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嘛,早一點晚一點又何妨,既然你也有這樣的打算,那咱們就今天清算清算。”
說到這里他挑釁十足的看向蕭河。
面對錢永的不依不饒,蕭河果斷就答應(yīng)了。
“蕭先生,你不能跟他去。”孫棟見此情況,一把拉住蕭河的胳膊,聲音格外的低沉。
錢永看孫棟想要阻攔,在一旁冷眼冷語道:“我們的孫大少爺,你可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別忘了這里可是高陽市,不是京華市。”
最后一句話他是在提醒孫棟。
孫棟臉色一黑:“你不用這么刻意提醒我這里是哪兒,你們錢家再怎么能夠只手遮天,也只是在這高陽市。”
“可別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小心自掘墳?zāi)埂?rdquo;
錢永迅速反應(yīng)過來,孫棟是在嘲諷他。
他的脾氣可是出了名的火爆,當(dāng)即就大步向前,捏著拳頭就要朝著孫棟出手。
咻!
因為錢永的速度過快,那沙包大的拳頭在空中發(fā)出一聲低鳴。
眼看就要打在孫棟的面門上,可就在這時候,孫棟向旁邊一挪,險而又險的躲過于此,同時一腳狠狠踹向錢永的胸脯。
錢永也不是省油的燈,躲過之后又開始向?qū)O棟發(fā)起了攻擊。
兩家少爺在這里打斗,各自家族的手下兼職情況一個個劍拔弩張警惕地盯著對方,隨時都有可能干起來。
蕭河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兩人打的不分上下。
他不禁感到疑惑,錢永到底是過來挑釁誰的?
還真是一個暴脾氣的主!
可是很快蕭河便發(fā)現(xiàn)了錢永的不對勁兒,因為他隨著打斗的時間越打越猛,力大無窮。
沒到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jīng)占據(jù)了上風(fēng),將孫棟壓著打。
孫管家站在一旁看得滿臉著急,想要上前,卻又被對面的幾個錢永的手下虎視眈眈。
孫棟步步后退,錢永步步緊逼。
蕭河眼尖的發(fā)現(xiàn),在錢永的衣袖中藏著一把尖銳的小刀。
就在錢永即將飛出的那一剎那,蕭河腳尖輕點地里面,一把拽過孫棟的胳膊。
“咻!”
藏在錢永衣袖的小刀擦著孫棟的臉頰飛過。
孫棟愣在原地,用手摸了一下自己臉頰,有血!
一雙眼眸猶如鷹一般銳利,直勾勾的盯著錢永。
剛才,要不是蕭河出手拉了一把自己,恐怕那一把鋒銳的刀就直接割破他的喉嚨了。
孫管家見此情況,直接將錢永等人給圍了起來。
兩方人馬皆警惕地望著對方,時刻準(zhǔn)備戰(zhàn)斗。
“你要找的人是我,我跟你走。”
蕭河擔(dān)心二人又打起來,大步往前淡淡的說道。
錢永眉開眼笑,手里把玩著剛才飛出的那把尖銳刀刃。
對于剛才蕭河的出手,他倒是感到很意外。
因為在他的印象當(dāng)中,蕭河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廢物的形象,可是剛才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讓他看不透蕭河。
“蕭先生,你不要跟他們走。”孫棟見此情況還是勸道。
“不必擔(dān)心,幫我照顧好我妹妹,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蕭河拍了拍孫棟的肩膀,遞給他一個方形的笑容。
“你還真是勇氣可嘉,佩服佩服,上車吧。”
錢永挑了挑眉說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蕭河二話沒說直接坐進車內(nèi)。
隨著車輛發(fā)動機傳來轟隆的聲音,錢永一腳踩到油門兒,載著蕭河揚長而去。
身后還有幾輛車,里面全部都是錢永帶來的人,一同離開。
坐在車內(nèi)的蕭河沒有絲毫的緊張,看著近在眼前的錢永,心里多少有些氣憤。
就是這個人面獸心的男人,撞了自己的妹妹,還給自己帶了一頂大綠帽。
想到這兒,他緊捏著拳頭。
似乎看出了蕭河的憤怒,錢永卻不以為然的淡淡笑了笑。
他從格子里面取出一瓶紅酒給自己倒上。
輕輕搖晃著高腳杯,暗紅色的液體在透明的杯壁上面旋轉(zhuǎn)滑落。
只聽到錢永低沉的開口:“也不知道現(xiàn)在你老婆醒來了沒有?”
說完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糾正道:“哦,不對,應(yīng)該是你的前妻才對。”
而他說這句話全部都是為了刺激蕭河。
“她跟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我管不著。”
蕭河冷冰冰的說道,對于趙玲心里沒有任何感情。
一開始都是如此。
“還真是薄情,自從你走了之后,趙家一直被打壓,現(xiàn)在面臨破產(chǎn),今天她跑來求我,用自己當(dāng)籌碼,讓我把你碎尸萬段。”
說到這里,錢永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蕭河緊抿著薄唇,沒有說話。
錢永卻哈哈大笑起來,似乎想要迫不及待的看到一出好戲。
十分鐘的時間。
車輛穩(wěn)穩(wěn)地??吭谇丶掖髣e院的門口。
這是一個豪華的莊園,周圍栽種的都是名貴的花草樹木。
錢家在高陽市的勢力廣泛,名下有多家琪是服裝店還是化妝品和餐飲服務(wù),都有他的一席之地。
面前這一座精致的莊園,就是錢永平時待得最多的一個地方。
因為這是市中心最豪華的一個地段,打造出來的,是一個幽靜的氛圍。
如果有無人機在頭頂上拍攝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這塊地方,猶如鬧市的一處凈土。
剛一進來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道。
門口站著兩個身穿著黑色西服的保鏢。
他們身體挺得筆直,站著一動不動滿臉嚴(yán)肅。
蕭河瞧了他們一眼,大步往前走,一點兒也不客氣,這一點倒是讓錢永感到很意外。
不知道這廢物哪兒來的自信,這哪里是來做客呀,就像是個主人回家一樣,沒有任何拘束。
他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帶著蕭河繼續(xù)往前走,直到來到了一個陰暗的屋子。
屋子里面,所有的擺件都是暗色系列,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墻上的一幅女子果體畫,十分的顯眼,蕭河一進來就看到了。
他臉上閃過一抹尷尬。
“這就是你平時住的地方?”蕭河打量了一下屋子里的東西,有些驚訝的問道。
“沒錯!”
“這屋子可真陰暗,還真是什么樣的人住什么樣的地方。”