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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若白驚慌,下意識一擺方向盤。
車子一陣左右晃動,差點(diǎn)撞上護(hù)欄。
“握好方向盤!”
陳然大喝,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才剛剛獲得復(fù)仇的力量,可不想還沒有施展一身抱負(fù),就不明不白的摔下高架護(hù)欄摔死。
勞斯萊斯停在了一家燈火通明的大酒店前。
“小姐,您要在哪一層用餐?”經(jīng)理恭敬的走過來問道。
“就在二樓雅間吧,隨便吃點(diǎn)。”
米若白隨意的說道,轉(zhuǎn)頭沖著陳然笑道:“這家酒店是我父親投資的,全資。”
陳然咋舌,抬頭看了一眼氣派的大樓,脖子都要仰斷了,一眼望不到頭。
夜色之中,大樓好像直插云端。
吳家跟米家比起來,簡直是不值一提,別說這么一棟大酒樓,怕是連大樓的幾層都買不下來。
到了雅間,陳然剛剛坐下,米若白就接了一個電話。
“陳大哥,我爸爸剛知道了爺爺?shù)氖虑椋犝f您救了爺爺,他想要過來親自感謝您。”
陳然一怔,苦笑連連。
“用不著如此客氣,我已經(jīng)拿了你的診金了。”
米若白卻毫不在意,給父親說了地址。
二十分鐘的時間,一輛黑色魅影停在了酒店門口,下來一個一身威嚴(yán)的男人。
“陳然先生的餐點(diǎn)要用心,吩咐后廚,其他人的都延后。”男人說道。
經(jīng)理急忙點(diǎn)頭。
男人的到來引起了一陣不小的轟動,都好奇的看著他,卻不敢上前。
二樓,男人走進(jìn)來,看著女兒和對面那個陌生的男人,露出了一絲笑意。
“爸爸,你來了!”
米若白驚喜的走上前,對著陳然說道:“陳大哥,這是我爸爸,米志華。”
父女兩人眉宇之間有些相似,看得出來年輕時候也是個大帥哥。
陳然起身,笑道:“米先生,您太客氣。”
米志華卻擺了擺手,笑道:“救我父親一命,再客氣都不為過,而且我今晚還有件事情想要麻煩您。”
陳然一怔,心中恍然。
恐怕后面這句話才是重點(diǎn)。
三人落座,米志華先舉了一杯,然后才拿出來一份文件。
“陳先生,這是一份投資協(xié)議,你要是看看沒意見,就拿著吧。”
“投資?”
陳然拿過來看了一眼,心中驚訝。
這哪里算是投資,倒不如說是白送。
米志華竟然將這棟大樓百分之十的股權(quán)無償轉(zhuǎn)讓給自己。
杭城國際大廈雖然不是杭城最高的地標(biāo)建筑,但是其商業(yè)價值也無可估量,可以說只要他簽個字,就能成為億萬富翁。
雖然資產(chǎn)不等同于同比例的錢,但這也足夠夸張了。
換做別人,怕是早就迫不及待的答應(yīng)了,然而陳然卻皺了皺眉。
陳然搖了搖頭,將文件放下。
“米先生,我已經(jīng)拿了米小姐的診金,這一份大禮,恕我不能接受。”
米志華笑看著陳然,說道:“陳先生,這算是我們米家對您的感謝,也是代表我們的友誼,希望您和米家做長長久久的朋友。”
米志華說話時有一種威壓,好似在命令人一般。
陳然皺了皺眉,說道:“米先生的友誼太沉,我怕是有點(diǎn)撐不住,咱們還是做一般朋友就好。”
米志華的眼中閃過一絲精芒。
第一次,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拒絕他拋出的橄欖枝。
他當(dāng)然不會白送給陳然這些股權(quán)。
商人都是逐利的,或者說,商人都是怕死的。
陳然的醫(yī)術(shù)如此高超,米志華聽了秘書的報告之后,對陳然產(chǎn)生了愛才之心。
將一位神醫(yī)綁在自己身邊,萬一自己也遇到生命危險,這位神醫(yī)就能救自己一命。
這是米志華的打算。
為了這個目的,給陳然10%的航城國際股權(quán),很劃算。
“陳大哥,你就收下吧,好不好?”
米若白不知道父親的打算,但是她卻也想幫陳然一把。
說著,她就坐到了陳然身邊。
一時間,軟香彌漫,陳然差點(diǎn)有點(diǎn)控制不住。
米若白很高,一雙大長腿能夠把吳正浩魂兒都勾走,可見她并不矮。
然而陳然卻更高,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只要稍稍低頭,就能看到衣領(lǐng)下的風(fēng)光。
陳然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趕忙假裝拿起飲料,灌了一口。
“陳大哥,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啊。”
米若白還未察覺,狡黠笑著替陳然按了手印。
等陳然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米若白已經(jīng)雙手夾著他的胳膊,用力按在了合同上。
被兩塊豆腐夾著是什么感覺?
陳然腦中閃過這個奇怪的想法,咳嗽一聲,說道:“米小姐,你真是偷襲我啊。”
米志華笑看著兩人親密的動作,并不阻止,相反,他還樂見其成。
和吳家不同,米家不缺錢,甚至米家都看不上錢。
如果只是一個會賺錢的男人,米志華根本就不在乎,再會賺錢,能有自己女兒米若白會賺錢嗎?
米家缺少的,是陳然這般的神醫(yī)!
“吳家那些蠢貨,放任這么好的男人不要,竟然把他扔到外面好幾年,真是浪費(fèi)資源。”
米志華心中得意的想著,再次看向陳然,說道:
“陳神醫(yī),我正好有一個上京來的朋友,他最近頻頻作噩夢,而且老是做同一個噩夢,為這事他被嚇得幾個月沒有休息好了。”
“各種中醫(yī)西醫(yī)都看了個遍,都沒有辦法,現(xiàn)在他就差去寺廟道觀和圣殿求和尚牧師之類的了。”
聽著米志華的介紹,陳然眉頭皺起。
這種怪病倒是不多見。
“米先生,在這里說不如見見真人,這位病人現(xiàn)在在哪兒?”
“他就在杭城一處道觀休養(yǎng)。”
米志華說著,拿起手機(jī)撥打了一個號碼,掛斷后,他笑道:“他剛剛又做噩夢了,咱們現(xiàn)在過去正好。”
陳然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然天黑,看來今天是沒辦法去吳家了。
“行,咱們走。”
三人往外面走,而與此同時,大廳里一個纏著繃帶的人正在無聊的喝茶,見到陳然臉色不由得一變。
“周少,那小子是不是陳然?”
周少死死盯著陳然的背影,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中閃過一絲怨毒的光芒。
他被陳然踢成了太監(jiān),正想找陳然報仇呢,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了。
“跟上他,我要知道他去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