家的各位董事和高層主管。
“蘇總。”
主管們紛紛起身和蘇雨打招呼。
看來蘇雨平時和他們的關(guān)系還不錯。
蘇家的股東則不盡然,都擺著一張冷漠的臉,并不待見家族中的這位總裁。
“奶奶,這么急開董事會,還避開了我,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嗎?”
“你還有臉問我!”
老太太剛開口,便是一頓訓(xùn)斥,瞬間整個房間之中鴉雀無聲。
瞥了一眼蘇雨身后的沈君,老太太臉色更是一變,冷聲說道:“蘇雨,他是誰?你怎么什么人都帶到公司里來,這是董事會,越來越?jīng)]有規(guī)矩了。”
突然,蘇長浩推門而入,一看到沈君,就急忙竄到老太太身后,一臉委屈的捂著臉。
“奶奶,就是這家伙打傷我的,你看看把我打得,現(xiàn)在腫還沒有消下去呢,還有我這倆牙,直接給我打掉了,他居然還來蘇氏集團(tuán),真是反了!”
聽著孫子的聲音,又看蘇長浩確實(shí)受傷了,老太太心都快要碎了,一臉的心疼。
“蘇雨,事情是像浩浩說的這樣嗎?”
老太太的目光落在沈君的身上。
一個外人敢打她的寶貝孫子,那還得了?
“是。”
猶豫了片刻,蘇雨只好承認(rèn)了此事。
“太混賬了,打了浩浩,還敢把他帶到公司來,蘇雨,你是想跟我叫板嗎?”
老太太暴怒,龍頭拐杖在地上狠狠砸了下去,臉色鐵青道,“來人,把這個小子給我關(guān)起來,等開完集團(tuán)會之后,我再對他進(jìn)行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