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臺法拉利車身是喜慶的紅色,看了一下便知道是女子用車。
兩名身形偉岸的壯漢從勞斯萊斯中搬出個大盒子,進入蘇家。
“蘇先生,外邊有人來,說他們是送禮的,而且抬著個大盒子。”
傭人出門看到之后返回,一臉開心的說:“還有,外面那輛車,車牌是江A88888誒。”
本來聽見有人前來送禮,蘇家眾人都還認為沒多大事,可當他們聽見外面停是是一臺江A88888牌照的勞斯萊斯后,大家皆很詫異。
蘇父儼然立馬起身,著急的問:“你肯定是五個‘8’么?”
“蘇先生,無庸置辯,我看了就是五個‘8’。”傭人趕緊說道。
“大家馬上和我出門歡迎!”蘇父立馬說道,匆忙跑出了院子。
眾所周知,江A88888這個牌照的車主,正是他們江城首富的衛(wèi)和煦,他怎樣能不慌張?
蘇父帶上大家跑出門,就見到個衣著光鮮的中年男子。
“你好你好!”
蘇父趕緊拔腿沖至中年男人面前,相當殷勤的跟他打招呼。
李文通見到那壯年時,滿臉驚恐,這人可是衛(wèi)和煦身旁的總管洪昀,盡管不過是個總管,可即使是他的父親,看向洪昀,都一樣要謙卑的打招呼。
“洪總管您來了,真是怠慢啊,還請見諒!”李文通立即擺出一副和來人熟悉的模樣,踴躍靠近洪昀,還想和人家握手。
洪昀蹙眉瞥了眼他:“你是哪位?”
李文通趕緊回答道:“洪總管,我爸是李政啊,上周我們還在……”
“滾開!”
沒等到李文通語閉,洪昀突然嫌棄的大喝,李文通險些沒讓他給嚇尿了。
李家雖然自稱江城之主,但其實那只是從官府層面的,真要論起綜合實力,他們也只是江城的二等權(quán)勢,和衛(wèi)家完全比不了。
他剛才正打算在再顯擺顯擺,怎么都沒料到,如此快就要沒有他發(fā)揮的場地了。
見狀,本來打算提問的蘇父,這時也不敢多問。
洪昀隨即掏出了一張聘禮單子,念了起來。
“財運亨通,御龍廣場門面十間。”
“地久天長,萬海迎酒店股份99%。”
“暢通無阻,法拉利一輛,碧海升別墅一棟。”
……
“大紅大紫,鈔票聘禮100萬。”
等到他最終說出“聘禮”兩個字時,大家才了解清楚這回送禮的價值。
看向盒子里堆擺的一沓現(xiàn)金,以及車鑰匙、股份證、和房產(chǎn)證等很多昂貴的之物,大家已然完全震驚,洪昀他們念完清單之后就走了,可這些人卻不能從驚恐中回神。
“姐夫,你這,真是生了個好閨女呀!”總算有人出聲打破場內(nèi)的寧靜。
“果然是江城頂級的富豪,如此豪氣,以后我們有容可就有好日子過了。”
“有容,等到時候你嫁進衛(wèi)家,不要忘記我們這群親人呀!”
……
蘇有容原本就是隨在她姐背后進來的,而且進來之后一直并未開口。哪清楚此時一鬧,大家又都圍著蘇有容奉承了起來。
姐姐作為江城最美的女人,妹妹怎么會庸俗?
蘇有容起初還未回應(yīng)過來,這時聽見四周的討好后才想起,姐姐早已嫁人,這聘禮當然是送給自己的,不過她卻不清楚,自己什么時候與衛(wèi)家男人有過來往?
楚言站在了蘇有薇身旁,看見蘇有薇的眼神中仿佛有一些艷羨,心里頓時全是酸澀。這原本也是送你的,何必艷羨?
不過這些言論他就是說了,都不會有任何人信。
“見到了么?什么是真正的感情!姐姐當初嫁你不光并未得到一分錢的聘禮,卻反倒讓你帶走五十萬,就你這種男人,肯定這輩子也不能給予我姐甜蜜,我勸你最好盡早跟我姐離婚。”蘇有容走向楚言前面,隨即手里又是拿車鑰匙,又是拿別墅房產(chǎn)證的,一臉愉快。
楚言那小姨子對他的姿態(tài)向來便是這樣,而對她姐就好些,想必她那日給自己打來電話讓他去救人,大概就是情急氣憤才打來的。
楚言平靜的看著她,帶有一些嘲諷的語氣說:“你就如此確定,這東西就是來送你的么?”
聽到此話,蘇有容突然又有點膽怯,因為再怎么說她確實沒有和衛(wèi)家男人打過交道,可沒一會她又將這樣的念頭置之不理,大發(fā)雷霆道:“楚言,你真是個垃圾,這話什么意思?現(xiàn)在家里僅我未婚,這聘禮并非送我,莫非送你不成?”
楚言剛打算說明,就見蘇有薇大聲斥責說:“住嘴!”
“母親,我餓了!”
蘇有薇這話說的很及時。
聽見女兒說餓,蘇母又看著蘇父:“好了,開飯吧!”
蘇父叫做蘇建柏,由于并無本事,所以在蘇家的身份極低,不過女兒蘇有薇卻意外的本事超群,曾經(jīng)受到蘇家家主的器重。
相當于說他們家能有如今這種生活質(zhì)量,全是就是憑借了蘇有薇,在家中蘇有薇主導者話語權(quán),只有在婚事上,蘇父蘇母卻很嚴厲。
由于江城頂級富豪衛(wèi)和煦突然來到,并且遞來重禮,李文通沒機會再顯擺,于是飯也沒吃,想到個借口就走了。
下午五點,那些親戚也都離開,蘇母洪香華看著一下蘇有容說:“好了有容,我看你臉色不太好,先回屋子去休息一下。”
蘇有容清楚洪香華肯定要對那廉價姐夫訓斥,于是擺出一副落井下石的模樣看了看楚言,接著就自己上樓了。
大廳留下了蘇建柏、洪香華、蘇有薇跟楚言四人。
“楚言,今天你既然出現(xiàn)了,看來有的話我們也是得說明白了。”洪香華咳了一下,突然說話,完全沒剛看見楚言時的刁鉆苛刻了。
楚言頷首,尊重的說:“媽,想說什么您只管說就是。”
洪香華隨即說道:“你也明白,五年前你跟我們家有薇剛才結(jié)婚就溜之大吉,如此多年,有薇自己一個人承受多少苦,承擔多少蜚短流長,你完全不清楚,包括她親自組建的薇瑞集團,也讓家主強迫收走,這全部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