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立馬提到了嗓子眼,“江奕辭,你怎么了?”
江奕辭猛踩剎車,車停了下來,只見他的額頭上有大滴的汗水滲出來。
下一秒,江奕辭一手拽著她的頭發(fā),將她扯到自己面前,張嘴咬上了她的脖頸,很用力,蕭曉甚至覺得下一秒她就會被咬穿氣管,鮮血噴涌而出。
她心里顫抖,眼淚因為恐懼那是本能的往下掉。
蕭曉抬手胡亂抓到車上的東西,就往他頭上砸。
感受到痛感,江奕辭頓了頓,冷冷的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這一眼看的蕭曉毛骨悚然。
江奕辭一再隱忍的火氣終于忍不下了,一把就抓住蕭曉的手腕,并一個用力,蕭曉驚呼著,身子打著旋兒落到了江奕辭的懷里。“你要干什么!”
蕭曉被一雙鐵箍樣的手臂圈住,簡直嚇壞了。
“你的血是什么味道的?”他稍微松開她,輕笑了一聲,似魔怔的野獸,“你想知道死亡是什么感覺嗎?”
蕭曉驚得動彈不得,心里直打哆嗦,感覺到他的牙齒緊緊貼著她的皮膚,顫著聲音說:“江奕辭,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會有法律制裁你的!”
江奕辭憤怒到不能控制,想要用這種方式聽到蕭曉的尖叫和求饒。但是蕭曉雙手死死拽著車門把手,臉色都蒼白如紙,卻一聲都不叫。
下一秒,江奕辭漸漸恢復了理智,他在舔她,舌尖一下下勾著她脖子上被他咬出來的咬痕,然后就有些不對勁了,手不再拽著她的頭發(fā),而是探進她的衣沿。
“不想弄死你了。”他的聲音依舊清冷,“想弄你。”
他頓一頓,視線若有似無的往下瞥了一眼,拉開衣領(lǐng)。他的眼里沒有一點曖昧的情趣,可做的不是人事。
蕭曉害怕極了,在恐懼之中,她想都沒有想,直接一巴掌甩在了他妖孽般的臉上,“江奕辭,這是你逼我的!”
在這種危險之中,她想都不用想,第一件事情就是保護自己。
蕭曉被江奕辭死死的壓在身下,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是江奕辭卻粗暴的從身后進入,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蕭曉疼得眼淚都冒了出來,卻咬著牙齒一聲不吭。
“怎么?你覺得很委屈嗎?”江奕辭冷笑著說:“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叫我回來不就是為了要上你?”
蕭曉極力地抵著他的胸膛,真想不到看上去不近人情的江奕辭竟然這么畜生!
她真是腦子有病,就不應該多管閑事,跑過去招惹他!
“放開我!江奕辭,你瘋了?”
“放開你?想想李景明,我可以就你,亦可以毀你!”
蕭曉此時此刻,氣得臉色殷紅,竟然還有這么混蛋的人。看著她緋紅的臉頰,江奕辭冷笑一聲。
“有這么爽么?”他似乎有些諷刺的笑了笑,風輕云淡的吐出兩個字來,“賤、貨。”
說完就快速的動作,絲毫沒有顧及到蕭曉已經(jīng)疼的不行。
自她認識江奕辭以來,蕭曉已經(jīng)受夠了羞辱,以及威脅,現(xiàn)在也只麻木的閉上眼睛。
等到最后,江奕辭發(fā)泄完了之后,冷冷的從她身上起身,像是把蕭曉當成一塊破布一樣扔開,再也沒有看蕭曉一眼。
……
蕭曉努力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男人已經(jīng)穿戴齊整。熨燙筆直的深灰色的長褲,深灰色的襯衫,一身包裹在濃沉之中,就好像禁欲的修道者。
好像這半夜,將她折騰的只剩下一口氣的禽獸不是他一樣。
“我們的交易已經(jīng)結(jié)束,你可以滾了。”江奕辭居高臨下冰冷無情的對蕭曉說道。
那眼神,就如同千年寒冰,沒有一絲絲和她歡愛之后該有的溫度。
交易?
他就像瘋了的狂獸一樣,昨天她差點死在他手里,現(xiàn)在他竟然簡單地說是交易?
蕭曉不想讓江奕辭以為她想賴在這兒不走,便用最后的力氣支撐自己起床,抓起臟了的床單裹在身上,走向浴室。
江奕辭做事不喜歡拖泥帶水,做什么都是干凈利落,即使是這種事情。
但是他看著那昏暗的光線里,明明走路都虛浮的女人,卻依然挺直著脊梁。
這讓他心頭閃過一絲不快。
盡管女人整晚上都表現(xiàn)的絕對順從乖巧,可是她的眼底,她的內(nèi)心卻始終藏著屬于她自己的驕傲。
一種沒有把這女人征服的郁悶油然而生,讓江奕辭一晚上淋漓的快感,就因為這一個背影,弄得不爽起來。
蕭曉一分一秒都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呆,所以進去只是簡單沖洗了一下就圍著浴巾出來,將自己的衣物收齊,穿好。
出來的時候,卻看到了這樣一幕,一個穿著醫(yī)生大褂的人正恭敬地站在她面前,看樣子,他應該是江奕辭的家庭醫(yī)生。
“江總,這兩盒藥,您先用著!”
江奕辭接過藥,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像是在釋放自己緊繃的壓力。
醫(yī)生看樣子聽忙碌的,就提前先走了。
蕭曉雙腿走路都是軟的,她走到門口,就蹲下來休息了。
這個時候,江奕辭抬眸,心口一軟,朝她走了過去,道:“你在這邊休息吧,晚點我送你回去。”
蕭曉沒管他,把他的話當做耳邊風,繼續(xù)蹲在地上,一言不發(fā)。
江奕辭已經(jīng)換了一身休閑服出來了,看到蕭曉這會兒里面的衣服全都開了,里面的黑色小衣服都露出來了,而她自己還不知情,像個傻子一樣在墻角蹲著。
江奕辭看了她一會兒,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松了休閑褲帶。
他倒是發(fā)了善心,把蕭曉抱著放上了床。
隨即江奕辭身上來的時候,蕭曉整個人都懵住了,摸不清這個走向了,使勁推他。
這一舉動卻是徹底點燃了某人。
“你別太過分!”她皺著眉道。
江奕辭道:“不會像昨晚那么過火。”
江奕辭的態(tài)度依舊強硬,蕭曉想著清醒的時候擠兩滴眼淚,應該能讓他看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可是,這會兒,她的眼淚怎么也沒有,她有心無力,難受得要命。
對于江奕辭,蕭曉還是很了解的,表面里裝作一副禁欲的模樣,實際上他才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主,霸道地繼續(xù)。
“交易是吧?昨天你用李景明威脅過我一次,這一次,我要二十萬!”
“可以,你得讓我看看你蕭曉值不值這個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